「誰……招你了!」她大口的喘著氣,「是你自己突然停下來,我還以為你……」
「哼!」
權非逸雖然嘴上對她不客氣,可是動作之中還是盡量溫柔放輕。就算她不害怕,可是她的身體也確實帶傷,他怕弄的她早已結痂的傷口會疼。
……
整整一個上午,都是在房里度過的。
畫惜對這個男人的信用真的不抱期望,說好的一次變兩次,說好的兩次變三次,最後她都快昏死過去,這男人才勉強停下來沒有繼續折騰她。
果然如他所言的那般,毫無信譽可言。
她也是剛發現,原來當他不那么粗暴的時候,男女之事也是可以很美好的。
難怪人家說做ai,做的都是愛。
後來權非逸親自替她擦洗身子又穿了衣裳,才帶著她出去。
其實畫惜已經有些腿軟走不動了,不過她怕回去之後這男人還會把整個下午的時間花費在床上,所以還是跟著他一道離開了四王府。
大街上人來人往,兩人牽著手旁若無人的走著,有說有笑,如膠似漆。
有些人是認識他們的,甚至會打個招呼,他們也都不甚在意,繼續走自己的路。
哪怕是那些指指點點的人,畫惜也只當做沒有看到。
卻不想正好在一間酒肆前碰到了祁玉,他正和幾個朋友在里面喝酒,權非逸看到這男人就來氣,這還不比對離御的那種氣,是真的恨不得殺人的那種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