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

林湛心想干脆今天把話攤開來講明，她也好沒有那么多顧慮和負擔，「芊芊，我也是龍族血脈，只是離你那一支比較遠，我知道龍族有種怪病，傳女較多，缺精症。你上次摔傷，陸易陽用你的血做了檢測，證實你有這種病症，你這種症狀只能依靠男人精血陽元，且要不同族不同人的，否則就會身體衰弱嚴重則致命。」

龍芊芊腦中一片空白，原來師兄早就知道了，他還替自己設想了這么多，一時也不知該慶幸還是該憤怒，怨他早就知道卻瞞著自己還是該謝他如此大度不嫌棄自己。

「那師兄你還真是大度啊……」嗓子沙啞，好不容易擠出這幾個字，言語中不無諷刺。

「是，我也不想如此大度，我也會嫉妒我也會憤怒的發瘋，但那又如何？難道我要自私的只擁有我一個，然後漸漸枯萎，然後在我面前流逝生命嗎？我做不到！我寧願和好多人分享你，我不要看著你去死啊！我也不願意離開你，我寧願和別人分享你，我也不要眼睜睜地看著你屬於別人，這樣至少我還擁有你！我不想也不能失去你，我死也不會放手，你也不許！」

龍芊芊眼淚又不爭氣地落下來，她從來不知道師兄想了這么多，甚至為了自己選擇了這樣一種不算正常的共存關系，默認了自己以後會有很多的伴侶，可是她舍不得委屈他呀，她也不願意讓一個不堪的混亂的自己去面對他。「不行，不行，這樣不行。」她不斷地搖著頭，「你可以接受，我不能，師兄，你讓我靜靜，給我們彼此一段時間，你多想想，這對你不公平。」

林湛張了張嘴，又閉上，沒有反對，「好，我給你時間，希望不會要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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