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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博涵還在不停地念叨他那個年代層出不窮的舞弊手段,那時候科舉舞弊案並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他也曾經深受其害。《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

但宋玦打擊了他的猜測,說:「以現在科技水平來說,你那些傳統的舞弊手段已經跟不上時代了,非常規手段不可能做到。」許清木跟著打擊他說:「你好歹也是個鬼,好好想想,庄采采手里有高僧開光的辟邪念珠,又在成績公布前一個月就已經知道自己會考得很好,這明顯就是有神秘力量的介入。」文博涵道:「你的意思是……鬼?妖?還是什么先生?」許清木答道:「我有個猜測,但是也不確定,反正,我得先去做點壞事。」宋玦轉過頭來看他,說:「你又想做什么?危險嗎?」「也不危險,但為了不給人添麻煩,還是偷偷行動。」許清木嚴肅道,「我覺得,我得去把庄采采和舒靜亦的試卷都給找出來看一看,研究一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高考結束以後,所有學生的試卷都經過嚴格的密封措施,統一存放在了省招生考試院的保密室。在試卷批改之前,保密室24小時監控都開著,多名工作人員輪流看守。

在批改試卷之後,招考院的氛圍稍微沒有那么緊張了,但依然是嚴防死守,保證連一只蒼蠅都很難飛進來。《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

不過,無論是監控還是看守,對許清木來說都是小問題,只需要一個簡單的障眼法就能騙過監控和眾人的眼睛。趁著工作人員換班的時候,大搖大擺地跟著他們進入了保密室。

此時正值中夜,工作人員最後一遍檢查了保密室之後,就回了值班室休息,獨留下許清木一人和一排排書架上推擠如山的試卷。

按照准考證號找兩個人的試卷倒是不難,許清木很快就從浩瀚如山的試卷堆里把庄采采和舒靜亦所有的試卷都找了出來。

許清木將所有試卷攤開放在地上,甚至不需要仔細對比,看一眼他就看出了端倪——這倆人的試卷,姓名欄和答題欄的字跡根本對不上。

簡單來說,寫著庄采采姓名的試卷上,答題的所有字跡都和舒靜亦姓名欄的字跡高度相似,而反過來,寫著舒靜亦姓名欄的試卷,字跡卻很像是庄采采。《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但這根本沒有塗改的痕跡,哪怕是復核也復核不出任何問題。

許清木微微眯眼,緩緩地翻看舒靜亦的試卷。

主觀題部分很多空著,或者明顯敷衍地隨便寫了幾個字。每張試卷看起來都很干凈,所以分數也很干凈。

於是,許清木心中的猜測已經有了證實,他微微一笑低聲自語道:「果然。」話音剛落,這連窗戶都沒有的房間平地起風,整齊碼放著的試卷被風吹得卷起,「嘩嘩」的翻頁聲由小到大,慢慢匯聚成了一股令人頭疼的尖利嘶叫。

許清木看著那平地起的風,緩緩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