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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概是借著賣化妝品的幌子把人給騙過來洗腦吧。《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難怪要選擇直銷模式公司,這樣容易發展成員。」溫綸繼續慷慨激昂地說:「上古時代,人神妖鬼混居。在那樣的時代里,無論什么生靈都能在這個世上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而後來,人族無休止地掠奪占據了這個世界大部分的資源,最終引起了神的憤怒,斬斷了天梯,遠離了愚蠢和貪婪的人類。」溫綸語氣變得更加嚴肅:「可人族還是不知悔改,終於引起了神之怒,用一場洪水盪滌了人間。」他說到這里,宋玦突然想到了什么,說:「世界各國各民族的神話里,的確都有過類似天梯的傳說。比如《淮南子》稱昆侖山能登天,《聖經》中也有巴別塔的記載。至於洪水滅世的傳說更是廣泛,除了我國,希臘、印度、瑪雅等文明中,都有不同時間洪水滅世的傳說。我國有大禹治水,西方有諾亞方舟,這些難道是人族在上古時代共同的記憶?」許清木道:「確實是,天地之初,人神鬼妖沒有隔閡,應該也是有共同的文化和語言,不過後來人族漸漸分散到了各地吧。《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溫綸的演講也是在往這個方向引導,他說了一陣,又停下來讓聽眾們自己思考和消化。過了一會兒,便有聽眾提問:「那您的意思是,天地之初,人族的信仰都應該是一至的,而我們的神,應該也都是一致的。可現在,不同的宗教之間,究竟誰才是沿襲了上古的正統?」溫綸道:「都是正統,其實,那些所有的神,到了最高階,也就只有一個宇宙唯一的、至高無上的神靈。是它創造了這個世界,守護著這個世界,人族把它人格化具體化,讓他有一個形象和名稱。但其實,它無相無形,無悲無喜。道教叫他道,佛教叫它因果,唯物主義者叫它客觀規律。都是對的,它是宇宙唯一的神,世上一切生靈應當向往的唯一信仰。」最後這段話說得充滿了感情,而且眼含熱烈,台下的聽眾都被這樣的話給激勵得群情激奮,眼睛更亮了。

許清木皺眉,轉頭看著宋玦說:「他說的,倒都是真的。《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只是,他說話的語氣怪怪的,太有煽動性了,這些聽眾也太盲目地信仰他了。而這份信仰,是會給他帶來信仰之力的,他那么厲害連我們都抓不住,就是有這些信仰之力的作用。」宋玦道:「管他說什么,反正這是標准的邪教,我們可以報警了。」說著宋玦已經給王三發短信了,台上的溫綸不著急地繼續說著:「雖然宇宙之神已經用一場大洪水給過人族警告了,但愚蠢的人族依然沒有收斂,甚至變本加厲,到如今,原本干凈的世間更是被人族給糟蹋地污穢不堪。宇宙之神一定會再次給予人族懲罰的,而我們作為宇宙之神的侍奉者,會奉獻出自己卑微的靈魂,讓這天地重回潔凈,讓萬物生靈獲得自由。」到這里,溫綸的演講結束了,他微微朝著台下鞠躬,所有的觀眾都站了起來,掌聲雷動,爭相表示願意為這個崇高的理想獻出靈魂。溫綸聽到這話,便哽咽道:「諸位高義。無論你們的靈魂身在何處,都將得到最終的安寧。」再然後,聽眾們一一和溫綸道別,懷著虔誠又滿足的神情走出了會議室。

最終留下的自然是許清木和宋玦二人,他們和溫綸面對面,溫綸便矜持又禮貌地沖他們笑了笑,然後從講台上跳了下來。

跳下來的過程牽動了插著箭矢和符咒的傷口,疼得他表情扭曲,但他走過來面對著二人,依然風度翩翩,輕聲說:「掌門,宋老板,又見面了。」許清木一挑眉,說:「你不是溫綸,卻還是把我叫掌門。看來我們前世確實有關聯,所以,你是凌雲觀的人,而且是凌雲觀的叛徒。」溫綸輕笑道:「掌門真是敏銳,什么都沒辦法逃過你的眼睛。可是要說叛徒,我覺得我不算。掌門,你才是叛徒吧?」許清木臉色一沉,說:「凌雲觀是我創立的,我叛徒什么叛徒?」溫綸悠閑地慢慢說:「那掌門是否還記得凌雲觀創立的初衷?以及當時對我們說過的那些豪言壯語?」許清木有些發愣,慢慢地在記憶之中搜尋從立下的那些誓言。

「我們和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不同。我們不要那些正道的規矩束縛住我們的手腳,我們永遠自由。」「人就一定干凈高貴嗎?不,這天地生靈都是平等的,凌雲觀就是要收留這些正道所不容的鬼怪妖物。」歷經兩世,許清木依然做著和從前一樣的事情,他依然收留了很多正道不容的生靈,並不覺得自己違背了曾經的誓言。

可溫綸並不這樣覺得,他定定地看著許清木,說:「你還是和那些骯臟的正道人士走到了一起,助紂為虐。」「等等。」宋玦不滿地開口,說,「我覺得你有點走偏了,人不一定干凈高貴,但人也不一定都臟。至少你說的那些正道人士里,也有很多好人。」溫綸「哼」了一聲,說:「道貌岸然罷了,你們還沒看夠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干的齷齪事嗎?還是那些妖鬼更坦盪,地羊鬼、旱魃,他們都只是想活著而已。」許清木恍然道:「原來那些作怪的鬼物,都和你有關。」溫綸眼睛一彎,笑道:「掌門,你終於發現了,這一年多以來,你們遇到的各種危險多多少少都和我有關。很多次面臨選擇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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