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醉相思暗訴愁腸 逞奇招罔圓續情(2 / 2)

姽嫿亂 婀娜2010 1897 字 2020-08-17

這一眼看得二公子邵暮允是神魂盪漾,如墜夢里,躬身一揖道:「三弟魯莽,暮允代為賠罪,還請嬸子不要聲張。」

姽嫿扶腰還禮,道:「正是。」

丫環金珠兒端了湯碗進來,見三人都在,很是詫異,姽嫿一言不發,只飲了湯,移蓮步嫋嫋婷婷的回席。

當晚邵瑾飲得是酩酊大醉,席散後各自歸房,邵暮允撐著他架起來,兩個剛剛走過游廊,見一假山,邵瑾便昏天黑日的狂吐了一地,暮允遞了帕子與他揭拭,邵瑾把他手一推,氣悶道:「二哥做什麽……壞我美事,嬸子愛瑾,自然……願意與我……嗯……親熱。」

邵珏何等樣人,正是趁著他酒醉套話,問:「嬸子如何願意?你與她燕好了?」

「這是……當然,嫿兒與我情投………意合,早有……盟誓,如果不是父親……從中做梗……她早被我收了……房。」

暮允心道:你個浪盪子兒,別的不成,弄女人下手到是快的狠。

又問:「你可得手了?美是不美?」

邵瑾蹣跚著站起身來,揪著二哥的衣襟扶著,道:「美…怎麽不美?就沒有一處不美,纖腰如柳,玉腿如筍,軟玉溫鄉不能形容……二哥,我跟你說……嬸子那銷魂窟簡直能美死個人……夾得好緊,箍得好快活……快活死了……就沒有這麽美的……」

邵珏聽得這心就跟貓兒抓得似的酸癢,問道:「比那小玉官兒的後庭花如何?」

原來兄弟兩個都不是什麽好貨,風流成性,玩膩了一眾嫣粉女色,偶爾也貪新鮮,招惹過戲班里的名角小玉官兒,弄過兩次菊門,還著實得了些趣兒。

邵瑾醉眼迷離:「小玉官兒是個什麽東西,怎麽和嫿兒比……那小妙穴,只可遇,不可求……又是熱又是緊,包握又是有力,其間層層疊錯,似吮若吸,妙不可言……真真快活死我了……」又是一番血脈噴張的形容,最後悲切不已的狂叫:「可恨父親這老yin棍,奪了嬸子元紅也……便罷了,還留了死衛看護,防著……藏著,想一人獨……占,真真氣煞逸真。」

邵珏聽他說得這樣妙,也是心癢,此時抿唇一笑,道:「三弟莫愁,不過幾名侍衛,二哥自有妙法,總讓你達成了願便是……只是……」

「只是什麽?二哥速速講來。」

邵珏色迷迷的涎著臉道:「只是你我兄弟,親如手足,有福同享……珏要讓瑾稱了心願,結你二人鸞交之好,需得讓二哥也似那神仙一般,要死要活的快活一回才成。」

邵瑾便想:我與二哥,體形相似,物事亦為伯仲,不過一回雲雨,不妨什麽,只需想個法子不叫嬸子知道便成,只當是我在弄她。

隨即便應稱了。

邵珏有一庶子,名喚梓逸,年方七歲,長得粉妝玉琢,聰慧可愛,一天,他叫妻子劉氏帶了鱗兒去西院做客,姽嫿見之甚喜,時常留他為伴,這一大一小做了很多玩意,與一眾侍婢天天在西院開懷同樂。

有天梓逸回來說,二奶奶怕是信佛,因著有誦經的習慣,每日晨昏定醒回房,都要誦上一卷經文。

暮允聽罷,計上心來。

宏京郊外,有一處罔圓寺,香火鼎盛,因著求財求子頗為靈驗,故每日善男信女絡繹不絕。

邵夫人惜月是個信佛的,初一十五都要去寺里盤恆二日,求經問法,邵家因此常常布施,廣結善緣,春來冬去,與主持海問大師頗有了幾分交情。

暮允將想好的主意說給三弟聽:「佛門清地,最不容易叫人做它處想,我們便尋一處幽僻禪室……如此這般……怎樣?」

邵瑾對姽嫿是朝思暮想,輾轉反側,只是苦無良計,一親芳澤。聽了暮允如此這般綢劃,竟如撥雲見日一般,一拍大腿贊道:「二哥好妙計。」

邵珏又吩咐梓逸其中穿針引線,篡奪姽嫿去廟里燒香,他人小好騙,並不知道他父親與三叔想干什麽,便照樣做了,說罷小手將衣襟一撩,露出中衣小褂,姽嫿一瞧,撲哧樂了出來。

原來這邵三郎怕她不肯入寺偷歡,引了一首豔詩在這孩子衣服里,訴說相思之意,寫道:

春風何處寄相思,總在妍紅嫩綠枝;

莫怪啼鶯窺綉幕,可憐佳樹繞游絲。

盈盈碧玉含嬌日,滴滴文姬初嫁時;

博得回眸舒一笑,憑君見慣也魂痴——

正文分割線——

(此章清水,不討喜,但我寫得辛苦,書友們憐惜側個,明日便有肉吃──婀娜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