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邵二郎再施妙計 趙景予抱美宿香(2 / 2)

姽嫿亂 婀娜2010 2712 字 2020-08-17

姽嫿歪在榻上,蓋著錦被,只覺得的昏沈沈頭重似鐵,不多時已是熟睡不醒,金珠兒與她捶腿,過一時巧月來尋,說是有好東西帶她看去,金珠兒見姽嫿睡了,也無甚事,便帶上房門,兩人悄悄溜到園子里逛去。

四姑娘也是累了大半天,事情是她找來的,總是多費心神,她和二位哥哥約好了晚間三更來會佳人,不成想姽嫿如此吃不得酒,沒賞花就歇了,想想正好歇歇腿腳,便解了衣上榻小睡,想等著盹醒了再作道理。

趙景予隱在暗處,等著丫環們走遠了,撥開門閂,閃進房內,見褥衾間一朵絕色芙蓉,被他葯酒醉得人事不省,yin心頓起,gui頭昂健,連忙脫靴上榻,鑽入被中,與美同卧,眸中深情款款,摟著姽嫿道:「嫿兒,景予實乃是情非得已,只因太過渴盼,今借你玉體嬌軀一用,寥解相思。」

男人急色的扳過她臉來親弄小嘴,但覺香濡甜美,蜜汁一般,便吮著她丁香舌尖咂得死緊,細品下還有酒香醉人,更為得趣,伸了舌頭去她唇內翻轉攪動,無一處放過,又吸了許多美味津液,咽到肚內,直吻得她小嘴又是水瀲晶瑩,又是紅豔腫脹,方才罷了。

心中想著該早成好事,怕只怕夜長夢多,於是攬著她窸窸窣窣的解衣卸帶,把身精綉官服一件件脫去,姽嫿於渾然不覺中被登徒子扒的只余織錦綉兜兒,景予見那美景,呼吸已是一窒,酥得心尖都是顫──那一段腰肢如柳,腿似春筍,膚如嬰孩,欺霜賽雪,兩團玉ru微聳,籠在綉兜之內是欲遮還露,欲語還羞,兩腿之間,花谷豔研,兩瓣嬌唇,色如桃蕊,左右上下,竟無一根毳毛……

趙景予道:「老天,這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人,嗚呼哀哉,幸煞我也,喜煞我也。」他把姽嫿的腿分開,俯了唇去舔,她花穴中不似一般女子那樣有股子騷味,只是似蘭似麝的清幽味道,與她身上的香氣極為相似,不過更濃郁一些,聞之令人傾倒。他舌尖刷著花穴,往來掃弄,不放過哪怕一寸,嘴唇包住兩片花唇往嘴中吸吮,舌尖現往那谷道狹窄幽暗的花jing里挑刺、舔磨,不多時稍見濕潤,里面流出一些蜜液春水,連忙伸舌卷入口中,咂了咂味道,咽了。

「小嬸子,真妙,真香啊。」他又去揉捏她一對精巧ru房,「這兩顆小紅豆子,還沒有男人親過吧?」他自言自語,然後含在嘴里吮著吸著,舔的那雙嫣紅小果子水淋淋的濕亮,好個yin亂,「小嬸子,別怕,景予一定讓你舒服,先給你看看我這只物事,可真好寶貝……」說著把自己的零碎也脫了去,胯間那rou棒早就支起老高,yin囊鼓鼓囊囊,與邵三郎等不同的是,趙景予這物事,不過七寸五六分長短,棒身也不甚粗,卻有一點,gui頭特別的寬大,跟朵大蘑菇似的,這樣的東西頂到女子花心里去戳弄,熟婦會自然覺得十分受用,少女則會疼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他跨過條腿,騎到姽嫿身上,握著rou棒放在她臉頰上揉著,gui頭描畫那精致蘇俏的眉眼,那張冰清玉潔的小臉睡的正是安詳,不過巴掌大小,比劃了比劃,長度不及他物事大,覺得十分嬌弱可憐,yin心一動,又用gui頭去戳刺她的櫻唇,在花瓣似的嫣紅間蹂躪轉磨,戳戳刺刺,那馬眼處流出幾滴酸顫滲出的津液,全給塗到她唇上,就像抹了蜜一般潤澤盈亮……

心道: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可以這樣褻玩天仙神女似的邵家小嬸子,隨意胡作蹂躪,踐踏玉體,真是得趣。

「嬸子還沒和男子交合過吧?」他低了頭又來親嘴,「可是舒服死了,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景予弄的女人,還沒有說不好的呢。」

跪到她腿間,把她屁股抬高一點搭到他粗壯的大腿上,把住纖腰,讓兩人性器緊密相貼,先是來猥褻一番,gui頭在女童似的玉門處磨揉一會兒,沾些蜜液潤滑,只是嫌水少了些,也不知她怕不怕痛,畢竟他物事雖不算粗,gui頭卻生得莽撞粗憨,若是捅插進去,將那花jing撕開撐起,怕也是生疼的要人小命。

「小嬸子,景予把它放到你花穴之中,你喜不喜歡……」他握著自己的yinjing,兩手把她花唇左右一分,傘蓋似的大gui頭迎湊而上,緊抵穴縫,突得一挺,卻是入不進去,往邊上一滑,脫出,那花苞幽穴竟如此緊湊,不容接納……

那睡夢中的美人覺得不怎麽舒服,想把兩腿並起,卻受到阻礙,只好夾到他腰上。

「小嬸子……你竟如此抬愛,主動承歡胯下,景予一定伺候的美人兒舒服妥貼。」他色眯眯的說,把姽嫿兩腿拽的更靠前些,緊纏到腰上,手握著棒身在那穴縫處研磨,邊磨加著力往里送,偏她那物忒也是小,穴口又滑,總是進二分退三分,鼓搗半天也入不進,叫他好生起急冒火,那rou棒子也一跳一跳的不耐煩,青筋蹦起,逐拎著姽嫿一條白腿肩上放了,又用手沾些唾津塗於yin戶縫口,傘蓋菇頭似的大gui頭抵准花心,也不顧她死活,直把物事往縫里狠命一頂,插進半根。

「哦……嬸子你好生緊窒,勒死我了……」景予只不過才將那物弄進半根,便覺得滋味甚是爽快難禁,魂酥魄軟,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內里的嫩肉吸吸夾夾,抓抓握握,收縮絞動,勒著他粗大的gui頭棱子,又緊又實,爽得直顫,真是翕翕然暢美,妙不可言。

這絕色貌美已是不易,竟還生得這麽小一幅花穴,豈不是叫男人死在里頭才甘心嘛。

「啊……疼……」姽嫿搖著螓首,眉頭簇起,微微呻吟著:「三郎輕些個弄吧……嫿兒受不住的……」

「三郎?」趙軼眉頭一收,喃喃道:「原來嬸子叫那浪盪色鬼,邵瑾邵逸真給破了身子?已非完壁?」可這穴內卻如何這樣緊窒,比他宿過的清倌人還要窄小?因著不是頭籌之故,他心中酸澀吃醋,想她穴內既納入過更大更粗的物事,自己這根也算不得受苦,不必憐香,挺著胯下巨物又往前頂鑽,頂插莽送,全不顧她花嬌蕊嫩,腰上加了蠻力,破竹似的強行灌入,一捅到根。

「哦……真真是妙穴……包握得人好舒服……」趙軼被她嫩肉抓握的骨酥身麻,一陣子shè精似的快活,連忙收住,緩一緩不敢造進。

姽嫿被這一下入的,疼得醒了過來,頭上直冒虛汗,渾身卻是酸軟無力,那穴內已是異物入體,充塞的滿滿的,撐起細窄花jing,絞得她齒寒唇冷,十分難受。

「三郎……」她低低的吟著。

趙鐵自顧自的抱著她的腰強行抽送起來,一抽一頂,傘蓋似的gui頭下下杵插著花心,「嬸子認錯情郎,不是三郎,是趙郎……」又見她

腰如細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好個嫵媚絕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騎在胯下,做那yin亂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體軟,更不必提那入里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悅了。

姽嫿強撐開沈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體上馳騁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爺趙軼,挺著陽物對她嫩穴狠抽急送,那gui頭棱子十分粗大,把嫩肉攪得酥爛,又痛又脹又酸又疼。

「趙郎?」她似醒非醒,頭似灌鉛,趙景予玩的正酣,yin褻著她的玉身,yinjing輕送九次,才狠搗一次,搗時胯部重重撞上恥骨,gui頭如石柩般撞頂花心,弄起花樣來,」嬸子爽是不爽,景予這根東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了……好疼……」

「嬸子騙景予是小孩子麽?」他把她半翻過來,上身趴卧,下身半側,把著纖腰往他yinjing上猛送,這樣最是入得深,搗得狠,女人輕易受之不住,「邵三郎不是與嬸子睡過了?他不比景予粗大麽?」他咬著牙,振腰猛干,那陽物狠狠抽送,捅進翻出,果然干得姽嫿哀哀叫痛,貓兒似的憐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躪了她了事。

「且拿出來吧……疼死了……真要疼死了……」

趙軼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弄到美處,龜棱昂健,死卡住花心宮門,如何抽得出它?只一味猛抽狠聳,狂搗莽撞,弄得下面唧唧有聲,抽插的兩片花唇是一翻一撅……

「嬸子慢些夾……景予怕不能久戰,不好了……真真爽快死也!」趙軼下面亂頂亂聳狠狠抽送,從未經此美穴,里面滋味欲仙欲死,收縮握裹的正是癢處美處,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過是強努之末,不堪一擊,忙將gui頭拄搗在花心里,精關一松,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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