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扔出張衛道符,瘋狂運轉法力護住身體,趙然拉著老驢拼命縮在磁母金缽之後,被震得血脈翻騰,頭暈耳鳴,只覺得似乎天地都在搖晃,說不准什么時候就會塌下來。
好容易挨過這頓轟擊,趙然努力定住心神,磁母金缽向外一開,將堆積在身上的碎石泥土抖開,也不管二十一,十多張焰火符飛了出去,直接在瘋丫頭體外裹上數重熊熊火焰。
趙然還想再祭出氣海內最後僅存的法力,使出自家的飛劍偷襲,卻冷不丁看見對面人形火焰的頭頂上,一方錦帕開始旋轉,由慢而快,越轉越急。
趙然頓時打消了拼死一擊的念頭,躍上驢背,不用他催促,老驢奮蹄轉身就跑,度之快,差點將還沒坐穩的趙然顛下來。
這一回可就跑得久了,直跑到天黑時分,老驢終於感到了疲憊,才放慢蹄子,步履蹣跚地在溝壑間努力攀援。
趙然翻身下驢,看了看四周無人,忙隨地而坐,開始觀想內息觀圖。
待法力補滿,趙然沖老驢憤憤道:「如果不是我法力不濟,今日非將這瘋丫頭就地正法不可囂張,太過囂張了」
老驢瞥了趙然一眼,沒搭理他這句事後狠話,只是不停的嚼吃著樹葉和嫩草。趙然也醒悟自己是有點氣急敗壞了,說這些話很沒意思,訕訕遞了塊烤肉過去,老驢仰脖接住,張口吞下去。
「這瘋丫頭怎么找到咱們的莫不成他有追蹤法器是辨識氣味還是別的什么」
「昂」
「好吧,此事再議。你說咱們跑了那么遠,她會不會抽瘋,繼續追上來」
「昂昂」
「好吧,很有可能。那怎么辦你說我有不是邛崍丑,她追咱們干嗎就為了被我用火燒過就為了被我用金錢鏢蹭破點皮不至於啊,有那么深仇大恨么」
「昂昂」
「也是,這是個瘋子,不可以常理度之。」
「昂」
「看來咱們得改變戰術了,如果她非要追上來,咱們倒是可以打她個埋伏,你說行么」
「昂」
「怎么,看不起我我還有大招沒使呢,剛才沒會而已每次都是被這瘋子搶先出,弄得我法力消耗太大,不然早就要她好看了這回我先出,讓她嘗嘗滋味對了驢兄,我看你似乎是長進不少,應當有點靈妖的風范了,除了用蹄子以外,還有別的招術么」
「昂」
「沒用的東西」
閑話少說,趙然開始動布置了。他運起天眼,查看這處小溝壑的氣運行狀況,然後將自己那套陣盤取了出來,布下月鳴幻景大陣,准備以陣法和那瘋丫頭周旋。
以己所長攻敵,這才是正道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