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墮落日記】 (第十四章)(1 / 2)

</br>本章人物:

李語馨

年齡:38

身高:1米72

鞋碼:34

體重:54公斤

三圍:b108、w62、h112

罩杯:g

本作女主角。江南幽陵人。華東政法學院畢業。現任幽陵市公安局政治部宣傳處副處長。因其美貌過人,故與梅鈺璇並稱為警界雙子星。具有超凡的政治敏感性,故能率先洞悉政策,博得先機。時常提出詳盡方針,悉力提升警局信譽,因而頗得領導器重。為政治部主任有利候選人之一。

因長年單身之故,逐漸與愛子互生情愫。由於忌憚事跡敗露,始終不敢袒露本心。因愛子鍥而不舍地追求,最終擺脫心中桎梏,成為他的情人,但至今尚未獻身。默許兒女之間的不倫關系。

美貌過人,易惹禍端。與某次聚會上,因不慎喝下摻入迷葯的飲品,為局長朱斌所奸污,並被拍下視頻。因顧慮丑事敗露,故不敢控訴舉報。現被迫與朱斌交往。

朱斌

年齡:49

身高:1米64

鞋碼:39

體重:92公斤

江南淮陽人。北平師范大學中文系碩士畢業。現任幽陵市公安局局長,兼任市政法委書記。為人操守不佳,專權且多謀,果決卻剛愎自用。

極好女色,上及下屬女眷,下至平民麗人,但凡稍有姿色之輩,均難逃厄運。因善於藏拙,故而鮮少有人知其本性。

身患少精症,除前妻外無人知曉。

正文

李語馨駐足於樓閣前,昂首觀望。遠觀尚不覺雄偉,近看卻不由嘆為觀止。此樓整體呈倒「y」形,屋檐宛如突出的巨大犄角,凌空衍生出近十米;屋檐逐層遞減,屋頂犬牙交錯,精心覆蓋著黃綠交錯的琉璃瓦,色澤艷麗;廊柱與門窗上的紅漆已然剝落,道盡歲月滄桑。

步入樓閣大堂的朱斌,轉身見李語馨仍立於原地,只得返身而回,牽起她的素手,斥責道:「你還愣著干嘛,快隨我進去,賓客們一定等急了」

「賓客們」李語馨跌跌撞撞地跟隨在朱斌的身側,反復默念著,心中不禁泛起一絲不詳的預感。

恰在此時,大堂角落中一名衣著不整的流浪者引起了李語馨的注意,心中的迷惘猶如被驚雷所驅散。她登時止住步伐,不管朱斌如何拉扯,她就是不願繼續深入。

李語馨不敢置信地盯著朱斌的臉龐,斟酌片刻後,慎重地盤問道:「剛才我觀察樓閣時,便看見挑廊上人頭攢動,想必他們都是流浪者吧莫非你口中的賓客便是他們」

見朱斌頷首默認,李語馨紅唇微抿,不由分說從他手中奪過自己的挎包與衣裳,神情冷漠地說道:「既是如此,恕不奉陪」言畢,便向門外走去。

事已至此,朱斌不再顧忌顏面,索性撕下面具,有恃無恐道:「沒我首肯,你難道以為自己能走出那道門么李語馨,你何時如此天真了」威脅之意,昭然若揭。

李語馨望著門口那兩名擋住去路的魁梧男子,黛眉輕皺,清澈的明眸閃過一縷隱晦的焦躁。她銀牙緊咬,暗自喘息,平復著慌亂的心緒。待心跳緩和後,厲聲道:「你什么意思,莫非想將我囚禁於此,作為那些流浪者的泄欲工具么」

朱斌扶額嘆道:「我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堪我雖行事不端,但好歹也是一方高官,自然愛惜羽毛,豈會做出如此泯滅人性之事,敗壞我的聲譽」

李語馨聽後,鄙夷道:「倘若你干的事都不算齷齪,那什么才算齷齪」話雖如此,她卻稍感心安,至少朱斌沒有將她贈於流浪者的打算。

一番爭執過後,見她仍抗拒不休,朱斌頓覺厭煩,不願再作糾纏,直言不諱道:「你可知道,我對女人下手時,必當事先考查其性情、家世及弱點,否則絕不會貿然行事。對於你的底細,我可謂是了如指掌」

「比如,據我調查得知,你的兒子似乎有很嚴重的戀母情結,如果他看到自己最愛的媽媽被其他男人操得淫態畢露的照片,不知他會作何反應」

李語馨心中頓時涌起驚濤巨浪,驚恐得無以復加。她更擔心的是,自己與兒子的不倫之情,是否也已暴露若是如此,自己將極為被動,幾乎再無翻身的機會。

見她顫抖不止,惶遽不安的模樣,朱斌不由淡然一笑,緩緩走至她身旁,伸手撫摸著她光滑如玉的臉龐,輕聲細語道:「以你如今的處境,唯有束手聽命,絕無脫身之法」其言行,宛如一位規勸迷途羔羊的神聖牧師。

李語馨矗立原地,垂首哀思:「我的確過於天真了他長年鑽營權術,豈會作出無謀之舉既然他詳細調查了我的家庭背景,一定所圖非小,恐怕不僅僅只是為了謀取我的肉體」

她輕吐一口濁氣,閉上美目,繼續思索:「既然他已經調查清楚我的家庭人員結構,那以他色中餓鬼的性情,會輕易放過我那姿色過人的女兒和侄女嗎顯然不可能眼下形勢危急,已到刻不容緩的地步,我必須趁早作出抉擇」

朱斌目不斜視,雙手負於背後,神情一如既往的自負,似乎並不在意她的感受。思慮良久,李語馨哀嘆一聲,貌似作出了某種決斷,一言不發地向通往二樓的階梯走去。

看著從身前掠過的靚影,朱斌神情悠然,毫無欣喜之意,仿佛早已料到。他望著李語馨略顯落寞的背影,暗道:「或許你並不知曉。昔日被我玷污的女人們,起初都像你一般,倔犟地負隅頑抗,可最終皆變為我的胯下奴,無一例外而如今的你,亦在這條不歸路上愈行愈遠在你放棄抵抗之際,便是你的墮落之時」

在通往觀景平台的樓梯拐角處,李語馨經過短暫休整,已然振作精神,不復方才魂不守舍之狀。朱斌的一番言論,令她茅塞頓開。

「倘若自己執意反抗,肯定無法接近他,怎能套取情報這與自己的初衷不符因此,無論他稍後如何羞辱自己,皆需百依百順,並遏制一切負面情緒,避免引起他的警覺與戒備。當他消除戒心後,我便靜心潛伏在他的身側,竭力挖掘他的罪證,以待良機,一舉將其擊潰。」

打定主意,李語馨如釋重負,連步態也輕盈不少。在確認臉上的面具完好無損後,隨即邁開長腿走向觀景平台。

空間狹窄的樓閣上,高跟鞋悅耳的踢踏聲傳出甚遠,裊裊不絕。位於景觀平台的高層流浪者們心潮澎湃,齊齊望向樓梯口,急欲一睹芳容。

當李語馨現身的一剎那,幾位見多識廣的流浪者登時面色一肅,打消了先前的輕視之意。而閱歷稍淺的流浪者,則目光愣怔,久久不能回神。

雖不知她容貌如何,但僅從她細致光滑的臉部肌膚,以及嫵媚多情的雙眸上,便可窺見一絲端倪,她絕對是位不可多得的極品尤物。她步態裊娜,氣質高貴,舉手投足間無不彰顯著曼妙風情。

年長者雖驚艷一時,卻轉瞬恢復原貌,他們細心打量此女的神態。雖然她面容鎮定,神態自若,但她雙眸中的黯然卻無法掩飾。見狀,他們不由相互對視,眼神中滿是對她的憐惜之情。一位年逾耳順之年,與環境格格不入的老者輕嘆道:「又是一個淪陷的苦命娃他究竟要糟蹋多少女人才甘心」

李語馨立於眾人眼前,舉止頗為拘謹,白皙的臉蛋浮現一抹紅暈。見他們的目光掃向自己的私處,急忙伸手遮掩自己外泄的春光,然而從手指的縫隙處,仍可看出私處的輪廓。

她撩人的姿態,令意志薄弱的年輕流浪者們欲火難息,褲襠隆起一座座高矮不一的山巒。若非顧忌她的身份,恐怕此時早已將她按倒在地,群起而攻了

雖不能親自上陣,但依然過足眼癮。李語馨的身段本就豐腴高挑,加上長達十公分的高跟,使後排的流浪者無需踮腳,便能看到她的芳容。

李語馨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嬌軀上的一切部位,均能滿足世上男人的所有癖好。

那雙裹著超透肉絲的修長美腿幾乎占據全身三分之二,小腿與大腿等長,幾乎達到了美學的極致。踩著魚嘴高跟的玲瓏秀足,則招來數雙飢渴的目光。她光滑如鏡的赤裸豐臀,滑得仿佛能照出人影般;為了欣賞她臀縫中的神秘美景,眾多男人蹲下身體,下作地偷窺起來。

似乎察覺到臀部傳來的異樣,她回首望去,嚇得毛骨悚然,登時連退數步。只見自己的身後,蹲著數十名男子,他們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裸露的臀部,那貪婪的表情,使她望而生畏。

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臀部,但如此一來,難免顧此失彼。隨著雙手撤離,身前的私處頓時暴露,那兩瓣毫無毛發遮擋的光潔陰唇落入眾人眼簾,他們雙目圓睜,異口同聲道:「白虎」

耳畔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讓李語馨煩躁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恰在此時,朱斌姍姍來遲,見場面如此混亂,當即重咳一聲,以此宣告他的駕臨。聞聲後,喧嘩頓消,無論老少皆面容肅穆,快步走向樓梯兩側,排成兩排整齊的隊列,向他躬身致敬。

「你們別這樣,怪嚇人的搞得像殯儀館道別儀式一樣」雙方的地位雖天差地別,但朱斌並未恃勢凌人,言辭頗為詼諧。

聽他說的有趣,寂寥的氣氛登時消弭於無形。可他們依然不敢松懈,神態宛如聆聽主席講話的基層干部。

朱斌將李語馨喚到身邊,用臂膀攬著她的柳腰,對身前的眾人說道:「時隔多月的晚會,再次拉開帷幕時至今日,晚會已成功舉辦了八次。相信此前的八位佳麗,都令諸位記憶猶新吧」

男人們聞言,憶起昔日的八位極品尤物,臉上不由露出回味無窮的痴態。

朱斌見狀,繼而又道:「想必諸位已經猜到,我身旁這位女子,便是此次晚會的女主角。趁晚會尚未開始,我斗膽作出一個預測,晚會結束後,你們將徹底淡忘昔日八位佳麗的身影,記憶中只會留下我身旁這位女子的絕世風姿」

一旁的李語馨愁眉不展。朱斌的此番言論,無疑是將她置於風口浪尖,男人們熾熱的視線便是最佳佐證。

「為證實我所言非虛,在稍後的晚會中,還請諸位自行確認」

朱斌訴說時,還瞥向身旁的李語馨,神色頗為促狹。流浪者們即刻俯身致敬,自覺地退至平台的角落處,為本場晚會的男女主人公留出一片極大的施展空間。

生性保守的李語馨,想到即將在眾目睽睽之下行那苟且之事,忽然尿意陡生,裹著透薄肉絲的修長雙腿不由自主地交纏在一起,大腿內側下意識地磨蹭起來。她咬著紅唇,故作鎮定,然而身軀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牽著她素手的朱斌,自然能察覺到她心中的懼意,隨即將嘴唇貼在她的耳畔邊,說道:「無須驚慌,人類初次面對陌生的領域,總是顯得拘謹而膽怯,但隨著經驗的累積,便會逐漸克服心中的恐懼。在我的引導下,你一定會從中感受到未曾體驗過的刺激感」

盡管對他的言論嗤之以鼻,但李語馨並未將不屑之意流露於表面。既然准備示敵以弱,首先得削弱他的戒心。她克制住心中的律動,刻意作出畏縮的模樣,強顏歡笑道:「希望如此吧」

她怪異的舉止,登時引起朱斌的留意,他若有所思:「由此看來,我先前在大堂中所說的話,已然生效否則以她清高脫俗的性格,必然會反唇相譏,豈會如此低聲下氣再讓我試探一下她」

為了測試自己判斷的准確性,朱斌高聲道:「剛才我身旁的佳麗說,她此時缺乏興致,希望有人能施以援手,幫她熱下身」

「不知諸位中,有誰願意出手相助,為佳人排憂解難」朱斌環顧四周,神采激昂地說道。

李語馨垂首不語,額前烏黑的劉海遮住了雙眸。若有人撥開她的劉海,定會發現,她澄瑩的雙眸中充斥著忿怨與無助,楚楚動人的模樣,著實惹人憐愛。她當然明白,這是朱斌專門為她設下的一道選擇題,而答案只有一個

當李語馨自憐自哀之時,一位身形與朱斌相差無幾的臃腫男子,自告奮勇地自薦道:「美女,我身經百戰,經驗之豐富遠超常人,一定不負你的厚望」

以李語馨忠貞不渝的性格,欺瞞兒子與朱斌苟合,已經讓她覺得羞愧難當,更別提主動向其他男人索愛了。但為了顧全大局,她不能揭穿朱斌的謊言,只得強忍惱恨,違心地說道:「有勞你了」

男子聞言,當即亢奮得仰天嚎叫,以示雀躍之情。而其余的男人則向他投去艷羨的目光,同時懊惱自己沒有把握住機遇。

朱斌輕撫著下顎的胡渣,注視著李語馨的一舉一動,由此推斷她的心理活動。見她躊躇不決時,本以為她會毅然拒絕;卻不料峰回路轉,她不知出於何種目的,竟然應允了。朱斌一陣愕然,神色陰晴不定,在他無往不利的獵艷生涯中,還從未遇到過這種境況,如此難以掌控的突發狀況,令他頗為不解。

因從未失手的緣故,致使朱斌對女人的感官,一直停留在較為淺薄的程度。雖然心中略有疑惑,他卻固執己見,將李語馨與昔日征服過的女人們畫上等號。他由此猜測:「或許是她已經認清現實,才會有如此體現吧女人皆是如此,一旦認為無力回天,便會喪失抵抗力。更有甚者,還會充當爪牙,協助施暴者侵犯其他的無辜之人」

男子雖振奮不已,但依然不忘禮數,經過朱斌身旁時,恭敬地彎腰施禮。在博得朱斌首肯後,方才走向李語馨。

在李語馨那秀頎的身段前,男子與侏儒無異,頭頂堪堪與她的胸部齊平。男子遠觀時,已經被她華貴的氣質所折服;近看之下,更是驚為天人。

她昔日一貫以素顏示人,今日為赴約,才稍作裝扮。但即便如此,亦已初露魅惑眾生之態。

她那頭烏黑油亮的微卷長發隨意披於肩後,精致的瓜子臉白皙無暇,毫無尋常女人中普遍存在的褐斑與粉刺,甚至難尋一顆痣。漆黑如墨的靈動雙眸顧盼生姿,哀怨動人。那盈潤的櫻唇上塗抹著爛漫的淺粉色唇蜜,熠熠生輝的誘惑雙唇妖冶至極。即便是經過後期處理的特寫照,也無法充分體現出她此時的媚態。

她胸前挺拔的巨乳隨呼吸起伏不定,絕無此年齡段應有的下垂之勢。頂端那兩枚誘人吮吸的粉嫩乳頭殷殷而顫,只有指甲大小的淡粉色乳暈顯得極為小巧可愛。順著乳根而下,腰部驟然向內收緊,與腰背部的豐臀形成鮮明對比。如此傲人的身型曲線,令她身前的男人丑態畢露。

她的纖手收於小腹前端,竭力遮掩無毛陰唇,瑩潔如玉的手指顫抖不止,顯現出心中的不安。她並不知曉,如此誘人犯罪的姿態,只會火上澆油,將男人們膨脹的下體引誘得愈發堅挺。

面對他熾熱的目光,李語馨左顧右盼,始終不願正眼看他。

因身高懸殊之故,男子仰頭盯著她嫵媚的臉龐,諂笑道:「我知道自己面目可憎,難得女人青睞。但切可不能以貌取人。女人一旦與我發生親密接觸,勢必對我難舍難分」

李語馨對他的言論充耳不聞,聚精會神地盯著自己那籠罩在絲襪之中的足尖,仿佛腳下埋藏著萬兩黃金。

見她如此輕慢自己,男子難免心生不忿,原本對她的美好感官,亦隨之雲消霧散。依仗朱斌的庇護,便拋卻謙遜的態度,以命令式的口吻說道:「叉開雙腿,將屁股對著我,讓我能清晰地看見你下體的模樣」

李語馨的嬌軀悚然一顫,神色彷徨不安,尿意愈發顯然。朱斌不疾不徐道:「賓客的指示便是聖旨,還不快照做」

向一位素未謀面的陌生男子敞開大腿,並向他露出自己精心保養的私處,如此大膽淫賤之事,李語馨未曾想過。可一旁朱斌的存在,令她不得不作出此項艱難的選擇。

她遲疑片刻,忐忑地轉過身,將自己堪比磐石的肥臀面向男子,隨後不情願地敞開雙腿。雖知此為徒勞之舉,但她依舊用雙手遮住陰部,恪守著心中的矜持。

李語馨的矜持僅僅保留了數秒,便被男子的雙手撕得粉碎。

男子在李語馨的身後蹲下,強行掰開她的雙手,讓她的私處徹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那籠罩在連褲襪中的肥臀,宛如一件美輪美奐的藝術品,難挑一絲瑕疵。位於臀部下方的白皙陰唇,表面還殘留著些許滑膩的液體,猶如兩片剛出殼的肥嫩蚌肉,欲引人一品其中的鮮美滋味。

他雙目泛紅,喉結不斷滾動,如飢似渴地欣賞著眼前的美鮑,目光遲遲不願離去。

隨著男子的頭部越靠越近,李語馨的臀部與他的鼻子幾乎貼在一起,噴吐而出的灼熱氣息,滲入透薄的絲襪,輕拂著敏感的陰唇,令她頗為難熬。

男子為了仔細觀察她的私處,只能雙膝跪地,昂首觀望。但長時間維持如此別扭的姿勢,難免會身體不適,他因而指引道:「你的腿太長了,膝蓋稍微彎曲一下」

李語馨並未多想,聽從他的囑咐,下意識地彎曲膝蓋,臀部往後靠去,上身也隨之前傾。當自己的臀部緊密貼合在一個溫暖的物體上時,她才忽然意識到這是多么曖昧的姿勢。回首望去,只見男子的頭部已完全陷入自己的臀股之中,她頓時羞得不能自已,刺著鑽石耳釘的白凈耳垂紅得發燙。

剛想掙扎,卻發現男子的雙臂已緊緊攬住自己的胯骨,根本無法掙脫。李語馨只能撅著臀部,輕聲央求道:「這姿勢太羞人了,放了我吧」而四周男人們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更是令她手足無措,只能用雙手掩面遮羞。

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源源不絕地鑽入男子鼻中,誘得他欲火中燒,不顧李語馨是否願意,直接撕開她襠部的絲襪,並將油膩的臉龐擠入她彈性十足的臀肉中,不斷磨蹭起來。

「你」當男子撕開自己名貴絲襪的時候,李語馨剛想怒斥,但緊隨其後的襲擊,卻令她嬌軀巨顫,已到嘴邊的話語收回腹中。她紅唇微顫,一

時竟忘了反抗,任由男子肆意猥褻自己的私處。

直至他吻上自己的臀部,李語馨才姍姍回神,可為時已晚,無論如何反抗,也無法掙脫男子那雙宛如鐵箍的大手。盡管口中一直喊著變態,卻耐他不得,只能被迫接受事實。

男子伸出寬厚的舌苔,不斷舔舐著李語馨那吹彈可破的白皙臀肉,舌頭所過之處,留下一條充斥著腥臭的污痕。原本香氣四溢的臀肉,在唾沫的玷污下,香氣散盡,惡臭滿溢。

李語馨被他舔得心亂如麻,加上蜜穴深處驟然涌現而出的強烈瘙癢,使她俏臉紅暈如潮,肥臀抖如篩糠,貝齒緊咬紅唇,拼命壓抑著幾欲脫口而出的呻吟。

聽著李語馨逐漸提高的喘息聲,男子臃腫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當即轉移陣地,向她的要害進軍。

他的舌尖剛觸及臀股深處的陰唇,李語馨便如遭雷劈一般,慌忙縮緊括約肌,松弛的臀肉瞬間緊綳,猶如一道天險,將男子的舌頭隔於門外,誓死捍衛貞潔。

男子渾不在意,雙手攀住李語馨的肥臀,緩緩施力。原先看似堅如磐石的最終防線,在他的攻勢下,瞬息之間土崩瓦解。臀瓣被他強行掰開,固定在髖骨兩側,再也無法閉合;而李語馨竭力保護的菊蕾,終於暴露在男子眼前。

男子雙目微眯,強忍著亢奮之情,將鼻子湊到她的菊蕾處,仔細嗅聞起來。在鼻息的刺激下,那黃豆大小的粉潤菊蕾不斷收縮,顯得極為不安。

近距離的嗅聞,讓男子聞到了一股若隱若現的異味,顯然是從她後庭中散發出的。他嗤笑道:「先賢們說的不錯,人無貴賤之分。看來無論是美女,還是肥婆,屁眼都一樣的臭」

自己羞於見人的隱秘器官,正被一個陌生男人肆意嗅聞,李語馨從未經歷過如此難堪之事。而男人粗鄙的言論,更是令她頭暈目眩,只想撞死在平台的立柱上,一了百了。

她艱難地扭轉上身,以滿懷希冀的眼神注視著男子,嬌柔地懇求道:「請不要奪去我最後的尊嚴」

聞言,男子從李語馨肥碩的臀股之間抽出頭顱,盯著她的雙眸,譏諷道:「尊嚴事到如今,你還有尊嚴可言么一個渾身赤裸、被男人掰開屁股聞屁眼的女人,還妄圖挽回尊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男子刻薄的言論,如一桿重錘,敲擊在李語馨千瘡百孔的心房上。她理屈詞窮,頓時變得極為消沉:「雖不願承認,但事實確實如此。一個早已失去貞潔的女人,還有何顏面談論尊嚴」在消極的心態下,她透亮的瞳孔逐漸變得晦暗,緊綳的臀肉再次變得松弛而富有彈性。

見她不再負隅頑抗,男子再次將頭埋入她的臀股內。他興致盎然地打量片刻,暗自贊嘆一番後,將舌頭對准目標,專心致志地舔舐起來。

男子並未急功近利,而是選擇徐徐圖之,只為挑起她的性欲。

他的舌頭繞著陰唇的輪廓不斷游走,惹得陰唇翕動不止,緊閉的陰道口竟不由自主地裂開一道小口,露出內部盈潤的櫻紅色肉腔,定睛望去,還能看見腔道中不計其數的螺旋狀肉褶。

李語馨的左手緊捂著自己的紅唇,喉中不斷傳出悶哼聲。她雖然無比排斥男子的所作所為,但肉體卻選擇忠實地服從本能的驅使,豐臀極力向後撅起,陰部緊貼在男子面部磨蹭不止,以此來獲取更強烈的刺激。

通過數分鍾的細心舔舐,光滑無毛的陰唇中逐漸淌出粘稠的液體。見時機成熟,男子張開腥臭的闊嘴,用蠟黃的牙齒咬住她那滑膩的白皙陰唇,輕柔地撕扯起來。而李語馨對此,卻並未感到痛苦,私處反倒涌起一陣強烈的酥麻感。

將陰唇向外扯出數公分後,男子倏忽松開牙齒,那兩片肥腴的陰唇迅速縮回原狀,只留下兩排清晰的齒痕。不給李語馨喘息的機會,男子用食指和拇指分開外陰,嘴唇乘勢上前,宛如青澀的小伙子親吻著夢中情人的紅唇一般,強勢而貪婪地吮吸著她那粉嫩濕潤的小陰唇。

男子歷經萬千怨婦的磨礪,經驗何其豐富,豈會將李語馨這種潔身自好的良家少婦放在眼里,僅用寥寥手段,便將她撩撥得嬌喘連連,愛液橫流。

那條宛如游蛇的柔滑舌頭淌過由愛液匯聚而成的小溪,撫平了陰唇內外的所有縫隙,隨後擠開層層肉壁,鑽入溫潤緊窄的蜜穴內,將附著在肉腔內部的愛液掃盪一空。

「哎你怎么這樣別把舌頭伸進來呀」江南女子特有的嬌柔聲線,在此刻顯得尤為悅耳。

「你這小盪婦別欲拒還迎了看你的騷屄浪水自始至終就沒停過只要你開口我相信兄弟們一定很樂意幫你解解癢的」

「別說了我都快瘋了」李語馨捂著雙耳,神情異常糾結,她已經開始無法克制心中源源不斷涌現出的欲望了。

這登峰造極的挑逗技巧,令性經驗貧乏的李語馨難以自持,壓抑許久的呻吟聲從那粉潤的櫻唇中不斷吐出,聽得眾人血脈賁張,本就腫脹不堪的下體愈發堅挺,連見慣了人間絕色的朱斌也不能免俗。

此時此刻,李語馨終於能體會到那些沉溺於性欲之中的女人的感受了,那源源不斷涌向神經末梢的極致快感,對於女人而言,確實是一劑毒葯。

李語馨生怕就此淪陷,於是不斷低吟著兒子的名字,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私處的異樣感卻讓她無法釋懷:「這家伙舌頭好靈活,居然連里面的皺褶也被他毫無遺漏地照顧到,難道他不嫌臟嗎」

朱斌惆悵地凝視著那環抱著李語馨豐臀的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絲罕見的嫉妒之意。自己使盡渾身解數都無法降服的女人,此刻卻在這身份卑賤的男人的舔弄下婉轉承歡。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極大的挫敗感,或許自己不該將她帶到此處,一旦她體會到了這種快感,恐怕自己將再也無法滿足她的需求。

朱斌振作精神,默不吭聲地脫去身上的裝束,挺著「即將臨盆」的肚子,走到李語馨的面前,嘲諷地說道:「看來警花與站街女也沒什么不同之處,如果你那些追求者們見了你此時的淫態,不知會作何感想」訴說時,他的面容已經完全扭曲,盈滿的妒意充斥他的心頭。

警花

不少反應迅捷的男人注意到了朱斌話語中的特殊字眼,他們互相對視,用眼神交流著見解。難怪這女人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受,原來是警界中人;而且看她的氣質,地位顯然不低。

被男子抱住臀部的李語馨,上身無法挺直,只能費力地抬起嬌顏,用飽含委屈的眼神仰望著朱斌。她紅唇微啟,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口中吐出的,卻是無盡的嬌吟。

聽著李語馨媚意十足的嬌吟聲,朱斌憤恨莫名,她往日與自己上床的時候,可從未發出過如此誘人的嬌喘,甚至連哼哼聲也沒聽過,就是這樣一個意志堅定的女人,此刻卻在一個流浪漢的挑撥下,縱意呻吟。這不是變相證明自己還不如一個卑賤的流浪者嗎這令一向自負的朱斌怎能釋懷

那張紅唇中不斷吐出的靡靡之音,聽得朱斌煩躁不堪,只想捂住她的櫻唇,讓她不能再發出那擾亂自己理智的淫聲。

朱斌暗吸一口氣,而後以旁人聽不出情緒的從容口吻,故作輕佻地說道:「別只顧著享樂,也要考慮我的感受啊快幫我吹硬,我還等著呢」

原本蹲在李語馨雙腿之間的男子,聽聞朱斌此言,知趣地起身退去。

李語馨按捺住悸動的心緒,轉頭用霧氣朦朧的桃花眼瞟了一眼默默退去的男人,明眸中掠過一縷莫名的情愫;隨即又望了眼四周喘氣如牛的流浪漢,稍作猶豫後,將柔若無骨的纖手伸向了朱斌的下體。

因朱斌身形臃腫,腰圍驚人,腹部的贅肉已經將下體完全遮蔽。故而李語馨只能用左手費勁地推開他腹部的贅肉,再用右手握住他那早已勃起的滾燙肉棒。

隨後,她用纖細的手指褪開朱斌的包皮,卻見冠狀溝下布滿了腥臭的包皮垢,為難地說道:「斌哥,你有濕紙巾嗎你的肉」李語馨原本想說

肉棒,但考慮到用詞不妥,便換了一種較為正式的說法:「你的陰莖太臟了,假如不清理,我實在做不到」

「沒想到你連毒龍鑽都幫我做過了,竟然還在乎這個」朱斌揶揄過後,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包紙巾:「濕紙巾我沒有,只有普通的面紙,要嗎」

聽到「毒龍鑽」三字時,李語馨白皙的俏臉倏忽浮現出一絲紅暈,但那顯然不是羞澀之意,而是一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揭露丑事的惱怒。

察覺到身旁男人們傳來的嘲諷視線,李語馨那凹凸有致的嬌軀因羞慚而顫抖,白凈修長的五指愈收愈緊,將手掌中的黝黑粗碩的肉莖攥得發紫。但朱斌對此卻並未感到不適,反倒有種置身於名器內的錯覺。

李語馨壓下心中對朱斌的憤怨,攤開白嫩的掌心,冷顏相對道:「給我」語調中的寒意連數尺之外的流浪者們都能清晰感受到。

接過朱斌遞來的面紙,李語馨盯著眼前這根侵占自己數十次的陽具,一時感慨萬千,僅僅半個月前,自己還純情如處子,甚至對性愛體位的認知,還停留在數十年前的淺薄水准。但在經過朱斌的洗禮後,自己卻在不經意間褪去了淳朴的外衣,逐漸顯現出女人與生俱來的性愛天賦。

她稍稍平息緊張的心緒後,將紅唇對准面紙,優雅地吐出些許唾液。那原先干燥的潔白面紙在唾液的濡濕下,很快勻出一片略帶深色的印記。然後,她用玉指捏著被唾液沾濕的面紙,一絲不苟地為朱斌擦拭起來。

當濕潤的面紙與肉棒接觸的一剎那,朱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接著神情期待地伏下頭,隨手推開自己阻礙視線的滾圓肚子,仔細觀察起她幫自己擦屌的模樣。

只見她左手扶著肉棒,右手攥著溫潤潮濕的面紙,正以一種頗為優雅的姿勢輕拭著自己肉棒的表皮。隨後她又褪開包皮,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男人最為敏感的部位。

她的擦拭手法極為輕柔,仿佛是在服侍親密無間的情人,這根本不像是一個受害者應有的態度。此情此景,令在場男人紛紛驚嘆於朱斌的手段。區區一個多月,朱斌又找到了一位氣質遠勝之前性奴的女人,這已經讓男人們感到欽佩不已了;更讓他們嘖嘖稱奇的是,看這女人的神態舉止,似乎隱有臣服之意。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而身為局中人的李語馨似乎並未注意到這一異狀,依舊手不停歇地為朱斌擦拭著,直至腥臭消散殆盡才算作罷。轉眼之間,潔白如雪的面紙便染上一層漆黑中泛著惡臭的污物,而原本丑惡的肉棒也變得順眼不少,表面還散發出一股李語馨唾液中獨有的清香。

清潔完畢後,李語馨盯著眼前的肉棒,一時猶豫不決。在眾多旁觀者的矚目下為男人吹簫,實在有些難為這個清高自傲的矜持女人了

朱斌瞬間洞穿了她的心思,當即道:「既然已經清理完畢,就別再拖延了,快讓兄弟們見識一下你吃雞巴時候的高超技巧啊」

一旁的男人們也起哄道:「是啊,快吃啊,讓我們見識見識警花吃雞巴的時候與妓女有什么不同之處,究竟是妓女略勝一籌,還是我們的人民公仆後來居上」語畢,男人們相顧大笑。

如此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氣得李語馨嬌軀亂顫,雖想與他們玉石俱焚,但衡量了彼此懸殊的實力後,她還是打消了自己那不切實際的念頭。

朱斌的肉棒雖不出眾,但圍度卻頗為驚人,李語馨的小手根本無法圈住他的莖身。這也是李語馨不願為他口交的原因之一,因為服務過後,她的粉腮總是酸麻難忍,連用餐都將成為一個難題。

然而,此刻不容她回避,只能無奈地用骨感的白皙纖手,扶著朱斌那雜毛叢生的大腿,顫顫巍巍地將螓首埋入了朱斌的下腹。當細膩濕滑的粉舌貼上馬眼的一剎那,朱斌不禁打了個寒顫,隨之發出一聲舒爽的悠長嘆息。

一股酸澀的難言之感充斥著口腔,李語馨不由暗自埋怨:「他每次跟我幽會之前,總是會事先積攢大量包皮垢。這次比以往更甚,剛才分明已經擦掉很多污垢了,怎么還是這么臭他究竟幾天沒洗了」心中雖連連抱怨,唇舌卻毫不停歇,依舊盡心盡力地侍奉著他。

那條細窄的粉舌宛如一條游蛇,舌尖一繞便輕車熟路地褪去了包皮;而後,順著馬眼靈活地攀上了龜頭,在那光滑敏感的龜頭上不斷游走,以此給予男人更強的快感。若是旁人遭遇此事,恐怕早就交代了。

幸虧朱斌身經百戰,及時分散注意力,才未一瀉千里。但饒是如此,也經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連忙用手按住她的腦袋,急促地制止道:「寶貝

快住口,你可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讓我出丑啊」

李語馨聞言,媚眼上撩,掃了他一眼,乖順地暫作停歇。直至朱斌拍了拍她的臉頰,她才繼續埋頭伺候起來。

李語馨經過方才的狀況,很快從中汲取經驗,舔舐時的力度大減,並刻意避開了敏感點,香舌撩撥的角度不復起初的刁鑽,而是變得謹小慎微,生怕招來朱斌的責備。她此時雖然顯得小心翼翼,但頻頻展露出的嫻熟技巧依舊花樣百出,顯然她早已習慣用小嘴為男人服務。

當朱斌看見李語馨歪著頭用那塗抹著粉色唇蜜的性感雙唇不斷摩擦著自己粗壯的莖身時,不禁感慨:「曾幾何時,你的口活還如處子般生澀。可你如今的精湛技巧,連職業娼婦見了,也得自愧弗如,甘拜下風啊這是你天賦異稟,還是天性流露的結果」

李語馨聞言不答,神情專注地用香舌沿著肉棒表面凸起的青筋不斷游走,仿佛根本沒聽懂他言論中蘊藏的諷刺之意,只是那白瑩的耳垂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朱斌見狀,對自己爐火純青的調教功力頗為自得:若是以往的李語馨,遭遇冷嘲暗諷,早就反唇相譏了,豈會如此再三忍讓顯然她已經逐漸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了

但他並不知曉李語馨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否則定然不會作出如此荒謬的判斷

李語馨一邊抿著紅唇,吮吸著朱斌腫脹不堪的絳紫色龜頭;一邊則暗自怒罵:「如果不是我委曲求全的話,你那丑東西早就被我一口咬斷了,你知道嗎混蛋」

滿腹牢騷的李語馨,可不會將心中所想全盤托出。她手托陰囊,晶瑩透亮的紅唇猛然張開,將朱斌那粗短的肉莖連根吞入口中,隨即搖擺起頭部,接連不斷地吞吐起來,借此打消心中的郁憤之情。一時之間,寬敞的觀景平台上充斥著淫靡的水漬聲與男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聲。

見此情形,周遭的諸多男人個個喉結滾動,不斷吞咽唾沫,更有甚者,早已公然掏出褲襠內堅硬如鐵的肉莖,當眾擼起管來。不久,便如多米諾骨牌效應一般,其余男人紛紛效仿,集體掏鳥向她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