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灌熱精,小腹微突;噴浪水,泄流一地。(1 / 2)

雖然是滑精,不如射精那樣劇烈刺激,但精元泄身,本就被干得神魂激盪的唐浩天更是頭腦發昏。

連綿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綿軟而持續地推擠著唐浩天的神魂。

唐浩天在浩盪的欲海里,只覺得自己變成了一葉孤舟,無帆無槳,無法可渡。

身後的奸插卻還在繼續,唐浩天整個人都濕透了,隨著聳動,不時甩落渾濁的水滴。或是光滑的蜜色肌膚沾粘不住的熱汗,或是腫脹的嫣紅嘴角吞咽不及的唾液,或者根本就是陽具里止不住滑落的精水。

唐浩天就在這仿佛沒有止境的搖晃聳動中,抬著疲憊到失神的視線,怔怔地望著殿前青衣的元嬰大能。

「想被他干?」

伴隨著送進耳廓的低啞嘲諷,一只大手環過胯下,有力地握住了唐浩天滴瀝著精水的陽具。

唐浩天循聲回頭,有些驚訝地看清正在自己股縫里穿梭的男人,哪里是他預想中渾身贅肉臃腫肥胖的丑陋凡人,帶笑的嘴角噙著冷意,赫然是晝夜不停奸插了他十數個日夜的大能修士:「師叔!」

「師侄為何這般驚愕?」聽得唐浩天聲音里的訝異,賀萬山嘴角的笑意越發冷峻了,「莫不是真想將這一身靈泉仙丹滋養的細皮嫩肉,便宜了那等壽數短如蜉蝣的凡人?」

見此,唐浩天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先前被油膩凡人暴操的記憶,全是賀萬山的仙術制作的障眼法。但在肥胖丑漢胯下承歡,被贅肉橫生的陽具抽打腚眼兒,的確是比與元嬰大能交媾更加刺激驚險的事情:「弟子一想到要被那凡人的大肥屌干,腿兒立時就軟了,腚眼兒也軟,軟得一塌糊塗了。」

賀萬山提著黑玄鐵杵似的大陽具,啪啪地往唐浩天松屁眼里送:「有多軟?」

「比被師叔的大屌灌了十泡八泡的濃精還要軟,又軟又熱,止不住地流浪水,騷得捂都捂不住。」

「蓬萊的大師兄一心讓凡夫俗子操熱了肉腸,這般好盤算,可要我與你親傳的師尊細細地說上一回?」

唐浩天四肢著地地趴著,每一次蠻橫的操干,都抖著腿兒結結實實地吞吃到底,爽得高潮迭起:「是,請師叔告訴師尊,說,就說弟子生了自甘下賤的屁股,喜歡被凡人的大雞*搞腚眼兒,不能擔蓬萊大師兄的重責,只配發去勾欄做妓,去苦窯為娼,讓下九流的力夫走卒日日夜夜又奸又插,射得一屁股都是。」

「一屁股都是什么?」

「精,男人新鮮的熱精,從干腚眼兒的大屌里噴出來,灌得弟子一屁股都是。」

賀萬山一挑眉,握著唐浩天剛剛射過,軟得跟鼻涕蟲似的的陽具一捏:「你這犯賤的大師兄,真是白生了這樣大的屌,毫無用處,索性切去喂狗,留著腚洞容人嫖宿就夠了。」

「啊,啊,」射過之後的陽具敏感異常,唐浩天被賀萬山這毫不痛惜的一捏,捏得神魂俱盪,撅著屁股挺著奶兒,從喉頭里梗出似痛似爽的呻吟來,「弟子的騷屌無用,師叔要切便切,切了泡上壯陽酒,請師叔喝了,再干弟子騷腚,把騷腚干成騷屄,日日夜夜求著師叔奸插,不被師叔的大雞*塞著就流浪水。」

賀萬山嘴角的笑意越發冷凝了:「被親傳的師尊看上一眼,便松了精關,滑了精水,是不是想被他干?」

唐浩天下意識全盤接受:「想,弟子做夢都想著被師尊玩屌操屄。」

「有多想?」

「弟子想被師尊玩,門內各處,不拘地點,只要想了,便被師尊剝了衣裳解了褲頭,掰著腿兒露出腚眼兒挨操。晝夜不分日夜不歇,操得弟子的騷屄又軟又熱,浪水橫流,捂都捂不住,漏得到處都是。」

「那你可願意現在去讓你師尊操?」

「願意,弟子願意被師尊操,隨便什么時候什么地點,只要師尊想了,弟子便脫了褲子光著屁股讓師尊玩奶兒插腚眼兒,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想插多久就插多久,直把弟子干死過去,又活過來繼續干。」

聽到這里,賀萬山明白,唐浩天已經徹底淪為一條發情的母狗,是個棍子都能插進去捅上一捅。

賀萬山掰著唐浩天的腿根,暴烈的奸插起來,精壯的小腹啪啪地拍打著唐浩天白胖的屁股蛋子,鼓脹的睾丸啪啪地拍打著唐浩天垂盪的睾丸:「騷狗,我這就成全了你!」

唐浩天端著屁股,舉著腚眼兒,發了瘋似的浪叫著迎合賀萬山的大屌:「師尊,啊,不要停,師尊操,再操弟子的騷穴,啊,好舒服,大雞*操得騷學好舒服,騷穴被操成騷屄屄了,啊,啊,好爽,要被師尊操射了,好爽,真的要射了,好爽好爽,射了,射出來了,啊啊」

唐浩天又射了,稀薄寡淡的精液沖刷著紅腫的尿道,再一次噴射了出來。

這一次,射精的不僅僅是唐浩天,賀萬山也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