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不過青州你還是得去一趟,把話說清楚吧,給兩家的約定做個了結。」
「成。」這回燕士奇特別爽快就答應了。
「別帶狗過去!」
「不行。」
「一個大老爺們兒成天把只狗崽子揣衣服里你就不嫌丟人?」姥姥看到他懷孕一般的造型就氣不打一處來,「不准帶它去!」
「不行,誰也不能拆散我們,我發誓要對大王好。」
其實是怕獨角大王一只狗留下搞事情,這狗崽子過於凶殘,野性難馴。
仿佛感受到了燕士奇肚子里說自己壞話,獨角大王掙扎著從衣服里冒出頭,伸出爪子狠狠地在青年胸膛上拍了一下……鑒於它的體型和造型,這一爪子頗有點「看我小拳拳」的撒嬌意思。
不過獨角大王的爪爪拳普通人怕是消受不了,它一爪的力道足以拍碎三塊板磚。
也就燕士奇抗揍才能不露聲色。
姥姥冷漠臉:「你怎么不滾去給它當寵妃?」
說完丟下這個二貨和狗子回屋睡去了。
燕士奇:「……」
他默默地眺望被夜幕籠罩的寧靜村子,聽到姥姥的呼嚕聲後,忽然把獨角大王從懷里抓出來按在地上抽了一頓。
狗子非常有骨氣,無論遭受怎樣非人的刑訊折磨氣勢上都絕不輸人,扭動四肢和肥嘟嘟的身體一邊掙扎表示反抗一邊吼吼吼的凶狠嚎叫。
燕士奇把狗子拎起來,一咧嘴,露出一個惡鬼般陰森可怖殘忍的表情:「走吧,跟老子進去挨揍。」
狗子叫聲一頓,吼吼的嚎叫忽然變成嗷嗚嗷嗚可憐巴巴的奶叫,扭動著小身體睜著圓溜溜水汪汪的狗眼哀求的看著燕士奇……
節操比狗命重要嗎?
這些個日子以來它被迫上角斗場挨了多少揍,它還是一個弱小可憐的小狗啊!
燕士奇面無表情的看著它,片刻後,露出一個殘酷的表情:「真男人從不退縮,跟我一起戰斗到死吧,大王。」
然後毫不猶豫的帶著它進空間角斗場找大怪物挨揍去了。
狗子:魔鬼!!!
……
姥姥盯著鼻青臉腫的燕士奇和豬頭狗子,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到了外面就別再打架了,天天跟只狗打架還打不贏,出息。」
燕士奇:「……」
其實是生命水要分給狗子導致他部分皮外傷不能完全愈合,所以每天早上起床都鼻青臉腫滿臉爪印。
「到了青州先把自己洗干凈再去見人,別再用沒替換的衣物當借口不洗澡了,你嫂子們給你的做的衣服鞋子夠你穿到明年!」
燕士奇木著臉,平靜的陳述事實:「有些人一輩子只洗三次澡,我七天一次,已經很勤快了。而且我一點都不臟……男人就要有味道!」
姥姥直接把棒槌扔他腦袋上:「老娘在吃飯,閉嘴!」
燕士奇一歪頭躲過去,撇撇嘴,抱著獨角大王收拾行李去了。
姥姥就想不明白了,聽說斷袖都極愛干凈並且臭美的,自己家的兩個怎么全都糙得不行?
可見傳聞不可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