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走到胡周跟前的時候,突然出拳,朝著胡周的面門就擊了過來。
胡周雖然略有醉意,但一點也不影響他的靈活,他頭一偏,同時一記左下勾,重重的打在了對方的小肚子上,那人當場就蹲了下去。
胡周平時不打架,一旦打起來,他專揀要害的地方下手。那人身子還沒有完全蹲下去的時候,胡周又猛起一腳,正好踢在了那人的下巴上,那胖乎乎的身子竟重重的倒在了車旁。
一看到胡周有如此的身手,另一個人也不敢上前了,他卻在那里大聲的喊了起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看到那小子這么喊,胡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下意識的向腰間摸槍,他真想用槍指著那家伙的腦袋讓他安靜下來。可腰里並沒有槍。
這里是十字路口,立即就有執勤民警走了過來。
一看胡周的警銜,兩個執勤民警很機靈的問道「首長什么事兒?」
「他們襲警!」
伍月反應很快的指著躺在地上的人說道。
「就是這人不對,在十字路口車還開得那么快,差點兒撞了人還不講道理!」
一個市民在一邊義憤填膺起來。
「誰撞人了?明明是警察先動手打了人!」
兩個民警不知如何是好,從那車子他們已經看出來,這車主也是不他們能夠惹得起的,既然他們決斷不了,就干脆交到領導手里,這可不是他們小人物能解決了的事情。
巡警並不認得伍月,更不認得胡周,但他們卻認得這身衣服以及胡周的職務。
「小同志,公事公辦,到刑警隊吧。要不先到交警隊也行。」
胡周揉了揉還有些生疼的手說。
讓胡周哭笑不得的是,身為一個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第一天來報到,不但沒人接見,竟然作為當事人作了一回筆錄。
第二天處理結果就出來了,開跑車的馬濤違規行駛,罰款二百→周屬於正當防衛。
胡周竟然忘了提出來給那小子測一下酒精,至少判他個酒後駕駛。只罰二百塊錢對那小子來說不等於沒處罰嗎?
「行了胡隊,那可不是小人物,也就是跟咱們自己人鬧起來了,換了別人的話,這事兒還得另說著呢。」
辦事的民警對胡周說出了實話。
「他什么人物就可以胡作非為了?」
胡周瞪著眼睛逼視著那個辦案民警,那民警只好裝作啞巴笑了笑。
「那是馬廳長的公子,我們也不好辦呀!」
另一個民警道出了無奈。
「什么廳?公安廳嗎?」
胡周不屑的問道。
「省交通廳。」
「我還以為是中央辦公廳呢!」
胡周憤憤的走了出來,兩個辦案的民警在小聲的嘀咕了起來「這人……呵呵……」
他們自然覺得胡周竟然沒瞧上一個交通廳的廳長也太自不量力了。
回到辦公室里,胡周關了門把外面那幾個男人的面孔隔在了外面的世界里,就給王莎莎打起了電話來。
「怎么忽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莎莎有一種非常得意的神情,胡周隔著電話也能想像得出來。
「我得謝謝王大小姐的提拔呀!」
「我以為你昨天就會打電話謝我的呢,今天才打,不過也不錯,說明你的悟性還不錯,說明我沒有白把我的終身大事寄托在一個傻瓜身上!怎么樣,還可以吧?」
「算了吧,我一接到調令的時候就猜到了是你,別人誰能有這么大的能量?不過,你也太那個了吧?就不怕別人說你小心眼兒?」
胡周揶揄道。
「我才不管呢,別人愛怎么說就怎么說,這可不關我的事兒,她們願意奉獻自己的青春與貞那是她們自己的事情,我為我的老公鋪平前進的道路總不會有錯吧?她們要是有能耐就跟著一起往上走。不過,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喲!」
王莎莎在電話里酸溜溜的說。
「什么事情?」
胡周覺得對於王莎莎基本沒有什么秘密了。
「你好像還沒分喜糖喲!」
胡周這一下子才緊張了起來。他跟江雪嬌兩人是秘密登記的,她王莎莎怎么知道得這么快?
「干嘛結婚還偷偷摸摸的,是有什么事情掩蓋不住了吧?」
雖然莎莎的語氣聽起來依然平靜,但胡周卻能感覺出來她的氣憤。
「莎莎,你聽我說,這完全是個意外……」
「我可以容忍……你也可以單方面毀約,不過,你不應該瞞著我……我們可是發小……」
胡周向來不怕女孩子發橫,卻就怕女孩子掉淚,他已經聽到莎莎在電話里抽泣了。
「別哭了,今天你差點兒就見不到我了。」
胡周立即轉移莎莎的注意力。
「怎么了?」
莎莎果然止住了抽泣。
「昨天差點兒讓一個小子給撞死了。」
「誰撞的你?」
莎莎立即緊張了起來。
「省交通廳馬廳長的兒子馬濤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