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可憐的望著胡周問道。
「好,很好。」
胡周這才慢慢的俯了下來,讓自已的唇重新壓在了她的芳唇上。淺吻,濕吻,然後是將舌頭鑽進了她的小嘴兒里掃盪起來,兩人的舌頭終干纏在了一起拼命的相互吸吮起來。
胡周的一只手慢慢的撫到了她的一只玉兔上,輕輕的按著,漸漸的越來越重的揉了起來。他擁著她的身子慢慢的倒在了床上。
幾乎沒有過多的前戲,朱珠就讓胡周把那堅挺的家伙插進了她的里。剛剛刺進去的時候,朱珠微微感到了那里的疼痛,但她沒有在乎,讓胡周繼續運動著……
胡著在方歌的這張床上完全占有了朱珠的身子。她的確是一個清純的少女,從來還沒有被人開發過,甚至連接吻都有些生澀的感覺,這讓胡周更加異常的興奮。
完事之後,胡周看到了朱珠身下的血跡,他不由得對這個女孩發出了感慨。
「你真是個好姑娘!」
胡周與朱珠兩人都光溜溜的並排著躺在那張床上,現在兩人誰也不再覺得羞澀了。
「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恥?」
朱珠突然發問。
「干嘛這樣想?」
胡周的大手在她每一寸香肌上滑過。她的皮膚的彈性非趁。
「你本來是叫她來的,可我卻騙了她。」
朱珠雖然沒有說出「我愛你」三個字來,但胡周卻能從她那清澈的眼神里讀出這三個字來,而且是那么真誠。與單晶晶相比,這個朱珠雖然有些小詭計,卻更讓人喜歡,她的清澈堪比一條淺淺的小溪,讓人一眼就看到底。她給人的第一印象卻往往是一個假象。
「你一點兒都不無恥,你很可愛……」
胡周又摟著她在她那雪白的香肌上親吻了起來。於是,兩人再次進入了激戰之中。
激戰結束之後,朱珠才問胡周「是不是這里還住著一個女孩?她是誰?」
朱珠在整個房間里也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參考的照片,很有些失望。
「你會認識她的,跟你一樣漂亮的一個小姑娘。」
胡周說。
「我真的漂亮嗎?」
在客廳里,朱珠穿著方歌的睡衣左右轉了起來→周點了點頭笑了笑,沒有說話,那意思是竟然還不知道自已有多么漂亮,真是不可思議。但至此,胡周對於這個朱珠的身份還是有些迷惑,他憑著直覺就認為她應該不是出生一個平凡的家庭里的孩子。
「干嘛出來打工?我看得出來,你家里一點兒都不缺錢花。」
「不為什么,就是不願呆在那個家里。」
一提到出來打工的原因,剛剛還幸福無比的朱珠一下子變了臉色,整個人跌落進了沙發里。從她的語氣與表情來猜,父母一定關系不和。
「你爸爸在什么單位?」
「北京。」
「呵呵,北京大著呢,人家說,在北京,隨便扔一塊磚頭就能砸到一個處級干部,那你爸爸一定是個大官兒了?」
胡周有意試探著問道。
「也許你不會相信,你就是扔十塊磚頭也砸不到他的頭上的,他的官兒大著呢!」
胡周不由的愣了一下,因為這跟他的猜測有著幾分相像。她的出身果然不同尋常。
「那為什么不好好的上學?家里條件那么好,還出來打工受這辛苦?」
胡周有意引著她說出自已的家庭情況來。
「跟你說實話吧,我是小老婆生的!」
從那語氣里,透露出了朱珠對自已身世的極端厭惡→周這才明白過來,為什么一個高干的孩子才這么小!按照年齡來推算的話,她的爸爸能夠做到她所描述的高干位置還差不多。
「看來咱們挺有緣的!」
胡周笑著握住了朱珠的小手,她的手好柔軟,也很細長。
「怎么,你也是小老婆生的?」
朱珠好像突然之間終干找到了一個跟自已一樣苦的孩子,不免有些興奮起來。
「什么小老婆生的!我可是大老婆生的!我是說,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就更多了!」
胡周也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那有什么緣?」
朱珠不明白的看著胡周,有些糊塗。
「我已經調到北京去了,你說咱們有緣沒緣?」
「那是個讓我討厭的城市,我不想回去。」
朱珠努著嘴說。
「可我喜歡那個城市,因為那個城市里有了你!」
胡周忽然覺得自已很有詩人的潛質了。
「調到什么部門了?」
因為有了胡周,朱珠可能要改變對於那座城市的看法了。
「以後會告訴你的,把你家的地址留給我,等我去了北京,我就會去找你的。」
在臨走的時候,朱珠特地問了胡周一句「下次我再帶蓓蓓來,你還歡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