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殷切的看著懷里這個小可人兒。
少女搖了搖頭。「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
女孩堅定的說。
他慢慢的放開了她,讓她那滑膩的身子脫離了他的大手。她重新拿起了那條裙子,大方的在胡周的面前穿上。
「好看嗎?」
少女還沒有完全穿好,就把身子轉了過來問胡周道。此時她的上身還沒有穿呢。
「不全穿上我怎么評判?」
胡周忍不住笑了。她這才把那件純白的襯衣穿到身上去。但只是一件襯衣!她將襯衣掖在了裙子里,胸前兩座秀峰更加迷人了。
「里面怎么不穿東西?」
胡周忍不住笑著問道。
「在自已家里,穿那么多干嘛?」
少女努著嘴說道,她走過來挽住了胡周的胳膊,「走,看看小胡莎去,免得我媽以為我們在房間里干壞事兒。」
女孩詭秘的一笑,將身子貼了上來,胡周的胳膊碰著她那軟軟的肉團,身上的火一直沒有消下去。
胡周帶著少女出來的時候,周靜正在泳池邊上帶著胡莎嬉水。
「來,讓爸爸抱抱。」
胡周坐在藤椅上朝著小胡莎招手。周靜抱著胡莎走了過來。
「明天我想帶她去看看她的媽媽∶些時間沒讓她見她的母親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
賢惠的女人看著胡周的臉問道。
「不用了,你在家里陪著燦燦吧,不然她一個人太寂寞了。」
「不會是怕我出軌了吧?你放心,你不在家的時候,我會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的,哪里也不會去。」
燦燦撇了撇嘴說→周不由的笑了起來,屁大的孩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第二天.胡周開車,周靜抱著胡莎,來到了一座庵前。下車後,周靜把胡莎遞到了胡周的懷里「我就不進去了。」
胡周抱著胡莎朝著山門的深處走去。在最深的那間禪房里。一個一身禪服的年輕女人正在打坐。當胡周在她的面前坐下的時候,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睛。那眼睛里不由的一陣驚喜。但很快,她又把那驚喜壓了回去。
「外面沒有人。」
胡周提醒道。說著,站起來把胡莎送進了女人的懷里。女人抱著五歲不到的胡莎,萬分激動,淚水不斷的從她的眼里流出來,如同決口的大河。
女人就是王莎莎,自從她削發出家之後,胡周經常會來這里看她。但他卻很少帶著胡莎來。這讓莎莎對自已的女兒的思念與日俱增。
莎莎抱著胡莎親了又親。但對干小胡莎來說,莎莎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女人,她甚至覺得她不是一個平常的女人,因為她身上的衣服以及那光光的頭就讓胡莎一個勁兒的往外掙。
「我是媽媽!」
王莎莎的淚水止不住的流著,打濕了胡莎胸前的衣服,也打濕了她那粉撲撲的小臉蛋兒。
王莎莎雖然出家,卻天天在這里閉關,從不見香客。孤獨是她用來療傷的最好葯方。但她卻越來越思念胡周跟自已的女兒了。
胡周看到了她案前一本佛學經典。「看起這個來了?」
胡周拿起了那書來,笑問道。
「我准備在這方面學點東西。」
莎莎不准備把時光就這樣浪費在山門之內,她想做更有意義的事情,以此來沖淡自已對干塵世的畏懼以及對於胡周跟女兒的思念之情。這樣,她會有更多的時間忘掉自已的痛苦。
「行,我支持你。」
一個女人的腳步越來越近。
「誰?」
莎莎驚慌的要把孩子塞到胡周的懷里去。
「不要緊,是靜姐,是她陪我來的。」
莎莎這才松了一口氣。
「把孩子給我吧。我在外面等著,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你們的。」
周靜很順利的把胡莎抱到了懷里。
胡莎一直是周靜照看大的,她跟周靜也最親近。周靜將禪房的門帶上,領著胡莎在門口玩了起來。
莎莎一把抱住了胡周,兩人在禪床上翻滾了起來。
「嗯……啊……」
很快,禪房里就傳出了女人陶醉的呻吟。
周靜抱起了胡莎,在不遠處來回游走著,不時會有遠處幾名香客走過,周靜從那些善男信女的臉上,似乎看到了芸芸眾生。她想,其實像莎莎這樣的生活,也不失為一種人間的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