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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遼河之童年 zhxma 11839 字 2020-08-18

(一)

當、當、當、……

牆上的掛鍾有氣無力地敲響了八下,宣告又一個無聊的一天正式開始。我無 精打采地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酸麻的懶腰,揉了揉積滿眼屎的雙目,百無聊賴 地翻轉了一下身體。

「喂,」媽媽走到床邊,輕輕地推了推我的脊背:「兒子,快點起來吧,太 陽都照到你的小屁股了,快起來!」說完,媽媽掀開我的被角,將我拽了起來: 「快,聽媽媽的話,起來吧,小懶蛋!今天是星期日,等一會商店開門的時候, 媽媽下樓買肉去,晚上,媽媽給你包餃子吃!」

「呶,」媽媽幫我穿好衣服,將小說《童年》啪地塞到我的手中:「兒子, 還是老規則,早晨起來,先讀兩頁書!」

「唉,」我懊惱地翻開厚厚的小說,心不在焉地呆望著,媽媽又走向正在寫 字的姐姐:「嗯,你是怎么寫的,這是什么破玩意,歪歪扭扭的」,說著,媽媽 啪地抓過姐姐的作業本,唰地一聲將姐姐即將寫滿的一頁紙,毫不客氣地撕扯下 來:「哼,重寫!」

咦——,咦——,咦——,姐姐難過地抹了抹眼睛,可憐的姐姐已經寫了一 早晨,而媽媽則撕了一早晨。媽媽似乎故意與姐姐過不去,姐姐剛寫的時候,媽 媽並不伸手去撕,每當姐姐即將寫滿一頁,僅剩下一、兩行時,媽媽便以種種借 口,奪過姐姐的作業本,嘩地將姐姐行將寫滿的那一頁無情地撕扯掉。望著自己 辛辛苦苦完成的勞動果實,一次又一次地變成了碎紙片,姐姐禁不住落下了痛苦 的淚水。

「不許哭,」媽媽無情地掐住姐姐大腿內側的嫩肉,另一只手高高地揚起, 在姐姐眼前不停地搖晃著:「該大死的,不許哭,鱉回去,不許哭,鱉回去!」

這是在我童年的記憶里,最為深刻的,深刻得簡直銘刻在骨骼上,從此,永 遠也不會忘記的一幕,媽媽是那樣冷酷無情地虐待著可憐的姐姐,似乎從姐姐那 痛苦的表情里,嚶嚶的抽涕中,媽媽能夠獲得一種特殊的幸福和快樂。而對我, 媽媽則是另一種與姐姐截然不同的態度。

「兒子啊,媽媽的寶貝兒子啊!」虐待完可憐的姐姐,媽媽轉過身來,走到 根本沒有心情讀小說的我身旁,用剛剛掐擰完姐姐大腿的肥手,輕柔地按撫著我 的腦袋瓜:「兒子,媽媽的小寶貝,有沒有不認識的字啊!」

「媽媽」我指著一個早已認識的字,故意問媽媽道:「這個字,念啥啊?」

「尼啊,念尼啊!哦,謝廖莎問他的外祖母:你從哪來?外祖母答道:尼日 尼,我是從尼日尼來的!」媽媽坐到我的身旁,肥碩的大屁股緊緊地貼在我圓圓 的小屁股上:「兒子啊,你的記性咋這么臭啊,媽媽都告訴你多少次了,這個字 念尼,你咋還沒記住喲!」如果是姐姐這樣屢次三番地詢問媽媽,媽媽早已不耐 煩地狠狠地抽扇起她的大耳光來。

「媽媽」我放下小說,一頭依在媽媽的懷里,將小手伸進媽媽的胸部,一把 拽住媽媽的長ru頭,媽媽笑吟吟地望著我,故意將胸部高高地挺起,以方便我的 抓摸:「嘿嘿,兒子,媽媽的咂好不好啊?」

「好,」說著,我一口叨住媽媽的ru頭,媽媽更加開懷里微笑起來,同時, 嘴里嘀咕道:「兒子,你都多大了,都快上學了,咋還喜歡吃咂啊,媽媽已經沒 奶了!」

「媽媽,我喜歡媽媽的咂,沒有奶,我也願意啯,我就是願意啯媽媽的咂, 好玩!」

「嘿嘿,」聽到我的話,媽媽幸福地說道:「好哇,願意啯,你就隨便啯 吧!」媽媽一邊挺著酥胸,任由我肆意吸啯她的長ru頭,抓摸她的大豪乳,一邊 用手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脊背,嘴里放浪地哼哼著,潔白的胸脯均勻地起伏著。

不怕大家笑話,我天生就是一個小色鬼,可能是受極其好色的父親影響,我 與生俱來地帶著父親好色的遺傳基因。我對女性、以及女性的身體,有著濃厚的 興趣,尤其是她們的小便,更是我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

幼兒時期,吸啯媽媽的ru頭,那是為了果腹,為了生存,為了成長。後來, 當我漸漸長大之後,性質則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我吸啯媽媽的ru頭,一方面還 是為了果腹,為了生存,為了成長;而另一方面,我真切地感受到,吸吮媽媽的 ru頭,能夠給我帶來一種奇妙的快意,產生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同時,我還特別喜歡嗅聞媽媽的體味,抓玩媽媽的腋毛,每當聽到媽媽那忘 情地哼哼之聲,我便愈加興奮起來,盡管胯間的****還特別的細小,可是,卻已 經能夠微微地發顫,繼爾,萌生一種欲排尿的鱉脹感。

斷奶之後,為了繼續獲得這種妙不可言的快意,我依然如痴如醉地迷戀著媽 媽的乳房,以及肥碩的身體。媽媽也非常喜歡我長久地、沉迷地吸吮她的ru頭, 撫摸她的肌膚,抓玩她的腋毛。媽媽幸福地摟抱著我,雙目微閉,得意洋洋地哼 哼著。這種聲音,只有媽媽被爸爸重重地壓在身下,光閃閃的大屁股不停地撞擊 著她的胯間時,才會不自覺地迸發出來的。

我迷迷茫茫地記得,有一次,出差回來的爸爸剛剛走進屋子里,便不顧媽媽 的強烈反對,一頭將媽媽壓在身下,狠狠地撞擊起來。聽到媽媽的哼哼聲,正在 玩耍的我,一把拽住牆角的大托布,惱怒地走到床邊,兩只小手高高抬起,吃力 地舉著托布把,艱難地擊打著爸爸的大屁股:「爸爸,不許欺負媽媽,不許欺負 媽媽!」

「哎喲,」重壓之下的媽媽,皺著眉頭對爸爸說:「你看你,這是干啥啊, 都讓孩子看見了,多難為人啊!」

「沒事,」爸爸卻不以為然:「他還小,是記不住的,過幾天就忘了!」

廢話,爸爸,你也太小看我了。這一幕同樣也是深刻地銘刻在我的骨骼上, 從此,永遠也不會在我的身體上消失掉,並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印像也尤為深 刻。

爸爸大吼一聲,終於從媽媽的身體上滾下來,提著狼狽不堪的褲子,呼呼喘 息著,跑進了廁所,媽媽翻身坐起,匆匆忙忙地整理著亂紛紛的衣服。

我難過地爬上床去,發現媽媽那應該只屬於我的ru頭上,卻沾著爸爸令人作 嘔的口液,我輕輕地摸了一把,放到鼻孔下嗅聞起來:好臭啊!我皺著眉頭,吐 了吐舌頭。

汗淋淋的媽媽輕輕地摟住我,抓住她的ru頭,試圖塞進我的嘴里:「哦,兒 子,你餓了,該吃咂了!」

我拼命地掙脫著,說什么也不肯叨住媽媽那被爸爸無情啃咬過的長ru頭,媽 媽似乎明白過來,她拽過床頭上的白毛巾,將ru頭擦拭一番,我這才不情願地含 住媽媽的ru頭,媽媽愛憐地拍拍我的腦門:「這個孩子,事還不少吶,嫌這嫌那 的!」

從此以後,我便開始討厭起爸爸,我總是想盡一切辦法,阻止爸爸壓媽媽, 有時,突然從夢中醒來,黑暗之中,令人氣憤地看到爸爸又把媽媽壓在身下。我 登時氣便不打一處而來,抓過脖子下面的大枕頭,惡狠狠地拋向爸爸。

「這個混小子,」撞得正歡的爸爸,受到這突然的一擊,一臉不悅地推開枕 頭,怔怔地罵道:「***,你要干么!」

「得,得,」媽媽一把將爸爸推下身去,轉過身來摟住我:「孩子不小了, 已經記事嘍,以後,可別在孩子面前胡來啦!」

「唉,」尚未盡興的爸爸嘆息一聲,抓過被子蓋到了光溜溜的身上:「他媽 的,小混蛋!」

「好嘍,好嘍!」媽媽哼哼夠了,輕輕地推開我:「好嘍,好嘍,兒子,別 啯啦,你該念書啦!」

「唉,」我不耐煩地翻開小說,怔怔地呆望著,我們樓里的鄰居也不知是怎 么想的,孩子還很小、很小的時候,便填鴨般地往我們幼小的心靈里,一股腦地 充塞著枯燥無味的文化知識,同時,比賽般地相互炫耀著:「嘿嘿,我兒子會寫 自己的名字啦!」

「喲,我兒子能讀人民日報嘍!」

「哼,」媽媽則不服氣地說道:「我兒子,能讀高爾基的小說!」媽媽一邊 驕傲地說著,一邊得意地比劃著:「這么厚,還有十頁,就全讀完了!」

虛榮心極強的媽媽,為了在鄰居以及同事們面前大肆炫耀,硬逼著年幼無知 的我囫圇吞棗死啃又厚又沉的小說,這簡直比打針、吃葯還要痛苦萬分。那一頁 頁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我心煩意亂,那股股油墨氣味,嗆得我立刻就要嘔吐, 為了逃避讀小說,我悄悄地爬上陽台。

「兒子,你不好好地看書,上陽台尋什么魂去啊!」

「媽媽,我在陽台上看書!」

我哪有心情去讀一點也讀不懂的小說,我將小說丟在窗台上,手扶欄桿,呆 呆地了望著那令人沮喪的灰暗景色。

懶洋洋的太陽眨巴著慘淡的眼睛,傻呆呆地瞪著那條用形狀一致、大小相當 的堅硬石塊以拱形鋪成的馬路,絲絲縷縷毫無生機的光線透過嫩綠色的葉片,稀 稀落落地揚灑在密密麻麻排列起來的、嚴重扭曲的半圓形圖案上。繼爾,陽光又 緩緩地挪移成一條條死板的、單調的長斜線,看了讓人心煩意亂、好不傷感。

馬路的南側有兩條銹跡斑斑的鋼軌,在冷漠的陽光映照下反射著污穢暗光。 每間隔一段時間便會駛過來一輛陳舊的、哼哼呀呀的破電車,然後,咣當一聲, 像斷了氣似的癱卧在石頭馬路旁,當車門吱吱嘎嘎地拉開時,立即擁出一群群面 色yin冷、行色匆匆的人們。

嗚——,汽笛一聲長鳴,破電車終於蘇醒過來,再次垂頭喪氣、一路怪叫著 駛向永遠也望不到盡頭的遠方。

石頭馬路的兩旁栽植著茂密的、然而卻是極其脆弱的白楊樹,看上去活象是 一群群剛剛學會走路的嬰孩,在不很強勁的微風中東搖西晃,怯生生地輕聲呻吟 著。

極目遠望,一棟又一棟造型雷同、死氣沉沉的住宅樓盡收眼底,好似一口口 等待埋葬的棺材。在這些怪物般的棺材出現之前,這里是一片肥沃的曠野,生長 著茂盛的玉米,那是飢寒交迫的關內流民隨意點播卻又出乎意料的傑作。

在石頭馬路與一條縱貫而來的小街路的交會處,有一口四層樓的鴿子籠般的 大棺材,其四周用低劣的水泥板胡亂地圈圍起來,形成一個空空盪盪的大院落。 鴿子籠朝向街路的一面抹著米黃色的、令人惡心的砂灰,附近的居民以及樓內的 住戶均不約而同地將其稱之謂:「大黃樓」。

我便像個可憐的小鴿子似的終日關押在這座「大黃樓」里,過著毫無意義的 生活。

我的家位於大黃樓西側的最頂層,冷冰冰的太陽光像作賊似的,偷偷摸摸地 從窗戶扇里溜進來,映照在慘白的尤如裹屍布般的天棚上,然後,又變魔術似的 沿著屋角扭曲成可笑的長斜線,極其可怕地灑落在涼絲絲的水泥地板上。

沉寂得比死亡還要可怕的屋子里,除了吃飯的桌椅和睡覺的木板床之外,便 再也找不到任何值得玩耍的、解悶的長物。這些塗著豬血般的桌椅、木板床均是 爸爸的工作單位免費分發的,上面釘著約一寸多長的小標牌,印著單位名稱和出 廠日期。

當我實在寂寞到了極點時,這些可憐的桌椅和木板床便成為我、一個精神近 乎分裂者發泄和襲擊的目標,我發瘋般地扭擺著、搖晃著它們,用托布把無情地 擊打著它們。

可是,這些桌椅和木板床異常堅固,它們靜靜地忍受著我的折磨,用沉默來 表示抗議。它們非常頑強地、令我極其吃驚地生存了下來,時至今日,我依然睡 在那張被我折磨得面目瘡痍的單人木板床上,每當我無比懊悔地撫摸著床頭上那 累累傷痕時,便會產生一種莫名的負罪感:原諒我吧,無辜的木板床!

只有一件家俱是爸爸的私有財產,當然,它也盛裝著我們一家人的全部財產 :一口深紅色的大木櫃,它長約兩米有余、一米多高。這口大木櫃不但盛裝著我 們全家人的衣物,同時,還是我和姐姐的好玩具,每當我與姐姐捉迷藏時,便掀 開沉重的櫃蓋,悄悄地鑽到里面去,我就像死人那樣直挺挺地仰躺在大木櫃里, 望著黑乎乎的四壁,我頓然產生一種被裝進棺材里的感覺:「唉,這個大櫃真像 個棺材啊!」

啪——,當我掀開櫃蓋時順嘴有感而發地嘀咕著,剛下班的媽媽走進屋來, 聽到我的這句話啪地一聲,賞給我一計非常響亮的大耳光:「陸陸,你胡說些什 么啊!」

這口非同尋常的大木櫃是土改時奶奶從地主那里分得來的,爸爸結婚時,永 遠都是經濟拮據的奶奶實在拿不出什么象樣的禮物送給爸爸,情急之下,便索性 將這口大木櫃裝上火車,千里迢迢地贈送給了新婚的爸爸。

嘎啦——,嘎啦——,嘎啦——,……

我正倚在陽台上發呆,突然,屋內窗台下面的暖氣管嘎啦、嘎啦地響動起 來。

……

(二)

林紅,林紅,這是隔壁的林紅用她的鋼板尺給我發出了信號,正式邀請我去 她家玩耍,我頓時興奮起來,呼地從陽台上跳回屋子里,順手拽過一把小掌錘當 當當地,狠狠地鑿擊著暖氣管,向林紅發出反饋信息,然後,我將小掌錘往床底 下一丟,忘乎所以推開房門,跑向隔壁的林紅家。

「兒子,你干什么去啊!」

「找林紅玩去!」

「媽媽讓你讀的兩頁書,你讀完了么?」

「等一會,等我玩完了,回來的時候,再給你讀!」

林紅是我最為親近的小女伴,這是一個性格開朗、有些懶散的小女孩子,當 我呼呼地喘息著沖進她家的房門時,只見林紅穿著一條花裙子,懶洋洋地站立在 暖氣邊,白細的小手握著亮閃閃的鋼板尺,我悄悄地走到林紅身旁:「林紅!」

「哼,」林紅非常不滿意地厥著小嘴嘟噥道:「林紅,林紅,我林大某人的 大名是你亂叫的么,你應該叫我姐姐,懂嗎?」

「嘻嘻,」我則不以為然地嘻嘻笑了起來,一把拽住林紅的長辮子。

林紅長我兩歲多,身材比我高出一些,秀美的瓜子臉上嵌著一對迷人的小酒 窩,一對晶瑩的大眼睛放射著只有氣質高雅的女孩才擁有的,那種傲然的、灑脫 的、總是讓我失魂落魄的光芒。

林紅那香氣四溢的腦袋瓜上梳著兩根長長的、烏黑閃亮的、令我永遠著魔的 大辮子。每次看見林紅,我都要仔細地品味一番。

這不,我又貪婪地抓起了林紅的大辮子,津津有味地揉來摸去,林紅的臉上 泛著得意的微笑:「你瞎摸個啥啊,煩不煩人啊!」

「我喜歡,好漂亮的大辮子啊!」

「嘻嘻,」聽到我的贊賞,林紅更加驕傲起來,幸福地坐到床鋪邊,花裙子 嘩啦啦地飄揚起來,露出兩條誘人的秀腿,我樂不攏嘴地與林紅並肩而坐,色迷 迷地撩起她的花裙子,嬉皮笑臉望著她那細嫩的白腿,我正欲將小手伸進林紅的 小內褲,林紅驚訝地沖著廚房呶了呶嘴,警告我道:「噓——,媽媽和爸爸都在 家吶!」

「唉,」聽到林紅的話,我既膽怯又失望地放開林紅的花裙子。

我雖然對女性的小便極感興趣,也許是有著某種本能的膽怯,對成年女性的 小便,我盡管無比的痴迷,卻絕對不敢造次,隨便抓摸。於是,我只好在童年的 女玩伴中,通過抓摸她們那稚嫩的、尚未發育成熟的小便,來滿足這種莫名的興 趣。

而我的女玩伴們,無論是眼前的林紅,還是與林紅家對門的金花,或者是我 家東側隔壁的李湘,也與我一樣,對性充滿了本能的,卻又是無知的神往。我們 或多或少地受到大人們的影響和薰陶,認為性既神秘,又是羞恥的。

你看,我們的爸爸總是盡一切可能地避開我們的注意,偷偷摸摸地擺弄媽媽 的小便,如果不慎被我們撞見,無論是爸爸,還是媽媽,都毫無例外地感到非常 的難堪,無地自容的尷尬。而小玩伴之間對於小便的擺弄,一旦被家長撞見,是 會受到嚴正警告的,甚至,會受到無情的、讓人極其難堪的懲罰。

有一次,正在埋頭寫作業的姐姐,無意之中叉開了雙腿,裸露出令我神往的 小便,望著那白乎乎的小肉包以及迷人的小肉縫,我先是一陣驚訝,繼爾,便忘 乎所以地悄悄溜過去,我蹲在姐姐的腳前,手指尖輕輕地探到她的胯間,受到無 端觸摸的姐姐,本能地收攏起雙腿,同時,驚叫起來:「媽媽,你看啊,我小弟 摸我的小便啊!」

「混蛋!」媽媽聞言,呼進沖進屋子里,掛著水珠的肥手掌無情地抽扇在我 的腮幫上:「混蛋,混蛋,這個小混蛋,」媽媽狠狠地扇了我一記難忘的大耳光 後,又掐擰著我的小臉蛋,面色嚴肅地逼問道:「陸陸,你說,以後,還摸不摸 了?」

「不,」我膽顫心驚地搖了搖嗡嗡作響的腦袋瓜:「媽媽,我不摸了!」

於是,為了滿足對性的無限神往,又不會因此而受到家長的訓斥和懲罰,我 們也模仿著爸爸和媽媽樣子,背著他們,偷偷摸摸地互相欣賞著、擺弄著對方的 小便。

「哦喲,」林紅的媽媽操著濕漉漉的雙手,上身穿著既短又薄的小背心,下 身套著一條粉紅色的三角內褲,光著白森森的兩條大長腿,大大咧咧地走進房間 來,見我與林紅並肩坐在床上,她熱情地向我打著招呼:「小鬼,你是什么時候 來的啊,我怎么沒看見你進來啊!」

林紅的媽媽姓楊,名麗娜,我和姐姐都稱呼她謂楊姨,我始終也沒有確切地 記住林紅爸爸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名字極其古怪,非常的繞嘴,繞得我怎么也叫 不上來,為了方便,大家都叫他阿根,於是,我和姐姐便稱呼他謂阿根叔。

林紅的爸爸和媽媽都是上海人,楊姨生硬的普通話里摻雜著濃重的上海味, 話說得愈快這種味道就愈加明顯。

通常來說,南方女人大都身材矮小、體質瘦弱而單薄,然而,我這個上海楊 姨卻恰恰相反,她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一百四十多市斤,體態豐碩秀美,皮膚白 嫩滑膩,顯露著細微的、健康的淡紅。

她長著一頭濃密的、光澤四射的齊耳秀發,美妙絕倫的瓜子臉上泛著迷人的 紅暈,一雙魅力橫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窩里,亮晶晶的發出誘人的光芒。

楊姨是個開朗的、好說好笑的樂天派,那極其性感的朱唇,操起上海普通話 來不停地翻動著,嘰哩哇啦地尤如機關槍掃射。因剛剛噴灑完名貴的香水,楊姨 的身上散發著一股令我陶醉的芳香。

她是這棟住宅樓里、並且也是整個單位里一致公認的第一大美人,對此,任 何人都沒有絲毫的異議。

楊姨和我的爸爸關系非同一般,這在整個宿舍樓里已經成為公開的秘密。為 這事,我的媽媽曾經不止一次地嘩啦一聲推開窗戶扇,煞有介事地威脅著我的爸 爸,要從樓上縱身跳將下去,一死了之。

絕望的媽媽除了屢屢以跳樓來要挾爸爸之外,還有更為驚險的一幕我覺得在 此非常有必要講述出來,我依依稀稀地記得,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媽媽和爸爸 又為有關楊姨的事情吵得天昏地暗、不可收拾。

喋喋不休的媽媽突然喪失了理智,只見她順手操起桌子上一把鋒利無比的剪 刀,惡狠狠地拋向爸爸,爸爸本能地把頭閃向一邊,鋒利的剪刀只好重新尋找目 標,咔哧一聲撞擊在慘白的、堅硬的牆壁上,嘩啦一下掀掉一塊厚厚的沙灰。

無論媽媽如何示威、報復,不擇手段地威脅、要挾爸爸,我那在媽媽面前永 遠都是軟弱無骨的爸爸,在這件事情上,卻不可思議地挺起了腰桿,無論媽媽怎 么樣,爸爸依然是我行我素。哼哼,你愛怎么鬧就怎么鬧,我該做什么還是做什 么,與楊姨那種超出同志界限的特殊關系,一天也未曾中斷過,直至今日。

令我永遠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媽媽要死要活地與爸爸無休無止的折騰著, 可是,媽媽在楊姨面前卻從來沒有表露出任何的、哪怕是一絲一毫的不悅之色, 這一點,一般的女人是很難克制的、很難把握火候的、很難做得到的。

對於那種極不正常的關系,楊姨與媽媽倆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倆人多年來 從沒有為這事直接吵過一次嘴,真的,據我所知,倆個人一次也沒有發生過天翻 地覆的、昏天黑地的吵架事情。

再後來,倆個女人還非常友好地在一起干革命,成為一個戰壕里面最為親密 的革命戰友!

「陸陸過來玩嘍,歡迎啊!」

林紅的爸爸,阿根叔和善地尾隨在楊姨肥美的屁股後面走進屋來,阿根叔幾 乎在所有方面都與他的妻子、林紅的媽媽、我的楊姨截然相反,大概造物主有意 把他們倆人捆綁在一起,以此形成一種鮮明的反差,借以達到某種藝術上的特殊 效果。

因為患有嚴重的胃病,阿根叔瘦弱得可憐,干枯的胳膊上一條條縱橫交錯的 青筋和血管非常可怕地突起著,好像稍不小心便會撐破皮膚噴濺而出。阿根叔的 皮膚比爸爸還要黑沉,看上去干巴巴的,沒有一絲水份,瘦骨嶙峋的身體上好象 包裹著一張破舊的牛皮紙。

阿根叔生著一副典型的上海人的相貌,棱角分明的五官像是被鋒利的刀刃整 齊地切割過。阿根叔從來不像楊姨那樣嘰嘰喳喳地,沒完沒了地嘮嘮叨叨,他喜 歡保持沉默。阿根叔會理發,那干枯得可怕的手掌不止一次地擺弄過我的小腦袋 瓜。

「啊——,」聽到楊姨和阿根叔熱情的話語,我立刻感到既幸福又溫暖,身 子呼地向後翻去,嗖地一聲來了一個大倒立,雙腳搭在牆壁上,而一對倒掉著的 小色眼則死死地盯著楊姨雙腿之間那塊在薄布遮掩之下,微微隆起的小肉包。

楊姨見狀,驚呼起來:「哇,小鬼,小心摔倒嘍,」說完,楊姨便溜到床鋪 邊伸出手來准備抓住我,我倒懸著的雙眼依然死死地盯著楊姨的大白腿以及充滿 神秘感的粉紅內褲。

待楊姨走近我,當嗅聞到楊姨身上那令人心醉的香水氣味時,我故意癱倒下 來,重重地撞到楊姨那肉乎乎的酥胸上,乘機深深地呼吸著,享受著楊姨那迷人 的體味,楊姨一把拽住我:「你看看,摔倒了不成,別鬧啦,好好地玩!」

「哇,」我身體一扭,躺倒在楊姨白嫩嫩的光腿上,楊姨的大腿不僅又粗又 長,並且極其地光滑,我壓在上面的身體,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軟綿,以及微微的 溫熱。

楊姨挪動一下雙腿,無意之間,胯間恰當湊到我的嘴邊,我不失時機地張開 嘴巴,深深地喘息一下:「啊——,」一股臊熱的,夾裹著嗆人香水味的騷氣, 從楊姨的胯間,緩緩地向我襲來。

我頓時沉浸在無盡的幻想之中:哇——,好誘人的氣味啊,楊姨的小便,長 得是什么樣的呢?跟她的寶貝千金,林紅的小便有什么不同嗎?

「嘿嘿,」楊姨將我拽了起來:「好好玩,別淘氣!」

說完,楊姨抹了抹嫩白的手掌,笑吟吟地走進里間屋,我偷偷地窺視著那對 一扭一扭的肥屁股,仍然努力地想像著楊姨小便的真實模樣。

阿根叔沖我擺擺手,然後,尾隨在楊姨的肥屁股後面,溜進了里間屋,只聽 嘩啦一聲,楊姨將屋門鎖死,很快便傳來兩人的嬉笑聲,「嘻嘻,你干么,輕點 哦!該死!」

「嘿嘿,」林紅望了望緊閉著的屋門,沖我神秘地笑了笑,然後,問我道: 「陸陸,咱們玩點什么啊?」

「隨便,玩什么都行!」

「那,咱們玩過家家吧!」

「行!」

「我當媽媽,你當我的兒子!」

「不,」我搖晃著小腦袋瓜,斷然拒絕道:「不,誰當你的兒子啊,沒門, 你才當兒子吶!我當爸爸,……」

「也行,」林紅抓過一只布娃娃:「那,讓她當咱們的孩子吧!」

「嘻嘻,你干么,」里間屋傳來楊姨放浪的笑聲,以及床板發出的,吱呀吱 呀的響聲,我瞅了瞅林紅,林紅也瞧了瞧我,我不禁想起爸爸壓著媽媽時,床板 也發出這種吱呀聲。看到林紅煞有介事地搖晃著懷里的布娃娃,我順茬說道: 「林紅,孩子困了,該睡覺了!」

「可是,」林紅像模像樣地撩起衣襟,露出雪白的,尚未發育成熟的嫩胸: 「孩子還沒吃奶吶!」

「好啦,」我迫不急待地將林紅按倒在床鋪上,呼地騎到她的身上,學著爸 爸的樣子,屁股蛋重重地撞擊著身下的林紅:「孩子已經吃飽了,該睡覺了!」

說完,我一邊繼續壓迫著身下的林紅,一邊將小手伸進林紅的胯間,拽起她 的小內褲。林紅笑嘻嘻地望著我,非常清楚我將會做些什么,只見她極其配合地 叉開了白腿,我非常順利地將一根手指輕輕地插進她的小便里,在一片隨之而來 的緊迫和滑潤之中,幸福地攪弄起來。

「嘻嘻,」林紅得意洋洋地浪笑起來,開始解我的褲帶,然後,掏出我的** **,握在手里,兩眼一眨不眨地凝視著。

「哦,哦,哦,……」

隨著不停地摳摸,林紅慢慢地興奮地起來,臉上顯現出熱切的神情,那是因 獲得某種滿足才會有的神情。因屢次三番的摳挖,林紅的小便已經非常的寬松和 滑嫩,兩片粉紅色的小肉片呈著狹窄的柳葉狀,又細又長,粉紅之中,泛著可愛 的嫩白,閃爍著晶瑩的光澤,好似一對含苞待放的小花瓣。

每當我的手指在林紅的小便里攪動一下時,林紅便本能地哼哼一聲,同時, 兩片小花瓣溫柔地將我的手指圍攏住,唯恐我的手指會立刻溜走似的。在我肆意 的摳插下,林紅的小便更加潮濕、滑潤起來,清沏的,發散著女童體香的ai液從 林紅那緩緩收縮著的小便里汩汩流出,順著圓渾的、白嫩的臀部漫延到床單上。

我再也無法抗拒這種讓人銷魂的、讓我沉醉的迷人香氣的誘惑,鬼使神差地 俯下身去,貪婪的,大口大口地吸吮著流淌出來的ai液。粘稠的yin液漫浸到我的 嘴巴里,清香之中混雜著絲絲酸澀。我繼續幸福地吸吮著,暗紅色的,稍顯短小 的舌頭輕柔地按摩著林紅熱浪翻滾的yin蒂。

「哦!哦!」林紅繼續忘情地哼哼著,小屁股快速地扭動著,熱辣辣的小臉 蛋變成為深紅色,兩只大眼睛緊緊地關閉起來,嘴巴賅人地擴張開來,一股細長 的口水從嘴角溢出緩緩地滴落在她光滑細潤的粉頸上,那是一條只有完全忘情地 置身於對性的虛無飄渺的幻想這享受之中才能造化出來的大瀑布,……

我正摳得起勁,突然,嘩啦——,里間屋的房門嘩啦一聲,響動起來 作者:zhxma

(三)

聽到房門的響動聲,我慌忙將手指從林紅的小便里拔拽出來,立刻濺起一片 片的粘液,順著指尖不停地嘀噠著。

我胡亂在床單上抹了抹濕漉漉的手指,然後非常機靈地從林紅的身旁溜開而 去,假惺惺地拽過積木盒,心不在焉地擺弄起來,一顆極不安份的小色心咚咚咚 地狂搏著。

楊姨緩緩地推開屋門,有意無意地瞟了我們一眼,她面色紅暈,泛著滾滾亮 晶晶的汗珠,胸脯快速地起伏著,紅通通的珠唇掛著點點潔白的液體,在陽光的 映照之下,反射著剌眼的亮光。

進屋之前還是板板整整的小背心,經過與阿根叔有說有笑的一通窮折騰後, 布滿了重重的壓痕,並且可笑地向上面毫無規則地翻卷著,露出一顆深邃的、令 我永遠也捉摸不透的小臍眼,四周白嫩嫩的細肉可愛地鼓動著,映射著誘人的柔 光。

楊姨的手里握著一塊皺巴巴的白手紙,她不再理睬我們,扭動著肥碩的大屁 股,徑直走向廚房旁邊的廁所。

林紅的臉蛋上泛著與楊姨同樣的紅暈,她的呼吸亦是那般的短促,頭發不知 什么時候松散開,灑灑落落地鋪墊在花枕頭上,顯得既yin糜又嬌嬈。

聽到開門聲,林紅懶洋洋地坐將起來,一把抱住布娃娃,表情與我一樣,假 惺惺地拍打著:「哦,哦,哦,睡覺嘍,媽拍小孩睡大覺嘍!哦,哦,……」

見楊姨已經走進廁所,我慢慢地轉過身來,沖著面色潮紅的林紅擠了擠眼 睛,散發著yin液氣味的手指尖挑釁似地在林紅的眼前晃來晃去。

林紅見狀,深深地呼吸一下,水靈靈的大眼睛頑皮地眨巴著,默默地沖我吐 著紅燦燦的薄舌頭:「喲——,喲——,喲——,……」

林紅一邊沖我可笑地喲——,喲——著,一邊挑逗似地叉開大腿,露出那個 剛剛被我摳挖得一塌糊塗的小便,然後,得意忘形地盯著我,那滑稽的神情,似 乎在問我:嘿嘿,媽媽出來了,你還敢摸我么?

我瞅著林紅,先是擠眉弄眼一番,然後,悄悄地爬到她的雙腿之間,無所顧 忌地撩起了林紅的小內褲。可是,我正欲將手指再度插探進她的小便里,突然, 房門處傳來楊姨那熟悉的、墩實而又快捷的腳步,林紅啪地抽打一下我的手掌, 慌忙閉合上放浪的雙腿,非常狡猾地將懷里的布娃娃啪地一聲拋到床角處:「沒 意思,咱們不玩過家家啦,換個樣吧。」

「那,你說吧,玩什么?」我將手指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聞著,林紅沖我嘿 嘿一笑,將我的手指推向一旁:「嘿嘿,羞,羞,羞,」林紅一邊繼續悄聲譏笑 著我,一邊從抽屜里拽出一個紙盒子:「陸陸,這是爸爸給我買的新積木,你會 擺么?」

「會,」我接過積木盒,嘩啦一聲傾倒在床面上,我將圖紙展開來,放在柔 軟的床鋪上,便認真地、一塊一塊地擺弄起來,可是,無論我如何努力,就是不 能成功地擺出一個完整的圖案來,林紅小嘴一撇:「笨蛋,」說完,她將我的手 推到一邊,纖細的小手非常靈巧地抓起積木塊,三下兩下便拼擺出一幅令我賞心 悅目的花圖案來,林紅得意洋洋地望著我:「嘻嘻,怎么樣,你會么?笨蛋!」

「不玩了,」受到數落的我,垂頭喪氣地站起身來,見我欲走,林紅急忙堆 起笑臉:「陸陸,別走,別走,別生氣,我是跟你開笑的,假的,你不笨,我再 也不說你笨蛋了,還不行么,來,咱們玩上學,我當老師!我教你讀書寫字!」

除了喜歡讓我摸摳她的小便,林紅最為熱衷的事情,便是用她新學來的文化 知識,或者是新的游戲技巧,來捉弄我,羞辱我,從而獲得一種滿足,一種女孩 子特有的,虛榮心的滿足。

然而,自恃比我見多識廣,知識豐富的林紅,也有她非常難堪的時候。記得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我不聽林紅的勸阻,極其任性地爬到陽台上,林紅只好也 跟了上去,見我准備將手掌放到掛滿白霜的鐵欄桿上,林紅立刻驚呼起來:「陸 陸,別,別,別抓鐵管子。」

「為什么,」我茫然地問道,林紅湊到鐵欄桿旁:「這上面都是霜,手一放 上去,它遇到熱氣,就會變成冰的,把你的手粘在鐵欄桿上面,就再也拿不下來 啦!」

「是嗎,」我不解地問道。

「真的,不信!」說著說著,林紅竟然令我無比困惑地吐出舌尖,小心奕奕 地刮劃起白霜累累的鐵欄桿。

「啊——,」林紅突然慘叫起來,我定睛一看,嚇得差點沒從陽台上蹦到樓 下去,只見林紅的小舌頭緊緊粘貼在冷冰冰的鐵欄桿上,她痛苦不堪地呻吟著, 秀美的眼眶里擒著絕望的淚水:「啊——,啊——,啊——,嗚——,嗚——, 嗚——,……」

因過於恐懼,林紅雙腿一軟,咕咚一聲,癱倒在陽台上,痛苦萬狀地用雙手 死死地捂住可憐的小嘴巴,埋著頭嚶嚶嚶地痛哭起來,我非常同情地蹲下身去: 「林紅,你還疼不疼,……」

「嗚——,」林紅揚起秀臉,張開了小嘴巴:「嗚,陸陸,你幫我看看,我 的舌頭還在不在啊!嗚——,……」

我扒開林紅的嘴唇認真地瞅了瞅:「林紅,在,你的舌頭還在,就是有點紅 了,好像粘掉一層皮!」

「啊——,」聽到我的話,林紅先是現出一絲喜色,當聽到舌頭粘掉一層皮 時,林紅驚賅地望了望泛著血色的鐵欄桿,頓時嚎滔大哭起來,兩條美腿氣急敗 壞地亂蹬亂踹著:「啊——,啊——,啊——,……」

「尋思什么吶,」林紅已經將小黑板擺到牆邊,上面還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 字,她不知從哪里弄來一副破眼鏡,極其可笑地掛在小耳朵上,手里握著那把給 我傳遞信息的鋼板尺,煞有介事地命令我道:「坐好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