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我們訂婚,曝光命案視頻(12)(1 / 2)

暗黑系暖婚 顧南西 2175 字 2020-06-13

姜民昌目光頓時一熱:「你怎么知道的?」

「你和那位醫生通話的時候,我聽到了。」宋培不欲多說,一心只想救女兒,壯著膽子與姜民昌談判,「這么多年我也沒有說出去,以後也不會,但如果你要見死不救,為了我的女兒,我沒什么不敢做的。」

姜民昌目光里淬了毒一樣,烈焰燎原般地盯著宋培:「你讓我怎么相信你會守口如瓶?」

宋培語氣懇切:「你和溫家的事,我不會插手,也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只要我女兒平安順遂,其他的事,我絕不會干涉。」

姜民昌將信將疑,目光死死鎖著宋培,手負到身後,摸到了花架上的刀,花房里養了幾株小柏樹,那把刀,本來是用來削去余枝的,鋒利無比。

他握緊刀,突然指向宋培。

她頓時驚恐萬分:「你、你要干什么?」

姜民昌逼近。

宋培本能地往後退,因為驚嚇,四肢發軟,她跌倒在地上,撐著身體往後縮:「你別過來,我不能死,我還有笙笙,不要——」

他驟然提起刀,目光陰毒,笑了一聲:「我只相信死人不會泄露秘密。」

宋培張嘴要呼救,他一把按住她口鼻,左手的刀尖用力捅入她腹中,宋培瞳孔放大:「你——」

他拔出刀,毫不猶豫地再次刺進她身體,血濺了他一臉。

視頻到此為止,屏幕的影像定格,滿屏都是血,地上的女人睜著眼,死未瞑目,拿刀的人,睚眥欲裂,面目猙獰,渾身都是血。

好個衣冠禽獸。

時瑾目光徹底冷卻。

「時瑾。」

溫詩好喚道,迷葯已入肺,她意亂情迷地走向他。

時瑾抬頭,眼底哪有一分迷亂,嫌惡地後退,說了一聲滾,轉身就出了房間。

「時瑾~」

溫詩好神智已然不清,半趴在地上,飢渴難耐地拉扯身上的衣服,嘴里溢出陣陣呻。吟。

次日,早上九點,太陽從窗簾里漏進來,已經曬到了床頭。

床上的女人蹙了蹙眉,翻了個身,睜開眼,太陽刺眼,她用手擋了擋,眯著眼再睜開,最先入目的便是一張男人的臉。

「啊!」

溫詩好尖叫了一聲,募地坐起來。

秦明立當即被吵醒了,擰了擰眉,抓了一把頭發,坐起來。

兩人皆一絲不掛,尤其是溫詩好,脖頸、鎖骨、胳膊上全是歡愛的痕跡,她緊緊抱著被子,擋在胸前,怒紅著眼死死瞪著秦明立:「為什么會是你?」

秦明立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只見床單上一片狼藉,臉色頓時鐵青。

他不說話,溫詩好徹底崩潰了:「時瑾呢?為什么是你在這?時瑾呢!」

秦明立神色懶散,摸到地上的褲子,拿出煙,點了一根,手套取了,缺了一截的尾指上疤痕猙獰,他吸了一口煙:「姜九笙來過,你被截胡了。」

姜九笙!又是她!

溫詩好盯著秦明立,恨得咬牙切齒:「那為什么你會在這?」

就算不是時瑾,他秦明立也不配,給她提鞋都不配!

委身於這樣一個男人,她所有的優越被狠狠碾碎,怎么甘心,怎能不屈辱。

秦明立瞥了她一眼,眼神帶了輕視與不屑,不冷不熱地回了句:「她把我扔進來的。」

姜九笙那個女人,可真不簡單。

溫詩好聽完,氣得渾身發抖,拽著被子,對著秦明立的臉狠狠一巴掌打過去,怒罵:「你混蛋!你算什么東西,誰准你他媽碰我了。」

秦明立被扇得頭撇向一邊,他摸了摸火辣辣的右臉,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誰像個盪婦一樣叫了一晚上。」

言詞粗鄙,惡心至極!

驕傲如溫詩好,何曾受過這樣的折辱,想殺死他的心都有了,她瘋了似的撲上去,揚起巴掌就往秦明立身上招呼:「你他媽去死!」

秦明立一把就拽住了她的手,面露鄙夷,從鼻腔里哼出一聲冷嗤:「你以為老子稀罕睡你?」他重重甩開她的手,把人扔在床上,目光輕蔑地打量著渾身赤。裸的溫詩好,「你以為你是什么貨色,睡你,我也是受害者。」

溫詩好歇斯底里地咆哮:「秦明立!」

秦明立抬了抬下巴:「與其在這跟我裝貞潔烈女,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算這筆賬。」被子橫在腰間,他裸著上身,好整以暇地看著赤身裸。體的溫詩好,「你不是有時瑾的把柄嗎?還等什么?」

溫詩好扯過被子,蓋住不著寸縷的身體,瞳孔里全是紅血絲,沖著秦明立喊:「你給我滾出去!」

秦明立目光浪盪,上上下下掃了她一眼:「遮什么遮?又不是沒見過。」

溫詩好氣極,咬破了唇:「滾!」

秦明立也不惹怒她,掀了被子下床,毫不遮掩地站在溫詩好面前穿衣服。

她氣急敗壞地轉過身去,罵他不要臉。

秦明立嗤笑,拿了襯衫就往外走,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他倒也不虧,這個女人,可以為自己所用了。

咔噠——

門關上後,溫詩好踢掉被子,看見了床單上落紅,情緒徹底崩潰,將床頭櫃上的東西全部砸了,撕心裂肺地咆哮、大叫。

她不甘心,只覺得恥辱、惡心,即便不是時瑾,可憑什么是秦二臟了她的身體,她有多自傲,先在便有多屈辱。

電話卻在這時候響起,是她母親溫書華,不厭其煩地響個不停,她死死咬著唇瓣,按了接聽。

溫書華說:「警局來電話了,說你父親的屍骨被找到了。」

父親?

溫詩好情緒極度暴怒,冷嘲熱諷:「他不是我父親,他就是個不要臉的殺人犯。」

溫書華立馬察覺到她情緒不對,詢問:「你怎么了?」

她沒有回答,電話里只有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還有辱罵與粗口。

九樓走廊外,侍應生站在908套房門口聽了片刻,移步離開,走到樓梯口的角落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六少。」侍應生低聲道,「東西已經錄好了。」

時瑾惜字如金:「發過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