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貨真價實的狗糧(29)(1 / 2)

暗黑系暖婚 顧南西 2203 字 2020-06-13

「用這個,別臟了人家的車。」

「……」

謝盪公主這個嘴啊,被毒蛇吻過一般。

她腦袋被縫了五針,在後腦勺剃了一撮頭發,她的情絲啊,就這么從根斷了,這是要她絕情絕愛嗎?

生無可戀的談墨寶坐在車上,一路都在感慨:「算起來,我這是第二次當破頭將軍了。」扭頭看謝盪,「嗯,算起來好像都跟你有那么點關系啊。」

上一次是腦門,這一次又是後腦勺。

她覺得吧:「謝盪,咱兩上輩子一定是冤家。」

謝盪瞥了她一眼:「我上輩子可不是貂。」

談墨寶:「……」

盪哥,有點皮哦,哼,上輩子肯定是只貂,這輩子滿世界皮。談墨寶正腦補謝盪變成一只作天作地的貂時,他突然扔過來一句:「謝謝。」

干嘛突然這么正經?

談墨寶擺擺手:「客氣。」江湖兒女,她正義凜然地說,「你是我女神的師弟,四舍五入也就是我的師弟啦,湯圓是你妹,四舍五入也就是我妹了,打我妹妹,當姐的哪能不管。」

謝盪:「……」剛剛說她是只貂,這會兒,又是只狗了。

到了警局,小江問要不要私了,對方有私了的意思,謝盪堅決不和解,直接放話:「不告到他們坐牢,老子就不姓謝。」

小江就領著謝盪去立案了,兩姑娘面對面坐著等,一個抱著小土貓,一個抱著折耳貓,兩只貓你看我我看你。

談墨寶真心實意地說:「今天謝謝啊。」

秦蕭瀟義正言辭:「我又不是幫你,他們弄臟了我的包。」

「……」

這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談墨寶還是正正經經地道謝:「還是要謝謝。」要不是秦蕭瀟,她的熊貓血還不知道要流多少,她於她有救血之恩啊。

秦蕭瀟勉為其難的樣子,接受了:「要真想謝,以後看好你這只沒教養的小土貓。」

「……」

丫的,不豎一身的刺不舒服是吧。

談墨寶大度,不跟她一般見識了,豪氣雲干地說:「不管怎么說,不打不相識,以後有什么用的著我的地方,吆喝一聲。」

她這個人,有恩報恩!

秦蕭瀟一副『本小姐不想理你』的表情:「我不跟網紅打交道。」

網紅談墨寶:「……」她這個樣,交得到朋友算本寶輸。

這時,警局的門被推開了,白衣黑褲的男人走進來,生得干凈周正,一身書卷氣,著實是個俊朗的。

「程會。」

談墨寶懷疑她產生幻聽了,這還是那個嘴里總是帶著刀子的秦蕭瀟的聲音嗎?居然讓人聽出了一股子乖巧,她抬頭,果然,看見秦蕭瀟看著男人,一臉的乖巧相。

這人會變臉吧。

程會走過來,看了看秦蕭瀟,皺著眉:「有沒有受傷?」

她搖頭,眼神很亮:「沒有。」

程會便沒有再問什么,對值班的警察道:「我是秦蕭瀟的老師。」

「去那邊辦了手續就可以把人領走了。」

然後程會便過去辦手續了,秦蕭瀟一路尾隨,一副好好學生的樣子。

談墨寶全程目瞪口呆,終於見識到了什么叫一物降一物了,就好像那只叫八寶的蘇格蘭折耳貓,一碰見她家圓點小土貓,小辣椒秒變大總裁的小嬌妻。

辦完手續,程會和秦蕭瀟先離開了,程會的車停在附近的停車位,要走一段路,秦蕭瀟抱著貓,不作聲地跟著。

她低著頭,走在程會右邊:「對不起,麻煩你了。」

程會看她:「為什么不通知家里?」

她習以為常般,語氣很平鋪直敘:「我家里人不會來。」秦行知道了,估計就一頓罵,雲氏肯定會說她是麻煩精。

秦家的情況,程會知道一點兒,沒有再問了:「我送你回去。」他走到右側,讓她走在里面。

秦蕭瀟連忙笑著點頭,懷里的蘇格蘭折耳貓叫了一聲:「喵。」

程會看著那只貓。

她介紹:「這是我養的貓,叫八寶。」

他溫聲應了聲:「嗯。」

秦蕭瀟把手上的貓掂了掂,抱著放到程會跟前,哄著貓叫人:「八寶,叫程老師。」

八寶被擾了清夢,一爪子過去:「喵!」

還好秦蕭瀟眼明手快,趕緊後退了:「對不起啊程老師,八寶被我慣壞了,有點跋扈。」

程會搖頭,說沒關系。

秦蕭瀟有點惱,瞪了瞪八寶,它就縮了縮,往她懷里鑽,討好地舔她,撒嬌:「喵~」

程會看著那只貓,有點好笑,突然覺得這貓同她的主人性子很像,爪子很硬,牙尖嘴利的,不過有時候又有點軟軟的。不同的是,它跋扈是因為有人慣著,她卻不是。

錄完口供、辦完手續已經晚上七點了,謝盪和談墨寶一同走出警局。

「住哪?」謝盪問。

談墨寶也不客氣,報了個地址,然後就抱著圓點上了謝盪的寶貝座駕,她一上車,就去開車載音樂。

謝盪立馬阻止她:「別放笙笙的歌。」

談墨寶當然想放偶像的歌:「干嘛?」

謝盪瞅了她一眼:「我怕你跟著唱。」此時,他擺了一臉『你唱歌怎么樣你沒點逼數』的欠揍表情。

「跟著唱怎么了?」談墨寶不服氣,她唱首歌怎么了,她直播間的老鐵都說了,她是靈魂派,唱歌那是能震撼靈魂的好嗎,圓點也喵喵喵,贊同。

謝盪毫不客氣地實力懟:「會出車禍。」

談墨寶翻了個大白眼,本來是想放偶像的歌的,可想到上次的車禍,她還是覺得要珍愛生命,畢竟,她腦袋剛縫好,於是乎就放了一首小提琴曲。

她聽著聽著,就昏昏欲睡了,腿上趴的貓,也睡眼朦朧了。

她住的小區不遠,二十分鍾車程,車停到小區門口時,她已經靠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睡著了,兩只手抱著自己,很沒有安全感的姿勢,腦袋擱在車窗上,頭上纏著一圈白色的綳帶,後頸的血跡干了,殷紅殷紅的,她腿上還窩著一只灰貓,一人一貓看起來都有點可憐。

謝盪沒有叫醒她,坐在車里等,等了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都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