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秦家三兄弟聯手坑爹(二更)(1 / 2)

暗黑系暖婚 顧南西 2590 字 2020-06-13

就這樣,傅冬青因演技差上了頭條,出道多年,備受誇贊的演技與口碑第一次遭受了質疑。

傅冬青工作室里亂成了一團,一時也想不到好的處理方法,李微安掛了電話,眉頭不展:「我去聯系了,熱搜撤不下來,應該是有人故意壓著。」

傅家不是普通的家族,搬出傅家都不行,使絆子的不是天宇傳媒,就是秦氏。

傅冬青的臉還腫著,手里的冰袋被她攥得咯咯作響:「是我小看她了,怪不得別人。」眼里墨色深沉,濃郁得讓人心驚,「把刑慧叫過來。」

晚上八點,傅冬青工作室發了聲明,試用期助理刑慧為了私欲,未經劇組和工作室同意,私自將剪輯後視頻流出,違反了勞動合同與保密協議,已解除雇佣關系,並將以法律程序追究其責任。

隨後,傅冬青發了微博道歉。

傅冬青v:拍攝當天身體不適,耽誤了劇組進程,我十分抱歉,再次替我的助理向粉絲和《帝後》劇組道歉,後面的拍攝我會更加努力,也會加強鍛煉,保持最好的狀態。@帝後官方微博@郭鴻飛v

然,網友並不買賬,認定這就是甩鍋。

傅冬青一向以演技為大家所稱贊,這次,是徹徹底底把金字招牌砸了。

宇文家的壽宴定在了下周二,關於與徐家訂婚的消息,還未對外公布,徐蓁蓁日日跑醫院,都悻悻而歸,宇文沖鋒根本不見她。

連著下了幾天的雨,整個城市都濕漉漉的,今早,雨歇了,烏雲密布,遮了太陽,天陰沉沉的。

莫冰拉著行李箱,邊走在機場大廳,邊與姜九笙通電話。

「我去雲城談一個合約,要待三天,你的通告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有事打我電話,或者找胡明宇。」

氣溫驟降,有些陰涼,莫冰把脖子上的圍巾往上拉了拉:「嗯,我已經在機場了。」

姜九笙定是愜意地窩在家里的吊籃椅上,聲音懶洋洋的,好不悠閑自在。

莫冰調笑她:「外面下了雨,戶外綜藝拍不成了,你不會又跟你家時醫生窩在家里卿卿我我吧。」本來她下午是有個戶外綜藝的,下了雨,延後了。

姜九笙大方承認了。

莫冰忍俊不禁:「遲早搞出人命來。」

那兩人沒有避孕,懷上孩子是早晚的事,這般不知節制,指不定明天後天就弄出個小笙笙小時瑾,莫冰有點頭疼,不過——

姜九笙對此,求之不得。

莫冰作為經紀人,還是要提醒一句:「我不是反對你們造人,但至少得挑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機吧,《帝後》可都還沒拍完呢。」

姜九笙說無礙,還說《帝後》最多三個月能拍完。

莫冰被她氣笑了:「你這個夫管嚴,不說了,我快登機了。」

她掛了電話,突然一聲雷響,她下意識地朝門外看,閃電晃了一下眼,模模糊糊的一個影子從眼前一晃而過。

她突然頓住了腳,像條件反射一般,反應過來時,已經追到了外面,手里除了機票,什么也沒拿。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砸在身上,冰冰涼涼的,寒氣從腳底躥上來,她木然怔住,然後自言自語:「我這是怎么了?跑出來做什么?」

會習慣性在人群里,找那個熟悉的影子,像戒不掉的本能反應。

笑了笑,莫冰轉身,目光隨著潛意識,漫無目的地尋尋覓覓,雨越下越大,她走快了些,高跟鞋的細跟卡進了下水道的井蓋,她脫了鞋,彎下腰拔出鞋跟,地上都是雨水,她赤著腳踩在上面,冷得鑽心。

頭發被雨水打濕,臉上濕漉漉的,水滴順著臉頰滾進了脖頸的圍巾里,她把鞋放在地上,穿好,然後蹲下了。

冰冷的雨,一點也不留情,重重地砸,忽然,黑色的大傘遮住了陰郁的天,她面前,多了一雙白色的球鞋。

莫冰抬頭。

漂亮的青年,染了一頭奶奶灰的顏色,襯得皮膚更白,黑色運動的衛衣,帶著爽朗陽光的少年氣。

「你哭了嗎?」秦明珠一只手還揣著運動褲的口袋里,單手舉著傘,朝她那邊傾著,半邊肩頭已經被雨打濕,頭發沾了雨水,眼睛也潮濕了。

莫冰還蹲著,仰著頭:「沒有。」她抹了一把眼睛,說,「是雨水。」

眼睛里全是水,流的滿臉都是。

是淚。

秦明珠很高,她又蹲著,目光對不上,他便彎下腰:「傘給你。」頓了頓,他解釋,「我的車就在附近,不需要用傘。」不知是不是因為下了雨,他眼眸清潤干凈,不像平時那副懶倦的模樣。

莫冰並沒有接,腳有點麻,便那樣蹲著。

秦明珠似乎想說什么,卻沒開口,俯身把傘放在了地上,然後把衛衣的帽子扣在頭上,他轉身跑進了雨里。

他又迷了路,因為跑錯了方向,他隊里的打野大飛來接他,車就停在機場門口,說是出門就能看見。

不過,他花了十五分鍾,才找到那輛車,確認了車牌才上去。

大飛一看他渾身濕透了,趕緊扔了條毛巾給他:「怎么這么久?」

秦明珠把毛巾罩頭上,胡亂地擦:「迷路了。」

「你沒帶傘?」

「嗯。」

大飛突然想起來:「你行李呢?」

秦明珠擦頭發的動作頓了一下:「丟了。」好像在機場門口。

「……」

大飛無語凝噎了很久,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從機場到門口不到兩百米,你都能迷路,還能把行李給丟了,你粉絲知道你是這樣的明神嗎?」

秦明珠沒說話,扔下毛巾要下車。

大飛趕緊拉住他:「誒誒誒,你去哪?」

薄薄的唇,泛白,他說:「找行李。」

這個路痴,一出去恐怕就找不到回來的路了。

大飛解了自個兒的安全帶:「得,你在這等著,我去。」從車上找了把傘,一邊開車門一邊嘮叨,「我怕你再把自己也給丟了。」

秦明珠合上眼,補眠。

電話鈴聲響,他皺著眉接了,語氣很冷硬:「什么事?」

是他的母親章氏,語氣也不親近,一板一眼地:「你父親讓你回一趟中南。」

秦明珠不自覺抿了抿唇,說:「我有比賽。」

大部分時間他都在俱樂部,很少回秦家,秦行也從來不過問他的事情,秦家的兒子多,少他一個不少。

章氏語氣強硬了幾分:「你如果以後還想打比賽,就乖乖回來,你父親下了死命令。」

秦明珠掛了電話,秀氣的眉死死擰著。

不止秦明珠,秦霄周也接到了母親雲氏的連環奪命call,他當然不肯回去,雲氏就用他房間里收藏了多年的手辦模型威脅他,聲稱晚回來一分鍾,就捏碎一個手辦。

女人就是卑鄙呀。

麻將搓到一半散了場,秦霄周當天晚上回了中南本家,一來就往房間里鑽,見手辦模型還健在,心臟才揣回肚子里:「你急著叫我回來干嘛?」少爺脾氣很大,語氣不爽。

即便是大晚上,雲氏臉上的妝也是十分相宜,妥妥的貴婦:「是你爸的命令。」

稀罕了,秦霄周扯扯嘴:「他居然還記得有我這個兒子。」

二房有秦蕭軼就行了,他負責吃喝玩樂,不能各個都運籌帷幄,那秦家可就沒個消停了。

雲氏見不得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窩囊樣,白了他一眼:「少給我貧嘴,不止你,老九也回來了。」

秦霄周把他的寶貝手辦一個個鎖進保險箱,事不關己地搭了一句:「老頭他又搞什么幺蛾子?」

雲氏懶得跟他插科打諢:「傅家和秦家合作了。」

他扭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