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笙笙反擊,蘇伏徹底玩完(1 / 2)

暗黑系暖婚 顧南西 2623 字 2020-06-13

「沒見到我,怕你哭,我就來了。」

姜九笙笑著伸手環上了時瑾的脖子:「可以待多久?」

他把她抱起來,在她背後墊了枕頭,掖好被子:「天亮前要回看守所。」

她往里挪了一點,拉他坐在身邊:「我去看守所見你的時候,是不是蘇伏也找你了。」

「嗯。」時瑾說,「看守所里有她的人,不方便在那里見面,讓她知道我晾著你也好,她應該沒那么容易信我。」

即便蘇伏向他拋出了橄欖枝,也不代表她不會防備。

做事滴水不漏的人,通常,都會留好最後的退路。

「那你會不會有危險?」她始終有顧慮,很擔心他,「蘇伏多疑,不會輕易亮出底牌,她肯定有後招,將計就計還是太被動,時瑾,我們換個方法行不行?我不想你冒險,卑鄙一點也無所謂,就算是違法——」

時瑾打斷:「笙笙,我可以沒底線,你不行,違法的事,你一件都不能做。」

她想也不想:「我不介意。」

「我不准。」

不由分說,他不講道理。

姜九笙咬他下巴:「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低低地笑,不置可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哄她說:「別擔心,玩心眼,還沒人能玩得過我。」

蘇伏會有後招,他又怎會沒有。

看誰玩死誰。

時瑾湊過去,抱抱她:「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吃飯?」

她說:「有。」

「還吐得很厲害嗎?」

「嗯。」

時瑾把手覆在她肚子上,輕輕地揉:「瘦了。」

她悶聲悶氣的,不開心:「想你想的。」埋頭在時瑾懷里蹭了蹭,「如果有下次,你要去牢里,把我也藏進去。」

將計就計是時瑾的主意,她是不同意的,因為舍不得他去牢里。

時瑾聲音輕輕柔柔的,在她耳邊應:「好。」

騙人,就會哄她。

若真有下次,他肯定還是這樣,只讓同甘,不讓共苦。

「你睡吧。」他親了親她額頭。

姜九笙是有些困的,卻撐著眼皮:「不睡,要陪你。」眼皮有點重了,孕期

嗜睡,她精神頭懨懨的,聲音越來越小了,「蘇伏抓不到沒關系,我已經有證據幫你脫罪了,你的安全第一。」

他抱她躺下:「知道了。」唇貼著她唇角,輕輕刮蹭了一下,「乖,睡覺。」

「……」

之後沒聽到她的聲音,她呼吸淺淺,大抵睡著了。

時瑾失笑,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地揉,等年後,應該就能知道孩子的性別了,這么折騰她,千萬別是個小子,不然,他會揍他。

將近黎明時,時瑾才出來。

小區外頭,路邊泊了一輛車,聽聞聲響,主駕駛的秦中下了車:「六少,回看守所嗎?」

時瑾搖頭,道:「去醫院。」

約摸兩三個小時後,太陽東升,已至清晨。

蘇伏將窗簾拉開,太陽照進來,昏黑的屋子頓時亮堂了,放在桌上的手機響個不停,她開了一瓶水,倒進杯子里,接通了電話,按了免提。

「大小姐。」

她輕輕嗯了一聲,仰起脖頸喝水。

電話那邊,男人的聲音略顯緊張:「看守所的人說,昨晚時瑾出去了一趟。」

蘇伏握在杯子的手,微微緊了緊:「他去了哪?」

「我們的人沒跟上。」

又問:「回了嗎?」

「黎明後又回了看守所。」

蘇伏晃了晃杯子里的水,眼角垂下,鋒利如刃:「他去看姜九笙了。」

話音一落,咣的一聲。

水杯被她砸得四分五裂,杯中清水,濺得到處都是。

她咬著後槽牙,眼神一分一分冷卻陰沉,冷笑了一聲:「好啊,耍我玩呢。」

都是假的,那兩人根本沒有嫌隙,自始至終,她的離間,都是徒勞。姜九笙她不信證據,不信眼睛所見、耳朵所聞,她信時瑾。

愛情?

她步步綢繆,卻輸給了這種無用的東西,真是可笑又荒唐。

至死不渝是吧,好啊,那就成全他們。

她松開緊握的手,拿起手機:「按原計劃行事。」

時瑾跟她玩將計就計呢,行,她也玩將計就計,誰會不留後路,就看誰笑到最後。

下午四點,看守所活動時間。

「六少。」

齊所長站在圍網外面,背身避開攝像頭,低聲說:「除夕下午三點,昌航機場d2區,大小姐說,不見不散。」

時瑾不言。

六點,夕陽西落,御景銀灣的雪松被晚霞染紅了枝頭。

姜錦禹手指落在鍵盤上,快速敲擊了幾下,抬頭道:「姐,昌航機場d2區,除夕下午三點。」

姜九笙點頭,拿了手機,撥了個電話:「霍隊。」

除夕那天,晴天,有微風,街上張燈結彩,路兩邊,滿樹都是紅色的燈籠與紅飄帶,一派喜氣洋洋的新年氣象。

下午一點,江北市看守所里,突然發出警報。

「滴——滴——滴——」

值班的獄警聽聞警報聲,立馬從辦公室跑出來:「怎么回事?」

站崗的同事正急得直吹哨,說:「有人越獄了。」

獄警大驚失色:「哪個房間?」

「308。」

308是獨立間,只關押了一個犯人。

是時瑾。

值班獄警立刻開了對講機,指揮命令道:「通知刑偵隊,立馬帶人追捕。」

「滴——滴——滴——」

警報聲還在繼續,看守所里一片混亂。

距看守所外千米的公路上,停了三輛輕型貨車,車身前,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佇立在旁,領頭的男人上前接應,遞上外套。

「六少,大小姐已經在機場等您了。」

時瑾接了衣服,口袋里有槍,他摩挲了兩下手柄上的紋路,隨後上了一輛貨車。

領頭的男人對手底下的人點頭示意後,上了另一輛貨車,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接通後,匯報道:「大小姐,已經接到人了。」

電話里,蘇伏說:「送去機場。」

男人請示:「之後呢?」

聽筒了短暫沉默後,傳來女人字正腔圓的播音腔:「相識一場,我自然要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她胸有成竹,不疾不徐地說,「他若是乖乖上了飛機,我們就按兵不動,不然,」

話,停住了。

男人小心詢問:「不然呢?」

蘇伏似笑了一聲,幽幽地道:「殺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