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28:來一波盪漾,林鶯沉古代的身份(1 / 2)

暗黑系暖婚 顧南西 2216 字 2020-06-13

「上次買的避孕套放在了哪里?」

容歷茫然了一下:「床頭櫃里。」

她沒說話了,拉著他,往卧室去。

走到了門口,他遲疑了,緩了腳步:「阿禾——」

「容歷,」她打斷他,眼眶微微紅,「你不要拒絕。」

容歷低頭,望著她眼睛:「你想清楚了嗎?」

沒有,她什么都想不清楚,根本想不了,思緒纏成了一團,沒辦法理智,她只確定一件事。

「我想要你。」

她說:「容歷,我很想要你。」

想把他藏起來,一個人占著。

她拉他的手:「好不好?」

容歷握緊她的手:「好。」他把她抱起來,往房間里去,「你要什么都給你。」包括他。

做的時候,他一直在喊她。

「阿禾。」

「阿禾。」

她不答應,攀著他的脖子,張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蕭荊禾。」容歷喚她。

她才應了:「嗯。」

「我愛你。」

方才,她問他,愛不愛蕭荊禾。

他現在告訴她答案:「不會有別人了,我愛你,我只愛你。」

他想告訴她,不會錯的,一定不會,不止骨血,他將她刻進了靈魂里,連輪回都抹不掉,怎么可能會錯。

她不信也沒有關系。

這一世還很長,等到他們都老了,白發蒼蒼了,他就跟她說:阿禾,你看吧,就是你,哪有什么別人啊。

她被他弄得大汗淋漓,從卧室到浴室,又回了卧室,滿室狼藉,她在他身上留了很多痕跡,有刻意的,也有無意的。

結束後,她很累,卻輾轉難眠。

「阿禾。」

「嗯?」

薄被下,他們沒穿衣服,容歷抱著她,親她微微汗濕的發:「睡吧。」

她從他懷里抬起頭:「不想睡。」她還是有點怕,患得患失得厲害,「容歷。」

「嗯?」

卧室里沒開燈,只從門縫里漏進來一縷黃色的光,昏昏沉沉的,窗戶閉著,屋里還有情欲未散去的氣味,很淡很淡,混著他們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蕭荊禾抬起手,撫摸他的眉眼:「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容歷淺笑:「嗯,是你的人了。」

他自然歡喜,她也是他的人了。

撫完他的臉,她又用手去戳她心口紋身的那一處,語氣帶看幾分不講道理的霸道:「就算有比我更像定西將軍的人,你也不可以要了,看都不行。」

她說得嚴肅,板著個臉。

她這性子,真是一點都沒變,以前華卿被抬進歷親王府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板著臉訓他,說就算是陛下賜的,也不可以碰,一根手指頭都不可以碰。

容歷親親她的臉:「這世上不會再有一個人,是烏爾那佳·鶯沉,也是蕭荊禾。」他低頭,在她胸口輕吻,方才歡好時,他將她那里都吮紅了,他耐著性子,一寸一寸輕輕地吻。

「阿禾,我已經認定了,除了你,誰都不能是她。」

他只認她,只能是她。

只能是他愛的蕭荊禾,當他的定西將軍,別人都不行,當不了,他也不容許。

她看著他,想不明白,為何他會這樣篤定,確信她就是烏爾那佳·鶯沉。

「大楚人重諾,蕭荊禾,」他許諾,「我容歷這一世已經許給你了。」

她信了。

她想,要是真錯了,也沒辦法了,這個男人已經是她的了,誰來搶都不行。

「我還有一個問題,」她想問一個無理取鬧的問題,「你是更愛定西將軍,還是我。」

女人在感情里,總是斤斤計較的,越在乎,計較得就越多,她也不能免俗。

容歷卻笑了:「阿禾,不要吃自己的醋。」

行。

定西將軍她當了。

「那我換個問題,」嗯,她又換了個無理取鬧的問題,「你有沒有碰過華卿?」

華卿是賜婚,原本崇宗賜了正妃之位,只是他大婚之日去了西北尋她,取消了國禮,沒有行正妃之禮,華卿只能用一頂轎子從側門抬進去,名不正言不順,說是側妃,都不合禮數。

他在位了十五年,只有過華卿這一個妃子。

蕭荊禾覺得自己轉變得挺快,似乎已經在慢慢接受她就是烏爾那佳·鶯沉這個毫無論據的結論,不是信神明,也不是信轉世,她只是很信容歷,甚至不需要一點點確切的證據,她信他的任何一句話。

所以,她連上一世都要計較。

她抱住他的脖子,纏著他非要一個答案:「你有沒有碰過華卿?有沒有偷偷納別的妃子?」

這個問題,挺幼稚的,她其實心里有答案,可就是無理取鬧,想聽他親口說一遍。

「沒有。」這種話題,容歷一個古人,不太好啟齒,便湊到她耳邊,很小聲地說,「我只有過你,剛剛才破、破——」

他說不出口了。

蕭荊禾聽著笑了,眉間的陰翳瞬間一掃而空了,心里的歡喜越來越多,同他說笑:「我信你了,你剛才動作很不熟練。」

「……」

剛才他莽莽撞撞的,把她弄得很疼。

容歷不滿她的玩笑話,在她耳朵上抿了一口:「你困不困?」

「不困。」

都快一點了,她還很精神。

「再試試。」他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下。

蕭荊禾沒有躲,只說:「我想開燈。」屋里太暗了,她方才沒有看清楚,她喜歡看容歷為她動情的樣子。

「好。」

容歷伸手開了燈。

光線突然亮了,有一些刺眼,她半眯著眼,看見了容歷眼里的情欲,可他到底是古人,思想比較古派,隱忍克制著,這模樣更讓她想教壞他了。

「容歷,你躺下。」她說。

容歷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還是照做了。

她坐起來,跨到他身上,不著寸縷的身體映進他眼里:「我們玩點花樣。」她笑了笑,像只勾人的狐狸,俯身親他的喉結,沒有流連很久,一路往下。

容歷喘了一聲,汗都出來了,微微躬起了身子:「阿禾……」

斷斷續續,他聲音啞得不像話。

「你以後……不准看漫畫了。」

蕭荊禾抬起頭:「你不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