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月亮代表我的心(1 / 2)

我便繼續講下去,可惜剛說到「郭恆重傷住院幾乎奄奄一息、我和元峰惶惶之下准備跑路」這段,下午的課也快上了,只好又說了句:「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葉雲知道後來怎么,所以他並不著急,可東子和白依月急壞了,去學校的路上也一直纏著我問。

「那個,你倆都准備跑路了,宋揚怎么一直沒有出現?」

果然這才是白依月最關心的事情,心里明明惦記宋揚惦記的要死,嘴上卻從不承認這點。我笑嘻嘻地說:「白姐,你別著急,下午不是還有時間嗎?咱們慢慢的再講吧。」

白依月只好作罷,先上課去了。其實我也有自己的小九九,郭恆這事往後就是郭軍,郭軍的事一完,初中生活也就完了,就沒什么可給白依月講的了,不趕緊引見她和宋揚的話,怕是以後都沒什么機會了。所以,第一節課下了,我沒過去;第二節課下了,我還是沒過去。白依月給我打電話,我就推說有事過不去。

今天下午就要放假,一連放上兩天,不信她能忍住?果然不出我所料,放學以後,白依月又給我打電話,讓我繼續給她說後來的事。我說:「白姐,你晚上沒事?」白依月說:「沒什么事,就等你給我說故事呢。」我說:「那這樣吧,我准備和葉雲、東子去唱歌,要不咱們一起過去,一邊唱歌一邊說故事。」白依月不知有詐,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和白依月聊了這么久,並沒和她提過宋揚在這開了個ktvr勺事。我的想法就是,把她騙到ktv里,讓她和宋揚來個偶遇,看看能不能產生化學反應。根據我對他倆的觀察,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因為兩人都很關心對方,嘴上打死了不肯承認而已,沒准一見面,這情感就崩塌的控制不住了。約好白依月以後,我又趕緊給鄧禹打了個電話,和他說了我的計劃,鄧禹表示非常棒,一定全力配合我的計劃。他還說,宋揚是個犟驢,雖然經常埋伏在白依月家的小區門口,卻從未主動上去說過一句話,白依月都不知道有這個事。所以這個「偶遇」安排的最好,讓他倆打個照面,不說話也得說話。

和白依月約好時間,我就趕緊叫了葉雲和東子。當然也叫了黃曉雯,不過她說有事要先回家了,就沒和我們一起。東子說:「雯姐好像有男朋友了。」我心里一驚:「你聽誰說的。」東子說:「沒聽誰說,我自己看見的,個子挺高的一個男生,接雯姐去吃過兩次飯了。」怪不得黃曉雯和我們相跟的少了。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竟然有點酸酸的。我很確定自己不喜歡黃曉雯,但還是有種「領土被人侵犯」的感覺,可能男人都是這個鳥樣。

黃曉雯不來就不來吧。我們收拾了一下,就准備去kt剛出了教室,就碰見肖海了。肖海拉著我說:「吳濤,你去哪?我有個事和你說。」我著急要走,就說:「改天再說吧,我現在有點事。」肖海還不放開,仍舊拉著我說:「耽誤你幾分鍾,昨天就沒說成。」

我想了想,好像是的,昨天著急吃面,把肖海給推出去了。我說:「肖哥,你說吧,不過盡快,我真的有事。」肖海看了看葉雲和東子,把我拉到一邊悄悄說:「你低調點,最近別和白依月走的太近。」我皺皺眉:「為什么?」肖海說:「之前你打了屈川,現在又和白依月走的那么近,高二的現在有點不滿意了,說你太狂妄,騎在他們頭上,我快壓不住了。」我冷笑一聲:「屈川挨打那是活該,誰讓他找我的事來?至於白依月我就納悶了,我和她走的近礙著他們什么事啦?」肖海訕笑兩聲:「男人嘛,都是這個鳥樣,白依月好歹是高二的,被你一個高一的給……是個男人都要不爽的嘛。」我說:「那隨便吧,不爽就來打嘛。」

說完,我就和肖海告了個別,和葉雲、東子下了樓。這事我沒辦法,不可能真的因此遠離白依月,那也顯得我吳濤太窩囊了,有些事可以⊥,有些事不能讓。因為我們三個都沒錢,所以只好走著去零點kt走了半個多小時可算到了,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和白依月約的是一個小時以後。羅奔已經在門口執勤了,看見我們就跟沒看見似的。東子說:「濤哥,看見沒,這就是你救的那個白眼狼。」說實話,我也不太舒服,我現在窮成這樣,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結果現在連個好都落不上。

我們先找了鄧禹,安排了一下後面的計劃,我們要把它當作一件大事來辦。我把我的想法說了一下:接下來該講「我和元峰准備跑路,躲在車站不敢動彈,這時候宋揚出現,給了我路費,還幫我安排逃跑線路……」這段了。這段是很戳淚點的,我要講的非常煽情,最好能把白依月給煽哭。就在這時,宋揚恰好款款而入,白依月正處於情感崩潰之中,說不定就撲進宋揚懷里了……當然,這是我們的設想,具體會怎樣還要看到時發揮,最次兩人也能坐下聊聊吧?也算開了個好頭,不枉我們辛苦一場。

安排好細節以後,我們就在門口等著白依月。時間一到,白依月果然來了

「白姐。」「白姐。」

「你們有錢燒的啊,於嘛要來這個地方啊?」

葉雲笑嘻嘻地說:「白姐,你有所不知,這個ktv就是吳濤家里開的。」

「切……」白依月完全不信,跟著我們走了進去。此時已經晚上,ktv漸漸熱鬧起來,不少服務生走來走去,見著我都要恭敬的叫一聲吳總。白依月還是不信,點著我的頭說:「怎么收買的,啊?逗姐姐玩,你還嫩著吶」我也不置可否,只是笑笑。路上沒遇到孫輝、張偉他們,鄧禹已經全安排好了,只有宋揚一人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