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吹風,胡亂吹了一下頭發,頭發上尚在滴著水珠,還沒全干,她就裹著浴巾出來了。
換上睡衣後,她一直在等著光頭張回來。
她對他可謂又愛又恨,愛是因為他曾經給過她希望,恨是他又讓她無數交失望。
床上很柔軟,很舒服,顏是淡雅的菊花色。
開了一盞暗色調的床頭燈,她蜷縮在被窩里。
一個人,在這洞房花燭夜如何睡的著?
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倦意濃濃襲來,她終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睡,直到半夜有人敲門將她吵醒。
「小嵐。」光頭張在外面叫著。
總算回來了,她很生氣,開了門,立馬聞到了他身上的那股酒氣。
「你去喝酒了?」她問。
「結婚了,不陪一些兄弟喝幾口,哪行?」光頭張笑嘻嘻地,一把抱住了張嵐。
「放手,你要做什么?」
「肯定是要洞房嘛。」光頭張抱著她走進了浴室里。
「洞房怎么走進浴室?」
「夫妻間應該坦城相對嘛。」他在浴室里,直接就打開了水龍頭,水一下子就淋濕了兩人的衣服。
面對有些若智似的他,她真是又氣又可笑。
「怎么還生氣嗎?」光頭張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戒子盒,哇,一打開,閃亮的鑽戒,一看不知道價值不菲。
光頭張把鑽戒戴在張嵐的手上,她心中的怨氣立馬就散去不少。
對於女人,他總有一手。
「來吧,老婆。」他拉起了她的衣服,一頭埋在了她豐挺的胸部上。
「嗯」她本能地發作了叫聲。
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她豐滿富有彈性的**上,另一只手在她小腹上溫柔的移動。
此刻,一股酥癢的感覺迅速充滿全身,她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
他問:「感覺怎樣?」
她紅著臉,喘著粗氣說:「舒……舒服……」
他攔腰將她抱起來,在她毫不防備的情況下,一把掀起了她濕透的睡衣……
強烈的快感,令她積聚己久的**終於再次爆發了。
她的嬌軀劇震,雙手用力抓住他的頭發,腳趾收縮,腰肢拼命往上抬,**像崩塌了河堤如潮涌出。
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掃過她的全身,渾身劇震,**一聲,**如瀑布般從體內狂瀉而出……
早上起來,光頭張又出去了,因為最近他同周沖在商討著對付張昆的對策,所以特別努力。
張嵐換上了一襲小套裙,上身是粉紅的襯衣外套一件白色的短褂,下面是黑色的及膝包裙,修長的美腿套了一雙長筒肉色絲襪。
她看起來很陽光,也很有淑女的風范。
從樓上下來,楚媽已經做好了早餐。
「小姐,你起床了?我正要去喊你呢!」楚媽笑著說。
「辛苦你了。」張嵐笑了笑。
「大少爺呢?還沒起床嗎?」楚媽沒看見光頭張的身影,便問道。
「他去上班了。」張嵐笑了笑。
昨天她剛嫁進這屋時,她是很後悔的,而今天她卻又像一個幸福的太太。
所以女人的心,男人永遠不要去猜,有時就是她自己也不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