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如果光頭張的人馬敢來尋仇,我一定將他們擋下,我阿粗說到做到。」阿粗拍著自己的胸膛。
……
鬼手雖然死了,但他那一派的勢力仍然是存在的。
只是有些人跟了王希,有些人跟了德高望重的叔父、叔伯。
一位叔伯找到了阿明。
「阿明,不是叔伯不照你。這事,你做的也太不應該了,怎么說,光頭張也是張昆的外甥。」叔伯很是為難的表情。
「光頭張這事不是我干的。」阿明很鎮定地說。
「這樣吧,你先到外邊躲一段日子,這邊由我出面擺平。」叔伯說。
阿明心里笑了笑,你都退休了,還能干什么?
如果這事真要出面擺平,恐怕也只有王希出面了。
不過,阿明也不會去求王希。
跟著鬼手出生入死這么多年,他什么風浪沒見過呀。
別說是撞光頭張,就算是撞張昆,他也照樣敢做。
只是,這一次,光頭張的確不是他派人撞的。
只能說光頭張的仇家太多了。
阿明也根本不想去躲。
要是誰把他逼急了,他就真要大開殺戒了。
……
恆豐陽光別墅山庄。
在游泳池邊上,陳天豪同肥胖的老曾光頭身子,分別仰躺在一張躺椅上,享受著清新的空氣和煦的陽光。
兩人的躺椅中間,擺著一張茶幾,茶幾上有幾根雪茄,兩杯紅酒。
藍天白雲,鳥語花香。
 「老曾,哈哈,真沒想到你還會有這一招。」陳天豪伸了伸懶腰說。
「呵呵,還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老曾笑了笑,他拍了拍自己肥胖的肚子。
「鬼手死後,張昆就失去了一個盟友,現在又同阿明反目,他的元氣大傷咯。」陳天豪笑著。
「阿明那條惡狗,我是不會放過的,誰叫他當年敢動我家文文。」老曾狠狠地說。
陳天豪拿起一根雪茄遞給老曾,老曾接過放在口中,陳天豪親自為他點著。
「對了,聽說文文生了,孩子叫什么名字?」陳天豪問。
「gavin」老曾很自豪地說。
「英文名?中文叫什么?」陳天豪問。
「gavin加文」老曾笑了起來,「名字是文文取的,她說要從小給他取個英文名。」
「你這家伙,當年把文文送到國外,我就奇怪你怎么舍得呢?沒料到,她還為你生個兒子出來了。」
「呵呵,我也算是老來得子。」老曾笑得很開心。
……
病房里。
光頭張右腿打著石膏躺在病床上。
刀疤臉帶著兩個小弟站在病床前。
刀疤臉頭部仍戴著白色的網狀頭罩。
他是來向光頭張匯報情況的,現在張昆也認識光頭張的事是阿明干的。
「媽的,阿明那小子,敢動我。老子就是咽不下這口惡氣,我操他奶奶的……」光頭張順手拿起茶幾上的一個陶瓷茶杯,對著會客廳里的液晶電視機扔了過去。
「嘭」地一聲巨響,電視機屏幕碎裂,碎片橫飛。
「張哥,莫動怒,我一定把他找出來……」刀疤臉狠狠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