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五、廢物(1 / 2)

技壓群芳 聖者晨雷 2160 字 2020-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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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川城已經完全沒有此前的災難痕跡了,不僅獸潮與地震帶來的破壞盪然無存,而且比起此前任何一個時期都要顯得繁華。

剛進入四月,經過重新綠化的三川城中已經到處是花,而干凈整潔的街道,也讓初來者覺得,這是一處秩序井然的城市。

「老頭,真沒有想到,三川城會這么漂亮。」一個年輕人懶洋洋地對身邊的老人道。

那老人長得有些不敢恭維,多少有些猥瑣,他咧開嘴笑了笑那是,你在深山老林里呆慣了的,第一次來這樣的大城市,自然會覺得……」

他話沒有說完,突然間身後傳來一聲鞭響,老人雖然全力去躲了,可還是被鞭子抽在了肩上。他身上原本就不樣的衣裳立刻被抽破,而肩上也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老,莫擋路」身後的人冷冷地喝道。

猥瑣老人臉上原本有些驚怒之色,可是看到來人的衣裳,特別是看到他們胸前的徽記,臉色立刻變成了訕然抱歉,抱歉,擋著閣下了。」

抽他的武者雖然只有二十多歲的模樣,可是猥瑣老人根本摸不透他的實力,更重要的是,跟在這個人身後,是數十名武者,同樣的服飾,看修為也個個高深莫測,絕對不是他這種老的流浪武者能夠惹得起的。

跟著老人的年輕人莫明其妙,原本老人被抽了他似乎大怒的,但老人後來的模樣又讓他不知所措。老人把他拉到一邊,讓身後這群人先行,那個抽了他一鞭子的武者回過頭來,卻又是一副嘴臉了。

「師伯,請吧。」

「嗯……叫那老家伙,我有話要問。」被稱為師伯的武者冷冷地道。

「是,師伯。」那武者再次轉向猥瑣老人喂,你,,就是你這老,不要往後縮了」

猥瑣老頭用手指頭點了一下的鼻子,確認是叫後,陪著笑趕了不前輩喚我何事?」

這老頭只是個武元覺醒的實力,莫說被那武者稱為師伯的那位,就那武者,也是大武者的實力,因此他倒識趣,開口便稱對方為前輩。

「老家伙,我師伯有話要問你,好生回答,把我師伯侍候得高興了,自然有你的好處,否則的話,廢了你武元是輕的,便是要了你性命,也算不得大事」

「是,是……前輩只管吩咐。」猥瑣老人有些苦澀地笑道。

「去衛府走?」被稱為師伯的武者問道。

猥瑣老人愣了,然後苦笑道前輩,很抱歉,我們也是從外地趕來看熱鬧的,因此並不衛府……」

「叭」

眼見師伯面色沉了下來,那手執鞭子的武者立刻揮手,猥瑣老人頓時飛起,當他從地上爬起來時,不僅臉上多了一個掌印,甚至還吐出了幾顆牙齒來。

「你們為打人?」他的同伴受不了了,頓時發怒沖了,指著打人的武者喝道。

「啪啪」又是正反兩記耳光,那年輕同伴也飛了出去。

「都不也敢來應承我們,念在這里乃是三川城的份上,留你們兩個狗命。」那年輕武者指著相互摻扶的這二人不服氣?不服氣就再剜了你們的眼睛」

猥瑣的老頭確實不服氣,但面對強勢的對方,再估摸一下己方的實力,以螞蟻對大象來比喻,差距都更懸殊啊。

拉著已經臉紅脖子粗的同伴,老頭默默退向一邊,就在這時,一聲冷笑傳了出來。

「這不是廢物衛么,被逐出宗門二十余年,你仍然沒有絲毫長進,看來……宗門當初逐你出去,真是一件正確的事情啊。」

冷笑的聲音讓猥瑣老頭身體猛然一顫,他緩緩抬起眼,看著抱著胳膊站在身前的兩名武者。這兩人都是四十多歲的模樣,在他們身後,還有一個枯瘦的老人,目光不善地看著他。

「兩位……」當年的廢物衛,現在的衛老人慢慢地苦笑了一下,然後抱拳一揖二十余年未見了……」

「廢物就是廢物,二十余年不見,你還是一個廢物,當初我記得你曾經發誓,要讓宗門刮目相看的,現在看來,宗門是要刮目相看……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卑微到這個地步。」那抱胳膊的武者厲聲訓斥道我們匠神宗之人,就算是被逐出匠神宗的,幾時是他們龍淵觀的能欺凌了?」

這是三川城的正街,原本就有很多人圍觀,一聽到這兩個宗門之人,頓時一片嘩然。

事實上,此前就有不少武者從那橫行霸道的武者服飾中看出了他們的身份,龍淵觀乃是漢中郡第一大宗門,勢力冠甲於一郡,據說有四位武神前輩,比起蜀郡三大宗門和江右四郡二十四宗門的實力,都要強上三分而且龍淵觀控制在漢中郡六座大中城市,武者總數超過百萬,在漢中郡,龍淵觀的規矩就是全郡的章法,所以他們也確實蠻橫慣了。

至於匠神宗,那更是天下一等一的大宗門,位於濟北郡,雖然人數上可能遠遠沒有龍淵觀的多,可論及精銳實力上,則又勝過龍淵觀一籌了。比如說這兩個抱著胳膊的武者,便已經是宗師級別的存在,可也只是為他們身後的那枯槁老人之前驅罷了。

正是因為了這兩伙勢力的身份,原本看到出了事情趕來維持秩序的城守府武者,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止住,低聲讓人回城守府傳遞消息。這樣巨大的勢力,就算是三川城城守也肯定惹不起,但城守孟仲虎可以搬來惹得起這種勢力的人來。

「匠神宗?我們龍淵觀武神張公祺前輩在此,匠神宗又有了不起?」龍淵觀的人冷笑了一聲道。

「張公祺?好象是張漢輔之子吧,嘖嘖,連張漢輔的蠢材都成了武神,有這資源,只怕可以堆出另外五個武神了。」

那兩個匠神宗武者聽說有武神在,表情絲毫沒有畏懼,相反面帶冷笑,不過他們沒有,的是他們身後的枯槁老人。

這老人看上去風都可以吹倒,皮膚卻蒼白沒有血色,似乎是在照不著陽光的地方呆了很久。張公祺倒沒有動怒,他只是用一雙眼睛在枯槁老人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是在尋找記憶中的某些景象,過了會兒,他冷冷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