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特殊集訓的前奏(上)(1 / 2)

生肖守護神 唐家三少 2062 字 2020-08-22

齊岳沉默了一下,沒有再多說什么,站起身,朝房間外走去。

此時,龍域別院別墅大廳內,所有的生肖守護神戰士都已經到齊了,當然,除了明明以外。

如月神色有些焦急的站在大廳中央等待著,她一聽田鼠幾個說齊岳的神色很不對,心中就充滿了不安的感覺。自從成為了齊岳的女人之後,這個男人在她心中已經成為了最重要的人,何況田鼠他們的猜測還是有幾分可信扣,以齊岳的性格來看,能夠對他產生那么大心里的,恐怕也只有明明和聞婷她們了。

門開的聲音令如月的精神頓時緊張了起來,在場的生肖守護神戰士們實力都不弱,自然能夠感覺到齊岳走出了扎格魯大師的房間,頓時停止了彼此之間的議論,將目光落右樓梯之上。

齊岳平靜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看著她,如月眼中的光芒不禁微微一動,作為齊岳的女人,對於齊岳身上氣息的變化她感覺的無疑是最明顯的。齊岳的皮膚看上去散發著一層赤金色的光彩,雖然已經回到了別墅之中,但是,他背後的赤金色雙翼卻只是收斂,卻並沒有收入體內,就連頭發都是赤金色的,臉上的神色平靜的有些可怕,在他那雙眼眸之中,如月看到了深深的疲倦。

張開背後雙翼,齊岳從二樓直接跳了下來,扎格魯大師並沒有跟著他一起出來,飄身在大廳之中,齊岳正好站在如月身邊,如月眼中流露出一個詢問的神色,雖然終於見到了思念幾個月的男人,但她心中卻更加不安了。

齊岳走上前,很自然的拉住如月的手,如月吃驚的情由,齊岳的手很涼很涼,甚至有些像冰一樣的感覺,臉上神色不禁微微一變,「齊岳,你怎么了?」

輕輕的搖了搖頭,齊岳深吸口氣,背後的雙翼緩緩收入體內,皮膚上的赤金色也逐漸散去,背後的衣服因為赤金色雙翼的關系而露出了兩個接收器。看上去有些怪異,當齊岳背後雙翼和身上那赤金色的光芒完全消失之時,在場的所有人的神色不禁都變了,因為,他們看到了齊岳那一頭白色的長發。

是扣,雖然齊岳的生命被挽救回來了,身體的機能也在帝心雪蓮王引發自然之源的作用下逐漸回復著。但是,他那原本漆黑的長發卻永遠的消失了,蒼白的頭發,看上去令齊岳的氣息明顯變得蕭索了許多,那並不只是因為當初身體衰弱造成的,在飛回來這三天之中,齊岳的內心始終處於無比復雜的情緒之中,所謂一夜白頭,因為身體和情緒和變化,令他的頭發才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晰的感覺到失去了赤金色光彩的後齊岳竟然是如此的虛弱,他的臉色是一種近乎灰白的臉色,雙眼之中毫無光澤,再加上那一頭白發,原本只有二十歲的他,現在看上去至少有三十幾歲的樣子,皮膚顯得非常干澀,身體也很虛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似的。

如月倒吸一口涼氣,握住齊岳的手趕忙將自己淳厚的雲力毫無保留的向齊岳體內輸去。但是,她的雲力剛一進入齊岳體內,就被齊岳自身的能量所腳氣。

齊岳扭過頭看了她一眼,向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此時,所有生肖守護神戰士都在看著他,就連脾氣都有些古怪的莫淡淡和最後一個加入生肖守護神戰士中的官靜看著齊岳都流露出吃驚的樣子。

莫淡淡的體型依舊和以前一樣宏偉,只不過氣息上似乎變得更加霸道了。而官靜看上去倒是顯得沉穩了許多,自身的能量氣息波動已經和他原本那敗壞的身體有了很大的區別,顯然是在修煉中得到了不少好處。

「大家都很想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吧。」齊岳淡淡的說道。

田鼠忍不住道:「老大這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姐呢?還有,聞婷和雪女都得消失了,她們是不是去找你了?」

齊岳看了田鼠一眼,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造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我自己的愚蠢。讓大家擔心了,明明就在我的麒麟珠之中,她身受重傷,恐怕短時間內是很難恢復了。雪女因為悲傷過度,我也讓她在我的麒麟珠之內暫時休眠。而聞婷......」說道這里,齊岳眼*手打小說中流露出一絲濃濃的悲傷,近乎死寂般的感覺令他的雙眸看上去呈現出一層灰白色的光彩,那正是之前田鼠所感覺到的死亡氣息,也是發自內心的能量波動。

如月雖然被齊岳阻止了能量的輸入,但她卻緊緊的握住齊岳的手,齊岳話語的停頓,已經令她明白了很多。

燕小乙失聲道:「老大,難道聞婷她......」

齊岳深吸口氣,勉強令自己那接近死亡的氣息平靜了一些,「是的,為了救我,她死了,同時,這次我在西方,還連累了許多人,包括吸血鬼德庫拉家族的眾多高手,以及吸血鬼親王,我的朋友克林斯曼,以及雪女的父親帝心雪蓮王。」

聽了齊岳的話,所有生肖守護神戰士都安靜下來,像莫淡淡和官靜以及悍馬對他不是很了解的新生肖守護神戰士還好一點,感觸並不是很大,但是,像如月,田鼠這些熟悉而且和齊岳極為親近的人,卻都清楚的明白這幾個人的死亡對齊岳的打擊有多么大。

如月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一向堅強的她,此時聲音竟然有些顫抖,「齊岳,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聞婷她,她怎么會,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齊岳灰白色的目光顫動了一下,「因為我太傻了,沈雲說得對,我就是一個傻瓜,一個天底下最傻的笨蛋,都是我,才連累了他們,讓他們因我而死。」

莫淡淡看著齊岳,眉頭大皺齊的,你說話能不能說清楚一些,吞吞吐吐的,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男人遇到打擊要都像這樣,我寧可永遠不嫁了。」如果是平時,莫淡淡這樣的話一定會受到其他人的譏諷,但現在卻沒有誰有心情去譏諷她,每個人心中仿佛都壓著一塊大石頭似扣,注視著齊岳,等待著他的講述。

莫迪拉了莫淡淡一下,輕聲道:「淡淡,別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