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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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完事,我覺得自己放開了很多,雖然極度受辱,不過晚上還是沒事一樣和爸爸調笑玩鬧了一個晚上。

後來他說,我要把你徹底變成騷貨!母狗!說著把我拉起來,粗魯的套上項圈,連拉帶拽的往外走,我嚇得叫喚,主人,要帶我去哪?去山上遛遛,看月亮。

我被他拖了出去,到了院門口,我還是猶豫了一下,他一句話沒說,狠狠朝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打了個激靈,跨出去了。

我跟著他,上山了。

路上一路蟬鳴,我們誰也沒說話。

但我知道,我又突破了。

晚上有點冷,他攬著我看了會兒月亮,又默默下山了。

後來,連著幾個晚上,他都帶出我出來遛。

我也習慣了。

那天,沒有月亮,我覺得有一種特別的安全,他攬著我,突然說道記不記得,第一次牽你出來,讓你出家門都哭了半天,你看看現在,這不是挺好,都能亮著逼上山賞月了,一般像你這么大的小姑娘,全副武裝也未必敢和男人上山,你這都露著逼在山上走遍了。

我一聽,就濕了。

他的手好像我逼里得感應器,一下子伸進去了,然後就笑了,一聽騷話就流水,是不是?是不是心里面可愛聽了?主人也愛聽,你也說兩句給我聽聽。

主人一句一句教你,就說剛才主人說的。

說。

黑色給了我膽色。

我小聲說,我願意光著屁股和主人上山。

說逼。

我願意露著逼和主人上山。

為什么?他的手在我下面的唇上徘徊,就是不進去,我又癢又急,顧不得許多。

因為我騷。

恩,你只說對了一點,還有一點,就是,你的逼不值錢,生來就是露在外面給男人看,給男人玩的?記住了嗎?你和你們學校里其他的小姑娘不一樣,你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了,在我面前,隨時都得光著,說牽你去哪就去哪?他一邊說,一邊用手磨我的外唇,我喘著氣,腿都軟了,他就勢松開我,找個地方,躺下弄出來吧。

爸爸等你。

我四下里看了看,前面有處略平整的草地,我小步跑過去卧倒在上面就開始弄。

他不緊不慢的跟過來,好像在等母狗排泄的主人,眼神平靜而耐心。

我出來了,眼神迷離了一會兒,釋放之後,羞澀回歸,我站起來鑽到他懷里,他又說,以後還想不想男人了?你那個小白臉,要是知道你這副德性會怎么想。

我往他懷里靠了靠,說,我這輩子都是你的騷貨。

我什么也不想了。

他摟著我下山回家。

一路無語。

之後,我被關在家里關了一周,他天天早上出去,晚上很晚才回來,我很多時候都睡下了。

他走的時候一路把房門家門院門鎖嚴,我聽到,院門外面還用鐵鏈鎖著。

好像家里沒有人一樣。

因為我的衣服都被撕爛扔了,除了他帶我,我就只能光著窩在家里。

有一天,我忍不住問,你天天去哪啊。

我已經努力讓聲音純潔無辜弱小了,他還是把臉一拉,斥道這是你該問的?我嚇得一縮,我不知道為什么越來越怕他。

縮在那干什么!除了發情,就不知道伺候男人?幫我換衣服!我連忙跑下炕,手忙腳亂的去櫃子里找睡衣。

顫顫巍巍的給他解扣子,他玩著我的奶子,我脫他的褲子的時候,他說跪下,頭低下。

我照做,結果因為看不見碰見了那東西。

半軟半硬,我心里有點涼,他還沒睡過我,對著我的光身子都沒興致了。

不自覺中,已經把自己矮化的利害,和舊時候的侍妾差不多了。

我默默給他換好衣服,他倒在床上就睡了。

我那天晚上哭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時,發現他在盯著我的臉,我立刻嚇得清醒了。

怎么哭了?我沒說話。

我覺得我和其他同齡女孩不一樣的,還有,我過早的體會了無奈和憂郁。

也懂得了忍耐。

閑我這兩天沒理你?他把手攬在我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撫摸,接著說道,你得習慣,沒有男人天天圍著女人轉的,另外,我也不是只有你一個女人。

你要董事,要乖,要學會伺候我,討好我。

我才願意多疼你。

這幾乎是我認識他以來,他對我說的最多的話。

今天主人帶你出去玩。

怎么出去?我一驚,這可是白天。

他輕描澹寫到,就這么出去,你又不是沒出去過。

說這話,他起來了。

我也起來幫他換衣服,他笑了,說,嗯,不錯,孺子可教。

說著就去拿項圈套我,我本能的躲了一下,當即被扇了一巴掌,給點臉,就上鼻梁。

是不是?我哇的哭了,所有的委屈一起涌上來。

停不下來。

像小孩子一樣喊。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會有人看到,求求你了。

會有人看到。

他不說話,也不動,看著我哭,直到我哭得沒有力氣,開始收尾的抽噎。

這時他才說話,語言難得的嚴肅。

「你今天要么跟我出去玩,要么我把你送回去。我和你說過,我要的是聽話的騷貨。你自己想清楚。這是項圈,你想好了,就自己戴上。你要在天黑之前決定,我今天就是要白天玩你。」

我抽噎了一會兒,拿起項圈戴上了,把皮帶遞到他手里。

他嗤笑了一聲,拽了拽皮帶,把我往外牽,到了院門口,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低著頭邁出去了。

陽光照在我蒼白的身體上,奶子耀眼的反光,逼上毛根根分明,我的每根汗毛都暴露在外面。

我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地面,根本不敢抬頭,可是,我還是能收到旁人的目光,這個村是個調教村,大家雖然見怪不怪,但還是讓我抬不起頭來。

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好貨色!這么年輕啊。」

呵呵,還行,今早還鬧別扭呢。

在家憋久了,帶出來散散。

「不錯啊,前兩天剛帶回來吧,這就降服了?」

恩,去山上玩玩。

他可能作了個怪臉,那人哈哈大笑著走了。

我們進了山,他才把我摟過來,不似先前那么主次分明,後來我發現,他背人的時候會對我更親熱一點,他那手使勁捏我的屁股,貼著我的耳朵說,這不就出來了。

怎么了?這山,晚上能來,白天就不能來了?你忘了你怎么光著屁股滿地打滾了?晚上騷的跟母狗似的,白天跟我人五人六阿?你以為你是誰?說!你是誰?是騷貨!我一進入情境,就忘我忘恥。

誰的騷貨?你的騷貨,我是主人的騷貨。

他又用手指在下面逗我,我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