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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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局,露露著騷貨被你干哭了,你真行啊。」

「呵呵,是你調的好。小菲,以後你們就是親姐妹了。最私密的地方都被同一個雞巴操過了。回到學校也要相親相愛哦。聽到沒有?」

「嗯,聽到了。」

主人照屁股扇了我一下,我匆忙答道。

「小菲?」

郭局的口氣聽起來很嚴厲。

「嗯。」

小菲的聲音聽起來像蚊子哼哼,不過,這是今天她說的第一句話。

盡管只有一個字。

「那,今天咱們就到這吧。小菲不錯,這么漂亮的姑娘,第一次下海,就能光著讓牽出來野合,素質很不錯,很識大體。露露,還不謝謝郭局招待?」

「謝謝郭局。」

我乖乖地說。

郭局看著小菲,小菲扭著頭不肯說類似的客套話,盡管看不見郭局的臉,也覺得勢必難看。

「嗨……」

主人忙打圓場,「郭局,我今天是沒玩夠啊,趕明把她們小姐倆圈起來,操一個禮拜,操透,話就說開了。」

「呵呵。」

郭局上前薅下來一撮陰毛。

我奧的叫喚了一聲,「露露,留個紀念。」

我們剛轉身,就聽後面「pia……」

的一聲,然後就是小菲的哭聲,顯然,郭局不滿意小菲的表現,扇了她一個耳光。

主人把我帶回車里,回去的路上問我:「今天干爽了嗎?」

「嗯。」

「呵呵,還矜持了,我看你在郭局懷里都軟攤了,他干了你幾炮?」

「算最後一起干的,兩炮。」

「那他這么長時間都干什么?抱著你親嘴摸奶?他都說什么了?學給我?」

「說我逼都黑了,還不開苞,說他陪了,小菲沒干過這個,我都下海一年多了。」

「還有呢?」

「還有,說我聽話,讓干什么干什么,說,說,說我屁眼松了。」

「哼,他怎么不說他雞巴小呢。我才虧了呢,小菲根本就是個木頭,白瞎了那樣一個臉蛋,還得找機會操她,我今天干了四炮,直接捅的,全射里面了,沒准都給我懷了崽兒了。對了,你們寢室除了你倆還有誰?」

「還有,大姐,三姐和小幺。」

「都長得怎么樣。」

「三姐外面有老板了,大姐是學習先鋒,小幺嘛,嗯,一個小女孩,挺單純的。」

「模樣身材呢?誰長的漂亮,誰奶子大。」

「主人,主人你要干什么啊,你真壞。」

我說著,輕垂了他一下,「這三個人里,三姐最好看,我們寢室里,除了2姐,就是三姐好看了,小幺沒什么女人味兒,一個小屁孩。」

「嗯,呵呵,你三姐男人是干什么的?幫我打聽下,另外,下次我要單獨請小幺吃飯,你把小幺的qq給我。」

「主人,主人你不會吧。」

我似乎意識到了這些問題的背後目的,有些吃驚。

「不會什么?我要把你們寢一勺燴了。」@@@@@這一場姐妹性愛大聯歡之後,我和二姐在寢室里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那種空氣中的劍拔弩張的氣氛消失了,雖然不至於真的成為好姐妹,但是,那種敵意消散了,彼此的畫皮底牌被揭個底兒掉,也沒什么好比好傲的了,梅香拜把子,都是玩物的命。

我們開始漸漸發展到一起上課下課,二姐本來就漂亮,我呢,性感被開發出來,和校園那些青豆芽菜們比起來算是風情萬種了,加上我倆吃穿用度不菲,走在一起特別扎眼。

我們在寢室里,大姐的心態越發的不平衡,後來干脆到輔導員那里要求調寢,說這是一個「婊子窩」,這是她的原話。

小菲加入了淫趴,在淫趴上,我們幾個性奴被換著花樣的玩弄,比如,一起翹起腳呲尿,看誰呲的更遠,主人把我像狗一樣鎖上貞操帶,仍給換伴的男人任意羞辱鞭打,小菲已經被5,6個人操過了。

我能感覺到,她從開始的逃避和認命,到慢慢的習慣,我們在男人那里越卑微,在學生的世界里就越要表現的高貴不凡。

開始有人管我們叫白富美,女同學們嫉妒的目光和言論,還有一些拙劣的模彷,常常是我們背後嘲笑的話題。

但這改變不了我們日益奴化的精神和骯臟的肉體。

欲望是沒有止境的,性欲更是,一旦吃了禁果,便只能越陷越深。

大二結束的那個暑假,我白天去銀行實習,在銀行上班時,郭局偶爾來接我下班去玩,銀行招我進來的人估計也得到了些語焉不詳的暗示,所以對我頗為照顧,同事們就更看人下菜碟了,我並沒有體會到《杜拉拉升職記》或者《穿著普拉達惡魔》的那樣職場新手的尷尬,過的比學校還輕松。

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我不想抗爭了,澎湃的肉欲,生活的便利,幾乎一切的唾手可得(對不起,我那時候概念中的「一切」,就是性,商場里的東西,輕松體面的工作),我是個家境普通的女孩,我不想抗爭了。

將來太遙遠,我要享受當下。

這好像也是一個哲學家的話吧,我很贊同。

小菲的氣色逐漸變化了,眉宇間有一股掩不住的冶艷,本來她就比我漂亮,但是這漂亮里加了淫盪,艷麗非凡,我想起郭局跟我說的話「露滴牡丹開」,牡丹在綻放,小菲沉淪欲海,不可自拔。

我們都按著主人和郭局設計的路子,在溫水中墮落,這個假期,我和小菲還是大開眼界,再次被刷了下線。

1750主人那天和我說有一個車友會,要帶我去參加。

我問穿什么衣服,主人古怪的一笑,給我穿上貞操帶,像那些拍露出的av女星那樣外面批了一件過膝風衣,穿著其腳踝的黑色皮靴,後面還綴著一排金屬的鉚釘,里面真空。

風衣扣子系嚴,只露出堪堪一節藕腿。

主人開著寶馬x7,我和引擎一樣沉默。

車子清早出發,一直到太陽正烈的時候才到達目的地。

一片爛尾樓的停車場,開了幾個小時,除了知道,仍然在城市,但是不知道具體在哪里。

周圍都是千篇一律的都市風景線,我們轉進停車場,簡直就是車展,有人禮貌的叫住主人,主人二話不說,自然地把我的風衣從下一掀,露出春光,我溫順的低著頭,那人在我的手上用印蓋了一個紅印。

這是淫車會。

所有人身邊都帶著一個低頭順眼遮遮掩掩的女人,他們有的三三兩兩閑聊,有的站在自己的車旁和望天,神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