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才是受害者(1 / 2)

眨眼間,一個小時過去了,展總還絲毫沒有停止動作的跡象。

沈岳卻已經傷痕累累。

這已經不再是享受了,簡直就是在受罪。

關鍵是,沈岳肚皮上的那朵梅花,證明她是第一次。

這讓沈岳放棄了反客為主的念頭,畢竟這個解鎖姿勢,能讓她第一次所受的疼痛降到最低。

莫名其妙的,沈岳又想到了歐洲玫瑰,長嘆一聲,抬手捂住了眼「唉,老子的命真苦。」

沈岳總算解脫了時,已經接近午夜。

筋疲力盡的展總趴在他身上,燈光照耀下的雪膚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

隨著她嬌軀輕顫的頻率變低,呼吸也逐漸沉穩了。

她很累。

睡著了。

可被無情踐踏了好幾次,連續幾天都沒吃飽飯的沈岳更累,連伸手推開她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子也越來越沉重,很快就睡了過去。

一個在夢里都能聽見的耳光,把沈岳從被歐洲玫瑰追殺的噩夢中驚醒,隨即感覺臉上一陣火燒般的疼痛。

沈岳猛地翻身坐起,頂著雞窩一樣的頭發,茫然看著跪坐在眼前的展總。

天光已經大亮,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只穿著上衣,用力甩著右手的展總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神聖的金光

就是她那張清純的小臉,慘白慘白不說,還全是要殺人的恨意。

「你有病啊你」

沈岳懵比片刻後,明白過咋回事來了,抬手就把展總推了出去。

他才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