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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總,動手動腳貌似有損您尊貴的身份。」
沈岳抬手接住小鏡子,抱怨說「我好像也沒說錯,最起碼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權。」
所謂的肖像權,當然特指他被展小白看光一事。
展小白實在夠了,伸手從包里拿出一疊鈔票,啪噠扔在了案幾上。
沈岳愣了下,隨即羞惱成怒「展總,您這是什么意思諷刺我不認識鈔票嗎小心我控告你」
展小白咬牙,惡狠狠地問「這些能讓你閉嘴,別再提我看、提剛才的事了嗎」
「當然。」
看在鈔票的份上,沈岳立即點頭後,又說「這也太多了吧要不,再讓你看一次。」
「你,去,死。」
展小白真怕被這個混蛋給氣死,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後,蹭地起身快步走向門口「給你三分鍾的時間,來我家,我有話要問你。」
沈岳立即怪叫「三分鍾怎么夠我要撒尿要洗臉刷牙還要刮胡子。展總,你描個口紅都那么久了,不能」
砰地一聲,展小白大力帶上房門後,總算聽不到那讓她幾欲發瘋的聲音了。
冒著被職殺做掉的危險,展小白大清早跑來沈岳家,就是想問問他,昨晚和聞燕舞相處的怎么樣。
結果砸開這廝房門後,卻看到了不可描述的一幕。
這讓展小白相當地難為情。
和那個混蛋說了會話而已,展小白卻像剛跑完一場馬拉松那樣,回家後也沒關門,癱坐在了沙發上,疲倦異常的閉上了眼。
這幾天她太累了,想趁機稍稍休息下,可剛想睡著,一個丑陋的東西,就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
煩死了
展小白被晃的心煩,抬手做了個切割的手勢,咬牙說道「我早晚會把它咔嚓掉。」
她的話音未落,沈岳的聲音就在旁邊響起「展總,你這是要咔嗒掉什么東西」
就像觸電那樣,展小白騰地坐直了身、子,睜眼看著沈岳「啊你、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沈岳沒說話,只是用不友好的目光,在她臉上掃來掃去。
被他看的有些心虛,展小白剛要討好的笑下,卻又冷下臉來「我愛咔嚓什么東西,要你管以後來我身邊時,不許這樣鬼鬼祟祟的沒一點聲音,以免嚇著我。」
心虛時顧左右而言這一招,不只沈岳會用,展小白同樣運用的爐火純青。
果然,沈岳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了,抱歉的說「是,展總。很抱歉,我讓你受驚了。」
「嗯。坐下說話吧。」
展小白臉色這才好了點,可聽出他說「受驚」這兩個字時,語氣好像很古怪。
可沈岳滿臉認真的樣子,展小白實在不好追究這什么,唯有暗中罵了句臭流氓,開始詢問昨晚聞燕舞送他回家的路上,曾經發生過哪些事。
沈岳早就已經想好了答案,馬上回答「昨晚舞姨」
展小白打斷他的話「不許叫那個狐狸精舞姨」
「好吧。」
沈岳立即改口,開始稱呼聞燕舞的名字。
昨晚喝多了的沈岳,在被聞燕舞親自送回家時,就做好了被勾搭的准備。
但出乎沈岳意料的是,車子一直開到春天花園,聞燕舞都沒對他做什么。
就在沈岳暗中納悶時,聞燕舞忽然要他轉告展小白,以後別這樣玩了,沒意思。
沈岳愣了下,連忙說不明白她這話什么意思。
聞燕舞索性戳透窗戶紙,冷笑著說就展小白為了趕她走,三番兩次找男人來幫忙的小把戲,是騙不過她的。
妙計被人看穿,沈岳底氣很弱,唯有硬著頭皮說她想多了,他和展小白是真心相愛的,絕不是演戲。
聽到這兒,展小白臉紅了,低聲罵道「不要臉,哪個和你真心相愛了」
沈岳立即問「我不這樣說,難道承認被你無償當擋箭牌來用」
「好,好,你繼續說。」
展小白不耐煩的擺擺手,催促道。
「為了你,我都准備犧牲色相了。你卻如此對我,簡直是狼心狗肺啊。」
揉著被展小白狠狠掐了一把的右腿,沈岳怒聲警告「再敢對我動手動腳,小心我告你性、騷、擾。」
要不是還需要這廝幫忙,就憑他這句話,展小白也會和他翻臉,絕不會悻悻地聳聳肩就算了。
看她服軟,沈岳繼續扯淡「聞燕舞說告訴我,她是真愛你爸的。」
展小白立即撇嘴「切,鬼才信。」
「她說,如果你不信,那么就別怪她翻臉了。」
「她除了不要臉之外,還能有什么本事和我翻臉」
展小白雙眸一瞪,戰意凜然。
「她說,如果你再敢動趕走她歪心思,以後你真談了男朋友帶回家,她不會再背對著你爸勾搭未來女婿了。而是要光明正大的,活生生把你老爹氣死拉倒。」
「她、她敢」
展小白一呆,又問「她為什么只和你說這些,卻不告訴我早就帶回家的那三個垃圾」
「她煩了。懶得和你繼續玩下去了,只想好好過幾年安穩日子。」
沈岳說「她還說,你不在展家的這半年,她過的很幸福。而且,她正在努力幫你爸且,她正在努力幫你爸調養龍體。」
對沈岳的說辭,展小白滿臉的懷疑,死死盯著他的眼「昨晚,你們真沒發生過齷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