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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岳可不管天使不天使的,走過去後抬腳,踩住了牛猛的右手。
唉,這個沒人性的。
人家猛哥的右手,上午剛被他用鵝卵石砸碎,現在還包著紗布好不好
別說是牛猛了,就算換成神仙,手掌被踩住後,也會張嘴發出慘叫聲,來稀釋痛徹骨髓的疼。
只是他剛張嘴,沈岳就冷冷地說「敢叫一聲試試。」
沈岳很討厭男人在遭受疼痛時,就發出慘叫聲。
男人就該有骨氣,越疼,就越該昂首高唱「仿佛又聽見水手說,這點痛,算什么」
更讓沈岳不滿的是,牛猛七八個大男人,居然在十幾分鍾後,才追上被下了葯的展小白
這簡直就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恥辱,真虧他還是個混社會的老大。
羞於與他為伍、卻又必須承認大家都是男人的沈岳,被他連累遭到羞辱後,心里肯定很生氣。
牛猛馬上就閉上了嘴,牙關緊咬,黃豆大的冷汗,爬過胖臉,滴落在了草坪上。
他是真不敢試。
看在他還算聽話的份上,沈岳抬起了右腳,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胖臉,問「還記得上午時,老子和你說過的那些話了嗎」
上午在水庫邊時,不想暴露實力的沈岳,曾經和林少、牛猛等人友好商談過,希望他們能為他保守其實他很厲害的秘密。
要不然,他會不高興。
沈岳不高興時,可不管林少來頭有多大,牛猛手下有多少小弟,憑借他連子彈都能躲過去的變態本領,絕對會讓他們後悔,當初怎么不乖乖聽岳哥的話呢
牛猛連忙點頭,啞聲說「記、記的。」
「既然記的,還敢欺負女人。」
沈岳拽著他的左耳,把他從地上拽起來,皺眉問「我和你說過好多次了,我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你這樣做,是故意惹我老人家生氣呢。」
以往遇到擺不平的主,就敢掏槍來擺平的牛猛,現在快哭了。
他可以拿全家性命作擔保,沈岳從沒告訴過他這這些話。
可他卻不敢反駁什么,只是抬起左手,拼命自抽耳光,以實際行動來表示深深地懺悔。
牛猛還真是個狠人,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十幾個耳光下去後,臉就徹底變成了豬頭,甚至還張嘴吐出了一顆後槽牙。
沈岳善良的毛病又犯了「你是不是有病,自己抽耳光。趕緊住手,別來惡心我。」
牛猛慌忙停手,含糊不清的說謝謝。
「感覺你就是個廢物。」
回頭看了眼展小白,沈岳罵了句後,又語氣真誠的說「要不,我再給你一次收拾她的機會」
被小妖精耍了後,沈岳把滿腔的幽怨,都發在了展小白身上,衷心地希望,牛猛能幫他收拾她。
當然了,要適可而止,不能玩真的。
噗通一聲,牛猛卻跪倒在了地上,嘴里向外冒著血泡的哭道「大哥、不,大爺,您就放過我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招惹您的女人了。」
「你哪知眼看出,她是我女人了」
沈岳大怒,抬腳踢在了牛猛下巴上。
他只吐出來一顆牙齒,嚴重不符華夏講究的「對稱文化」。
牛猛張嘴又吐出一顆後槽牙後,沈岳才算滿意「快滾,別留在這兒讓老子看到心煩。」
這句話聽在牛猛的耳朵里,那簡直就是天籟之音,慌忙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大山等人,一騎絕塵。
看著傻楞當場的大山等人,沈岳不耐煩的問「還不趕緊滾,等著老子管飯嗎」
大山等人可不敢麻煩沈岳管飯,立即抱頭鼠竄。
沒有這些垃圾後,沈岳感覺公園里的空氣,清新了很多。
走到展小白面前,蹲下來伸手,就像拍牛猛那樣,在她精致的小臉蛋上拍了拍,沈岳叫道「喂,醒醒,醒醒。天亮了。」
展小白嘴角動了下,就沒任何的反應了。
沈岳壓根不用問牛猛,展小白這是怎么了。
他剛才走過她身邊時,就從她呼出的氣息中,嗅出了某種葯物的成分。
這種葯,只能麻痹人神經最多四五個小時,葯性過去後,也不會留下後遺症。
假如牛猛給展小白下的葯,是那種春天之葯,沈岳說什么也不會放他們走的。
「展總,你不是很厲害嗎怎么會像死豬樣的躺在這兒了看來,你是徒有其表的。唉,到頭來,還得麻煩老子把你抗回去。」
嘆了口氣,沈岳把展小白從地上抱了起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