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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真皮沙發上,葉修羅懶洋洋的坐在上面,右手端著一杯紅酒,左手夾著一根細香煙。
她那雙除去了黑絲的秀腿,擱在案幾上,秀美的足尖輕點著,塗成墨綠色的指甲,泛著妖異的性、感光澤。
有兩個男人,分別跪在這雙長腿的兩側,正專心致志的給她按摩。
為了方便按摩,葉修羅的套裝短裙,已經掀到了腿、跟部位,隱隱能看到黑色的蕾絲邊。
兩個男人戴著白色透明手套,手上塗滿了推、油,緩緩從腳踝處向上游走。
還有一個男人,站在沙發後面,也戴著手套,為葉修羅輕按著雙肩。
除了他們幾個外,還有一個穿著運動裝的女孩子,站在不遠處的窗前,神色木然的盯著某處。
這是葉修羅的保鏢燕子,那晚在會展中心時,沈岳就已經見過她了。
要不確定這就是振華集團,推門看到這一幕的沈岳,真懷疑來到了夜場。
「這娘們搞啥鬼呢」
稍稍呆愣了下,沈岳臉上僵硬的笑容再次生動起來,明白了。
雖說這辦公的地方,但也沒誰規定,身為老總的葉修羅在累了時,不能享受下能讓身心放松的按摩。
最多,除了燕子之外,他們幾個穿著太隨意了些。
那幾個男人都只穿著白色的短褲,露出不輸給女孩子的白皙皮膚,上面還貼著蝴蝶等紋身紙,戴著耳釘,看上去好尼瑪的讓人惡心。
葉修羅倒是穿著黑色職業套裙,可裙子被掀起,領口半敞開著,露出了大半個白色墳起的樣子,怎么看都像接下來要和男人們滾成一團。
這種事放在別人身上,肯定會讓人大吃一驚。
但對名聲早就爛了街的葉修羅來說,很正常啊。
誰不知道羅爺酷愛花樣美男,每晚不享受三個以上的,就會睡不著。
當然了,沈岳也曾經聽大丫鬟說過,葉修羅還是處子。
沈岳第一次懷疑大丫鬟的眼光出問題了,就她當前這浪兮兮的樣子,呵呵,真要是處子,他就敢說自己是處男
不過葉修羅到底是不是處子,每晚有沒有三個以上的男人伺候,和沈岳有關嗎
狗屁的關系也沒有。
她愛尼瑪享用過多少花樣美男,那是她的事。
沈岳今天過來,就是像偉大的羅爺低頭認輸的。
只要這娘們提出的要求不是很過分,以長遠計的沈岳,也忍了。
至於她在辦公場所擺出這浪氣沖天的架勢,又管沈岳何事
迅速調整了下面部肌肉,確定這是在笑後,沈岳才恭聲笑道「抱歉,葉總,打攪您了。等您忙完後,我再過來。」
葉修羅卻是看都沒看他,依舊微閉著眼,淺淺抿了口酒。
沈岳又笑著點了點頭,退出去時知趣的關上了房門。
葉修羅睜開了眼,用力抿了下嘴角,忽然抬腳
她也是練過跆拳道的人,別看一雙雪足粉雕玉琢般可愛,但全力踢在兩個男人臉上時,威力還是很大的。
而那兩個花樣美男,明明在她抬腳時,能躲開,卻不敢躲。
隨著砰砰兩聲悶響,兩個男人的鼻子,都狠狠挨了一腳,鼻血立即淌出。
「滾」
葉修羅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像毒蛇那樣的陰森可怕,這個字更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兩個男人不敢說半個字,慌忙抬手捂住鼻子,爬起來跑進了洗手間內。
站在沙發後面為葉修羅按摩的花樣美男,正是被她倚重的吳凡,看到她生氣後,連忙訕笑了下,輕聲勸道「羅爺,都是屬下不好,找來兩個沒用的蠢貨惹您生氣。您別氣,屬下」
他剛說到這兒,葉修羅右手忽然揚起。
嘩
隨著一道猩紅閃過,吳凡被潑了滿臉的紅酒。
在葉修羅猛地抬手潑酒時,吳凡同樣能躲開。
也不敢躲。
甚至,他都不敢閉眼,只能任由獻血般的紅酒潑在臉上,再順著淌在尖領綉花白襯衣上。
潑在他臉上的紅酒反濺回來,也灑落在葉修羅那雙白嫩的腿上,好像鮮血那樣,紅白相映下,平添幾分妖異的性、感。
「你,也滾。」
葉修羅聲音有些沙啞,好像毒蛇在吐信子。
吳凡眼睛深處,攸地閃過一抹怨恨時,熱血上頭,嘎聲叫問「羅爺,我就不明白了,兄弟們那點跟不上那個惡棍」
他剛說到這兒,葉修羅猛地起身,抬手狠狠抽了過來。
吳凡剛要躲,卻還是沒敢躲,只能硬生生挨了這一巴掌。
葉修羅抽他的這一耳光,幾乎是用盡了全力。
一下,就把他的腦袋抽歪,看向了房門那邊,鮮血順著嘴角淌下,和紅酒混在一起,倒是不顯眼。
「你算什么東西敢叫他惡棍。」
葉修羅輕叱一聲,再次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