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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婭真想單純的和情人親熱,沒必要非得當著沈岳的面。
她這樣做,無非刺激沈岳「瞧,你曾經的女人,現在和別的男人,做我們曾經做過的那種事呢。」
沈岳不在乎。
更不會因此吃醋。
如果他會吃醋,當初就不會離開她。
但有一點沈岳可以保證,無論怎么樣,他都不會再接受索菲婭了。
盡管他在認識索菲婭之前,她就是個有夫之婦,但只要跟了他,成了他的女人,那么她連和她的丈夫在一起都不行。
更別說當著他的面,索菲婭就和男人如此親熱了。
在這方面,沈岳有著極為嚴重的潔癖。
不過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倆人以後也許還能成為朋友,為了共同的利益。
「只要她能活的開心就好。過去,就當作一場荒唐的夢吧。」
沈岳這樣想後,心情更加的平靜,端起開水喝了口,拿出了香煙。
那么愛他的索菲婭,又怎么能看不出他在點煙時,心中做出了什么決斷
她的心,立即痛了下,剛要閉眼,丹妮的手卻加了下力量。
這是丹妮在提醒她,當前計劃進行的相當順利,沈岳的平靜反應,也都在意料之中,現在她絕不能露出絲毫的破綻,要不然就會前功盡棄。
索菲婭眉梢微微挑動了下,清醒了過來,立即吃吃的輕聲笑著,罵了句討厭,抬手摟住丹妮的脖子,嘟起紅唇,在那張帥氣的臉上親吻了下。
這還不算,索菲婭索性站起來,坐在了丹妮的懷中,更加方便她兩只手在身上不住的游走。
漸漸的,歐洲玫瑰的呼吸粗重了起來,發出了輕輕的鼻音。
丹妮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下,拿出了手,又從索菲婭的毛衣領下伸了進去,緩緩拉出了一條白色繩索。
她的脖子里,戴著個項圈。
看到這條棉繩後,剛點上一顆煙的沈岳,嘴角用力抿了下。
丹妮吹了個口哨。
口哨聲很輕佻。
丹妮站起來時,索菲婭則吃吃的笑著,纖腰好像蛇那樣扭著,緩緩跪在了地上。
是四肢著地,黑色的圓月輕晃著升起。
丹妮牽著那條棉繩,對沈岳抱歉的笑著點了下頭,轉身走向了套間那邊。
她在前面走,索菲婭在後面爬。
就像一只黑色的貴婦犬,每爬一步,就會發出輕輕的鼻音,緩緩晃著臀。
她明明和沈岳約好,九點見面洽談正事的,可還沒開始談,現在卻化身了貴婦犬。
擺明了,她不尊重沈岳。
或者說,進一步刺激沈岳,讓他親眼看到昔日只屬於他的「貴婦犬」,現在要去傾情服務別的男人。
沈岳很清楚。
也很憤怒。
他承認,他終於被索菲婭深深刺激到了。
他恨不得撲上去,一拳打死小胡子,然後再
只是,他憑什么這樣做
他已經沒有資格了。
想當年,索菲婭不顧伯爵夫人尊貴身份,為討好他不惜給他當貴婦犬,隨便他踐踏。
可沈岳卻在吃飽喝足玩膩了後,不顧她的苦苦挽留,先後逃走了三次。
他的絕情,讓索菲婭絕望。
終於,在沈岳第三次逃走後,索菲婭終於意識到這廝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無論她為他付出多少,他都不甘心一輩子只留在她身邊。
絕望,也覺醒後的索菲婭,終於放棄了他,敞開懷抱接納別人的同時,把原本只給他的享受,送給小胡子,有什么不對嗎
沒有。
索菲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當然,索菲婭以前和沈岳在一起時,就算玩的再怎么開放,也不會當著別人的面,就化身貴婦犬,被男人牽著走進卧室內,很快就隨著咣咣的響亮聲,盡情歌唱起來。
邊唱,邊哭。
這是索菲婭的特色,她總覺得被男人騎著策馬狂奔時,邊唱邊哭,能給他最大的征服感。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任何男人在瘋狂時,都希望能把女人摧殘的要死要活,只有這樣才能展現出他的強大。
魔音。
索菲婭歡樂的哭聲,在沈岳聽來,就是一根根鋼針,在狠狠扎他的心。
說不出的煩躁,憤怒。
偏偏,他沒有任何的理由去阻止,或者干脆殺死那對狗男女。
他當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推開一扇窗,讓涼風吹進來。
涼風撲面後,沈岳的心情稍稍好了點。
其實,索菲婭故意刺激他,懲罰他的背叛時,沈岳完全可以摔門而去。
但他不想那樣做。
真那樣,就證明他還是很在乎索菲婭。
假如他是那種沒有潔癖的男人,發現很在乎索菲婭後,再把她搶回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