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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火撒出去後,任明明從中獲得了農奴翻身把歌唱的爽感,只想立即死了,也值得。
只是她剛邁步要走,背後忽然傳來沈岳的威脅聲。
任明明笑了。
靠,你特么誰啊
真以為用奶伺候過你幾次,我就成你玩物了,任你羞辱任你喝斥了
那是老娘在玩你
任明明心中這樣想著,猛然回頭,森然笑著看向沈岳,右腳就要落在地上。
她要讓這惡棍看看,她是怎么走出去的。
可她在回頭看到沈岳的眼睛後,那只腳卻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托住,再也落不下去了。
沈岳還是那個沈岳,臉色淡然的站在那兒,可看著她的眼睛里,卻像隱藏著一頭瘋狂咆哮著的惡魔。
她見過這個惡魔
那時候,她還在單位上班,剛認識沈岳沒多久,因誤會他散播不雅視頻,在審訊室內要開槍斃掉他時他就是這樣子的。
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讓任明明描述看到這頭惡魔時的恐懼,只能被他采住秀發,屈辱的跪在他面前,給他吃。
那件事過去很久了。
任明明以為,那時候她因情緒太過激動,產生了幻覺。
尤其後來和這廝發生了那種關系,對他有了感情後,也徹底忘記了那件事。
但現在,她又有了那種感覺。
她敢保證,背對著展小白的沈岳,現在極力控制著那個東西。
如果她抬起的右足敢落地,那頭惡魔立即會從沈岳眼睛里撲出來,咆哮著把她撕成碎片,讓她永世都無法超生。
她想掙開那個惡魔的凝視。
可無論她有多么的努力,使出全部毅力,都無法得逞,只感覺心跳的厲害,要從腔里蹦出來那樣。
這種感覺,就仿佛置身蛇窟,無數毒蛇都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獠牙,猩紅信子嘶嘶輕舔著她的雪膚,哪怕她打個輕顫,也會立即一口咬上來。
她的靈魂,比她的思想,更早一步屈服在惡魔面前。
任明明慢慢縮回腳,轉身,雙膝一軟,就要噗通跪倒在地上時,沈岳說話了「回房乖乖睡覺。」
沈岳說出這句話的聲音很輕,就像在說今晚的月亮真圓。
聽在任明明耳朵里,卻像當頭棒喝,讓她心再次劇跳了下時,那頭惡魔已經迅速隱入了黑暗中,她所有絕望的神經和細胞,都在瞬間得到了解脫。
從沒有過的輕松過後,她即將彎曲的雙膝,也止住了。
如獲重生那樣,任明明垂首,低低嗯了聲,快步走向次卧。
她右手剛推開次卧的房門,又聽沈岳淡淡地說「你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玩物。以後再敢這樣耍性子,我饒不了你。」
「我、我知道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任明明嬌軀輕顫了下,乖巧的回答了聲,開門進屋,背囊都沒卸下來,就直挺挺的撲在了床上,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想就這樣睡死過去,可藏在沈岳眼睛里的那個惡魔,卻總是在她腦海中浮現。
她想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沈岳不會告訴她。
因為,沈岳自己也不知道,他在那一刻時,怎么忽然感覺他不再是他了。
依著他優柔寡斷的性格,在任明明用犀利的語言重創展小白後,他能做的就是眼睜睜看著她離開。
可就在任明明開門時,沈岳忽然無比的煩躁,只想撲上去,把她這個臭娘們撕成碎片
大家都是那種關系了,有什么誤會,不是好好說話能解決的,非得三更半夜的獨自離開呢
這要是在外面遇到庄純,腦袋上被抓出五個血窟窿沈岳鐵定會一輩子,都生活著愧疚中。
他強忍著撲上去的沖動,盡可能用平靜的語氣勸她回房睡覺。
幸好,任明明和他對視片刻後,乖乖的屈服了。
明明姐屈服的那一刻,沈岳有了說不出的爽,很為虎軀不用一震,就能讓這娘們乖乖屈服而得意。
得意之下,他才又說出了那番話。
任明明很配合,就像做錯事後甘心接受懲罰的小媳婦,回房睡覺了。
這才對嘛。
哼,女人,就是三天不打,她就會上房揭瓦的貨色沈岳盡享他王霸之氣測漏帶來的爽感時,突聽旁邊傳來展小白的聲音「你以後是不是也會這樣凶我」
任明明在沈岳的王霸之氣下顫栗時,都遺忘了跪坐在沙發上的展小白。
可她,也能深刻感受到,沈岳在瞬間爆發出的某種邪惡氣場。
那個強大的邪惡氣場,同樣讓展小白身心惶恐,忘記了呼吸。
但她卻又清晰感受到,她的靈魂深處,有個東西暴躁的掙扎著,要掙開她的軀體,撲向沈岳。
連帶她渾身的細胞,也烈火烹油般的興奮,只想尖叫「沈岳,我讓你撕了她」
就在展小白要張嘴,喊出這句話時,任明明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