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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謝母提到安晴小姨子後,沈岳眼角劇跳了下,抬頭看向了美女司機。
美女司機正通過後視鏡看著他,無聲的冷笑,還在咬牙。
講真,睡了安晴小姨子這件事,一點都不怪沈岳
純粹是因為他感覺,已經和柔姐的關系,發展到了必須深入交流的地步,更為了教訓她,才讓她在泰山酒店的大床上,假扮鴕鳥接受懲罰。
只是沈老板做夢都沒想到,那晚被他差點騎廢了的女孩子,會是安晴小姨子。
這怪他嗎
無論讓誰來評評理,都不會覺得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會怪沈岳。
要怪,就只能怪謝柔情不信任他。
要怪,就怪安晴小姨子鑄成大錯後,不能知錯就改,反而要和那么疼愛她的姐姐搶男人良心呢
姐妹倆雖說沒誰敢和謝母說出這些,可她們都是老媽生養的,掩飾的再好,也能被她看出不對勁。
無論這件事怪不怪沈岳,他都愧對柔姐,愧對謝母。
騎了人家小女兒,有惦記著人家老大,這是人做出來的事嗎
沈岳干笑了聲,故作不解「伯母,安晴不是在讀書嗎她能有啥不對勁」
謝柔情打斷了他「媽,安晴為什么不對勁,又為什么和我鬧別扭,你問他管用」
謝母立即追問「你倒是知道。可我問你好多次了,你咋不說。」
「我沒臉說。」
謝柔情頓了頓「你現在要聽,我就說。」
千萬別說
你這是逼著我跳車呢。
沈岳心中哀嚎著,看向了車窗外。
謝柔情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小馬靴一點,車速加快跳吧,跳吧,摔死你個惡棍
謝母可沒看到心目中的准女婿,面如土色,只是催促柔丫頭快點說。
還說什么,安晴丫頭要是和柔丫頭這樣聰明能干,她也不至於在以為無葯可救時,還放心不下。
「你的安晴丫頭,當然很能干。」
謝柔情說到「干」字時,刻意加重了語氣。
沈岳立即伸手抓住車把,准備等謝柔情一說出他和安晴小姨子的丑事,就馬上跳車。
這叫寧死不屈。
謝柔情說話了「安晴愛上了一個惡棍,我不同意,但她非得那樣做。」
謝母一呆,喃喃的問「那個,那個惡棍,有多糟糕」
謝柔情回頭,看了眼臉貼在車窗上的沈岳一眼,鄙夷的撇撇嘴「惡棍是個玩女人的高手。他雖然沒結婚,但他身邊有很多很多的女人。而且那些個女人,幾乎沒一個是善茬。就安晴那種沒腦子的憨貨,被他玩膩了再拋棄後,還會眼淚巴巴的整天想著他。」
我承認,我和安晴發生了偉大的關系。
但我絕不會像你所說的這樣,是玩她。
更不會玩膩了後,就拋棄只是,我和觀音結婚後,還會和安晴來往嗎
沈岳想到這兒時,只覺嘴里發苦。
因為他很清楚,和蘇南音結婚後,雖說她暫時不會干涉他和別的女人來往,可他為了愛情和家庭,也會和除了大丫鬟之外的所有女人,都一刀兩斷。
以後,大家就是交往淡如水的朋友就好。
可是,只是關系淡如水的朋友,貌似就是拋棄好吧
謝母呆了半晌後,才輕輕嘆氣「唉,安晴,終於長大了。柔丫頭,這件事你就不用再管了。她是啥性格,你還不知道嗎你如果管的狠了,她更會嗆著你去做。至於她以後會不會後悔自家釀的苦酒,自家喝就好。吃點苦頭,才能成熟。這對她以後的人生,還是很有好處的。」
她沒有問柔丫頭,那個男人是誰。
無論惡棍是誰,謝母都相信柔丫頭不會撒謊,不會看走眼,更知道嬌憨的安晴丫頭,打小就是一旦認准某件事,就會鑽牛角尖的。
沈岳有些驚訝,回頭看著謝母。
早年間吃苦受累,獨自拉扯柔情姐妹倆的謝母,又常年被病纏身後,外形要比實際年齡老很多。
是個人看到她後,都會以為她是個七旬左右的鄉村老嫗。
可是,她卻講出了這么一番大道理。
由此看來,柔情安晴姐妹倆能出落的如此優秀,並不是沒道理的。
柔情嘴角用力抿了下,再次看了眼沈岳,沒有再說什么。
她本來是想借著這次機會,把安晴痴迷某惡棍,和她反目的真相都說出來。
但謝母的反應,讓柔情意識到母親遠比她的外表,更通情達理,看得開。
她如果非得說出來,只能傷害母親。
「我絕不會傷害媽媽的,我發誓」
柔情心中尖叫了聲,小馬靴再次踩下了油門,車速猛地提高。
沈岳想抽煙時,謝母和他說話了,語氣里帶著「讓你看笑話了」的歉意「沈岳,我想求你個事。」
沈岳馬上表態「伯母,您說。只要您吩咐的,就算赴湯蹈火,我也幫您做到。」
「呵呵,你這孩子,真討人喜歡。」
謝母開心了很多,說「柔丫頭這樣說後,我也才知道,安晴丫頭長大了。這孩子啊,打小就犟。本來吧,我想去開導她的。但現在看來,我這個當媽的,沒資格干涉她的感情問題。畢竟,當前社會和我年輕時不一樣了。我年輕時,女孩子家家的,哪有敢在婚前,就交往很多男朋友的」
謝母這樣說,完全正確。
時代在進步,女性地位飛速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