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凝心在洗手間內,小渺能肯定。
她還能肯定,她沒有看錯做賊般的大哥哥,並沒注意到她在這,抬手敲門後,閃身走了進去。
一對年輕的男女,怎么忽然都鑽進了動車的洗手間內
只要有點腦汁的人,見到這一幕後,都會立即想到狹窄的洗手間內,這對男女要做什么。
何況,深陷愛河中的雲渺呢
他們實在忍不住了
雲渺渾身沸騰的血液,激動的心,立即冰涼冰涼,嘴角卻浮上一抹苦澀的笑「雲渺啊,雲渺,你何必改變主意呢就這樣躲在遠處,祝福大哥哥開心不好么」
沈岳當然想開心。
這都快想死了
他按照秦凝心發來的信息,三長兩短的敲門閃身進去後,果然看到這娘們光著一雙雪白的大長腿,坐在馬桶上,一只腳踩在地上,一只卻擱在洗手盆上。
雖說這架勢並不是太適合沈老板做點啥,但環境所限,能湊合就湊合吧。
猴急之下,沈老板放下急救箱,不等秦凝心說什么,就彎腰伸手,把她那雙長腿都扛在了肩膀上。
「啊,你、你要干嘛」
秦凝心兩條腿被扛起來後,嬌軀本能的後仰,慌忙雙手撐住馬桶,後腦倚在了牆上,輕聲驚叫。
這娘們簡直是太虛偽了吧
是她發信息約沈老板來洗手間內,還囑咐去拿急救箱,這是擺明要隨便他折騰,哪怕是受傷都可以。
而且沈老板進來之前,她就已經把套裙掀在腰間,除下了黑色棉襪,露出比白蘿卜還要水嫩的大長腿,做出開門迎客的充分准備,在被扛起來後,卻又假模假樣的驚叫。
真是欠那個啥啊。
「嘿,嘿嘿,小寶貝兒,你說大爺我這是要干啥呢」
沈土鱉因笑著,左手輕巧異常,扯開這娘們中間那個小布片時,右手解開了他的腰帶。
當他的笑容更加邪惡,雙眼也開始發紅時啪
沃草。
這聲音聽起來,怎么特像耳光聲呢
不是特像。
就是耳光聲
沈土鱉呆比片刻後,終於搞清楚這聲清脆的響聲,就是在他豬臉上炸響的耳光聲了。
也就是說,就在他要向秦凝心開炮時,這娘們狠狠給了他一大嘴巴。
特么的。
明明是她約沈岳來這做點啥,現在箭在弦上了,她卻給了他一大嘴巴。
換成誰,誰不憤怒
不對,是誰不羞惱成怒
沈岳再也沒有了「詩情畫意」,一把捉住她的雙手手腕,胳膊肘壓住她的脖子,猛地趴了下來,在她嬌軀驀然劇顫了下,張嘴發出的尖聲慘叫中,讓她見識到了啥叫現代版的西楚霸王。
嗚,嗚嗚
時速達到三百公里的動車,發出一聲長長的長嘯,駛過一條隧道時,車輪從鐵軌上疾馳而過時,發出的咣咣聲,異常的響亮,甚至刺耳咣,咣咣,咣咣咣
「各位親愛的旅客,本次列車很快就要到達終點站。請旅客們做好下車的准備,不要忘記行李。」
在美女乘務員柔美的提示聲中,動車的速度開始放緩。
上車後就睡覺的乘客們,也都紛紛睜開了眼,抬手捂著嘴巴,打哈欠。
動車車廂內雖說不是絕對密封的,但空氣卻相當的干燥,流通性相當差勁,這要是恰好碰到一個吃泡面的,那感覺就別提多別扭了。
尤其是在睡過一覺醒來後,更會覺得嗓子干澀難受,想喝水。
何況,牙齒被抽掉幾顆,整張臉都腫成豬頭的大肚爺呢
他在給孫子武超打過電話後,就窩在了餐車的角落里,雙手抱著膝蓋,低頭心中默默祈禱,動車快點到站,那個敢打他的混蛋,千萬不要中途下車。
總算快要到站了。
大肚爺深吸一口氣,慢慢的站起來,走到餐車吧台前,抬手拍了拍桌子。
吧台後的小姑娘,現在已經知道這位老人家相當不好惹了。
最起碼,不是她一個小姑娘能惹的。
所以她連忙陪著笑,客氣的詢問「大爺,您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水、水。我要喝水。」
大肚爺抬手擦了擦滿是血漬的嘴角,冷冷的說。
「好的。大爺,請問您要哪個品牌的呢各個品牌,價格不同大爺,不要您錢了,算我請您。」
小姑娘剛要說價格,就看到大肚爺的眼神森冷起來,嚇得心跳了下,慌忙改口說請客。
自掏腰包請這老流、氓喝瓶水,免掉招惹沒必要的麻煩,是最明智的選擇。
小姑娘也沒奢望大肚爺會感謝她,只要他不找她麻煩,就好啦。
只是小姑娘明顯低估了大肚爺的智商
既然尊老愛幼的小姑娘說要請客,那么大肚爺為啥還要喝水呢
來罐在車上價值三十塊的德國黑啤,不比喝水更舒服
小姑娘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