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藺香君成了某妖男漂亮老婆的事,就連荊紅命也不知道,但肯定得讓為她草透心的小姑知道。
剛告訴沈輕舞時,藺香君還擔心小姑知道沈岳有安排後,不會再管她的事了。
小姐姐相信沈岳,卻覺得庄純太不靠譜,還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沈輕舞身上。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沈輕舞在聽完後,反而更來興趣了,並為此迅速制定了一系列的打臉計劃,來烘托最後出場的沈岳有多牛叉。
身為沈岳的長輩,又是天下第一大叛逆,卻甘心為他當開路先鋒,足以證明沈輕舞此人的腦回路,相當的不正常當然,這也和她看不慣沈家的人有關。
事實證明,由沈輕舞一手策劃的兩路先鋒,絕對是逢山開路,遇水架橋,攻城陷地所向披靡,驕橫的一塌糊塗,先後震驚全場。
終於,現場有人總算猜到她們的出現,都和沈岳有關時,在山庄的某間屋子里,也有人說出了同樣的話。
寧長林。
這間屋子里,只有一套紅木家具,牆上掛著個大屏幕。
但能有資格坐在這間屋子里的人,除了寧長林,就只有京華沈家的家主了。
案幾。
香茗,一盒煙。
沈光輝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扶手,腦袋微微後仰望著大屏幕上的畫面。
還有椅子,寧長林卻沒坐下,而是腰板微微塌著,神態恭敬的站在他身邊。
「是啊。無論是輕舞和夜神,還是這兩個渾身散著邪意的年輕人,都為沈岳而來。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六十大壽時,李南方竟然沒有露面。但現在,我找到他為什么沒有來的原因了。」
沈光輝淡淡地說著,伸手端起了茶杯。
他只是淺淺抿了一小口,剛放下杯子,寧長林立即邁前一步,拿起茶壺滿上後,又退回了原處。
動作自然,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正如當年坐著輪椅的寧老,給沈老滿茶時的樣子。
而沈光輝,也沒表示任何的感謝。
毫無疑問,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能給沈光輝滿水,也不是誰都有資格讓寧長林滿水。
兩代沈家家主,和山庄兩代庄主的關系,外人根本看不透。
他們既像是主仆,又像是兄弟。
除了當代家主外,也沒誰知道沈家暗藏在水面下的武者,有一半是在山庄。
假如有人知道那個扛著掃帚,在山庄內打掃衛生的老嫗,當年在越戰時期的敵後戰場上,曾經只靠一把軍刀,就手刃十七名校尉軍官,肯定會驚的掉下下巴來。
無論有多少人,質疑沈家自詡家族史可以追溯到夏王時代的說法,但沈家絕對是這顆星球上最古老,最神秘,也是看起來最普通平常的家族。
任何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家族,明面上的力量,往往只是整體的三分之一。
也只有看懂這種家族,才能深刻認識到「金錢就是糞土」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錢財,甚至權利,從來都不是這種家族的唯一。
他們最看重的是人才
打個比方,上到沈光輝,下到在沈家老宅看大門的李伯,一夜之間全部莫名蒸發,沈家也會在最短時間內,重新屹立在神州的各方版圖上。
如是者三次,沈家也許才能煙消雲散。
也就是說,沈家除了以沈光輝為首的當前班子外,還有兩套班子隱藏在水下。
而承平山庄的數百名「員工」,則會在沈家一旦崩塌後,海下冰山那樣浮出水面,以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為新一套沈家班子的順利崛起,橫掃所有敵人。
天有晝夜,沈家有文武。
承平山庄的數百員工,就是沈家一半的武力。
至於沈家另外一半的武者在何方,別說是寧長林了,沈光輝也不知道。
他們只知道,萬一沈家倒塌,承平山庄數百員工一夜死絕後,另一半的武者,才會在誰也不知道的地方,緩緩亮出他們犀利的兵鋒。
沈家還有文。
沈家的文,則囊括了平民百姓耳熟能詳的所有行業。
當武者掃平敵人後,文者就會推出新的沈家班子,重返豪門之首的位置。
龐然大物這個成語,都無法形容沈家的恐怖。
以為聯手就能和沈家抗衡的七姓豪門,如果知道這些,肯定會立即收手,從此乖乖當個小綿羊。
也幸虧沈家再強大,宗旨卻是堅定不移一切,以神州利益為重
這條宗旨,也是沈家的家規。
唯一的家規。
只要沈家明面上的當代家主,不違逆這條家規,任何力量都無法摧毀沈家。
同樣,當沈光輝違背這條家規,那么文武兩道就會棄之而去。
沒有了文武兩道,沈家就好比在空中翱翔的大鵬鳥,忽然斷了翅膀。
斷了翅膀的大鵬鳥,再怎么凶悍,也無法翱翔,落地後最終會盡喪虎狼口。
沈家既然這樣高深莫測,當代家主沈光輝,又怎么能像沈輕舞所說的那樣,只是故作穩重,實則庸俗
但沈家走到這一步,沈光輝卻必須故作庸俗。
因為在盛世華夏來臨後,沈家這些年在各行各業的發展速度,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