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8000字 )(1 / 2)

明安雅沒了明氏的幫襯,丈夫南宮默對她也越發冷淡起來。

明安雅早上起來,看著外面爽朗的天氣,她卻一點心情都沒有,這幾天的時間,南宮默都沒有回家,打他的手機,他不是按下拒絕鍵,就是直接把電話關掉,而後,任她怎么打,他就是不接,她氣得心里直疼,更多的是,是氣憤他的不忠與不負責任。她在夜晚,以淚洗面,她曾發誓,若是知道他的確切地址,她都要拿了把刀去,看看他的心是紅的還是黑的,看看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身邊都有誰在。

可是,任她怎么打電話問他,他就是不說,最後連電話都懶得接,在後來,就連電話都不開機了。

明安雅早就知道南宮默是一個花花公子,這些,她不能去想,一想到這些,她就感到自己要崩潰了,可是能怎么樣呢?

沒有了明家做支柱,自己對於南宮家來說完全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

冰涼的心,冷到了極點。明安雅幾乎是在數著時間過日子。,知道,任她數到什么時候,南宮默也是不會在意自己了。

自從龍天麟幫著明若藍收回明氏,明安雅在與南宮默的接觸中就已經那個明白明白,這個男人的心里根本就沒有她,可是,也不知他的心里到底有誰。

看到他左一個跟他聯系的女人,又一個跟他聯系的女人,沒一個他說過他喜歡。她也不知道,他的真實情感。

在昨天一個女子找上門來,看似是來有事兒,實際上就是來找南宮默的,明安雅的心里憋著氣,可是,沒有按住現形,任你怎么問,誰也不會承認的,這使她有種苦不堪言的感覺。

這些日子以來,南宮默的眼里根本就沒有她這個人。在這個家里,明安雅只是在這里的一件擺設,在南宮默高興的時候,就過來看看,簡單的看看,不高興的時候,與她爭吵起來,根本看不到一點點的感情在內。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明安雅卻一點恩情都看不到。她也做了不少,自己還認為自己做的,有一些價值。在明氏集團還沒有被明若藍收回去之前,明家不是一直都在支持南宮默的嗎?要不然,南宮默怎么可能那么順利就登上南宮家主的位置?

可是,在南宮默的心里,根本就沒留下什么。

明安雅覺得自己的周圍冷酷到了極點,心情也跌落到谷底,年紀輕輕,就守著南宮默的空盪盪的屋子,看著他的身邊走馬燈似的換了一個又一個?這讓她的心里很是不平衡,一個男人,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這算是什么人。

昨天那個女子來的時候,明顯早就知道明安雅在家。

從那個女人的眉眼間,明安雅感到了她對自己的輕視。看來,在這個女人面前,南宮默沒少說自己的壞話,即使是一個小三,都這樣瞅不起她,這讓明安雅的心一陣陣寒冷起來。

也想到過要走,可是,明安雅卻始終沒能走出去。這些年來少奶奶的生活已經讓明安雅失去了自立的能力。如果離開南宮默,明安雅不知道她會不會餓死街頭,會不會淪為用身體賺錢的工具。

日子在氣憤與不滿中慢慢地度過,哪里都找不到南宮默的影子。明安雅甚至賭氣地想到日夜挨家挨戶地去找他。可是當看到窗外那一家家緊閉著的門的時候,明安雅還是打消了這個愚蠢的想法。

不過另外一個更加瘋狂的想法浮現在她的腦海里。

明安雅決定,她也可以象他一樣,在外面尋花問柳,尋又欠作樂。

收拾完畢,拿起手包,明安雅剛要出門,這時,迎面來了一個陌生的人,這個女子,看到了她,不容分說,質問她道:「你是不是明安雅?」

「難道她認識我?」明安雅驚異地看著那個怒火中燒的女人這樣想著,「你是誰呀?」明安雅問她道。

「我是誰?問問你那個缺德的老公就知道了!我就是來找他的,讓他出來!」那個女人聲色俱勵地喝道。

看來,這又是他惹下的風一流債,不過明安雅卻感覺無所謂,反正她也不想管。可是,這家卻是自己的,總不能讓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留在自己家里胡作非為,而她這個正宮娘娘跑到外面去吧!

「你要能找到她,正好告訴我,我也正在找他呢,他都好幾天都沒回家來了!你找到告訴我!」明安雅生氣地說道。

「你說他不在家,哼!」這個女子顯然不相信她的話,沖著屋里大聲的喊了起來,「南宮默!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給我出來!我今天要把你劈了!」這個女子這樣喊著,而後就向屋里走去,明安雅沒有阻攔她,因為她聽到,這個女人要把他劈了,她怕她帶著刀。

明安雅想著,這個女人要是看到南宮默不在話,就應當走了。

所以明安雅只是站在玄關,目視著這個女人在屋子里氣呼呼地轉來轉去,而後,那個女人找不到出氣的地方,沖著她喊道,「他到底死哪里去了?」

明安雅本來就很討厭這個女人,看到她對自己凶,越來越歷害,她哪里受得了這氣,她便大聲的與她爭吵起來:「你這個賤人!來找人家的男人,還挺有理呢?你跟我喊什么?有本事,你跟南宮默喊去!」

明安雅氣不打一處來,她大聲地沖著那個女人喝道,「請你馬上離開我的家!」明安雅做出要鎖門的姿態。

這個陌生女人顯然明白了一個事實,這里真的只有明安雅一個人在家,她象一頭凶猛的獅子一樣,沖著她嚷道:「這個缺德的男人,耍完人,自己就溜了,不知道跑哪里快活去了!我的罪,誰給我遭?說完,她看到地下有拖地的桿,順手拿了起來,對著屋里的家具和玻璃砸了下去……

明安雅一見這女人要砸自己的家,哪里還能忍住,趕緊上前攔著她。

那個女人野蠻地推開她,沖她氣急敗壞地喝道,「我要砸的就是他!把有家還弄得大我的肚子。他是逍遙快活,我自己一個人,打了胎又自己打吊瓶,連家也不敢回,連朋友也不敢說,我受夠了!」聲嘶力歇的叫喊,顯然這個女人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

她快速地在屋子里轉起來,凡是能砸的,她一樣都不放過,連家中高檔的幾個玻璃瓶子,都被她摔到地下。

明安雅見攔不住她,便打了電話報警。那個女人在她報警期間,把她的家幾乎弄得零亂不堪,沙發被她拿著菜刀割了些大口子,露出里面的填充物,家具上到處都是一些硬傷,被刀吹出了印子。

那女人似乎覺得用刀砍並不過癮,又開始又扔起了東西,鍋碗瓢盆,花瓶茶杯,凡是能砸的東西,她一概不會翻過。

砸的累了,這女人就氣喘吁吁地站在地下喘了幾口氣。

「賤人,南宮默是賤人,你也是賤人!居然敢報警!哼,讓警察也見鬼去吧!」女人大叫著沖向明安雅。

明安雅以為這女人是要攻擊自己,尖叫著朝著門外跑去。

但是讓明安雅沒有想到的是,那女人只是跑出了門外,根本沒有和自己糾纏的意思。

不多會兒,警察來了,詢問她怎么回事兒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那個毀了她的家的瘋女人早就已經逃之夭夭。

這個畜牲!明安雅幾乎要瘋了起來,她哆嗦著跟警察把剛剛的一幕說了,她看到了警察那不易覺察的一絲訕笑,她不知自己的心為什么會一陣陣的瑟縮。

警察走了以後,明安雅坐在門口,沒有淚水的悲痛,更讓她的精神為之頹廢,這種痛,是難以言傳的,難以表達出來的。

許久,明安雅才站起了身,走回屋子。

屋子里凌亂的樣子讓明安雅意識到這根本不可能在一天兩天之內恢復原樣。既然如此,索性不修了。

明安雅突然很想出去散散心,剛剛經歷的一切讓她想減減壓,剛剛被打消的出去的念頭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腦海里。

仔細的想想自己能去的地方,搜索了幾個地方,明安雅竟然發現自己都不想去,沒有辦法,只好放下了出去的想法。

零亂的家,讓她看起來發堵,只好轉身回到門口,坐在門前的樓梯上發呆。坐著想著,想著坐著,居然慢慢地睡著了。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起身走回屋子,看到了眼皮下那破碎的一堆堆的玻璃,才想起剛剛是有人來上門鬧了一大場。

入夜的溫度讓明安雅冷的歷害,突然的眩暈感逼得她不得不扶著門框,許久才回過些清醒,迷迷糊糊的朝著房子里面走去。

頭很痛,嘴巴也干干的。在這一刻,明安雅突然很想給南宮默打電話。

意外的,南宮默的電話竟然一下就打通了。

聽著電話里那個熟悉的聲音,明安雅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

南宮默的態度一如既往,冰冷的應答,沒有任何溫度。無奈的掛斷電話,明安雅突然覺得好累,她要休息。

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睡意漸漸涌了上來。

突然,明安雅聽到了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如果放在平常,明安雅會很開心,她會以為這是南宮默回來了。但是現在,明安雅只感覺整個身上的汗毛全都樹了起來,頭發根也立了起來。

白天的事兒已經把明安雅驚得七魂丟了六魂,在夜里,睡意中,卻顯得那樣的恐怖,她也盼望這腳步聲能是南宮默傳來的,她也希望他回到她的身邊,這種想法,已經伴隨了她好多天,在這些日子里,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幾乎是整宿在聽著門的聲間,她希望那里傳來的腳步聲是南宮默的。可是,傳來的聲音一次次消失了,她的心也在一次次的失望中心恢意冷了。

門口的腳步聲,這次並沒有停止,而是在門口響了起來,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看來,真是來人了。她偷偷地聽著門開的聲音,這時,她看到了一個人影進來了,在窗外燈光的映照下,她看到了,那個人是南宮默,她日夜希望見到的人,她不知道自己找他有什么事,只是想把他拴在身邊。

坐起身來,打開了燈,盯著昏沉的腦袋,明安雅起身走出卧室。

原本以為南宮默會安慰自己幾句,但是他的態度,是讓明安雅絕對的意料不到。

「象個豬一樣窩在這樣的地方,你怎么不找個地方死去!」南宮默的聲音冰冷的嚇人,好像這被砸的家不是他的家,而僅僅是明安雅的家一樣。

明安雅的心,一下子從懸崖掉落下來。她本以為,家里發生了這樣的大事,他會象個一家之主一樣,為她抗起來,或者是去找那個女人,包賠她的損失,或者是報案,進行財物的評估,不能就這樣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