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朱九戒,回到家中,見常月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而胖大和瘦二都不見了。
「常月,胖大呢?」
「胖大醒了,和瘦二回去了。」
「他的傷好了嗎?」
「應該沒大礙了,他說要回地府休養,留在這里擔心茅山道長尋來。」
「嗯,那也好。」
正說著,朱九戒的手機響了,是白靜打來的。
「喂,你說……啊,是白護士啊。」
常月說:「姐夫,都這時候了,白靜給你打什么電話?」
朱九戒說:「白護士今晚出了點事……什么……白護士,你別哭,慢慢說。」
常月將耳朵貼在姐夫的手機旁,只聽白靜在那頭抽泣著說:「朱醫師,我……我真的不想在醫院呆了,我現在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心里空落落的,只想找個人說說話。」
「白護士,你不是去找院長了嗎,他怎么說?」
「院長正和於老板喝酒呢,他……他的話實在讓人傷心,他居然偏向於小虎,我看出來了,他和於老板是一路的。」
「這么說,他沒有給你做主?」
「做什么主啊,他和於老板像鐵哥們一樣,你想呢。」
「真是豈有此理。」
「朱醫師,這件事你最清楚,你說我是不是很冤?」
「是啊,你是冤枉的,於小虎該受到懲罰才是,白護士,你別傷心,惡人惡報,於小虎不會有好下場的,你想開些,你等著看吧,早晚有一點我會教訓於老板父子的。」
「朱醫師,謝謝你,我不打擾你了,再見.。」
掛了電話,朱九戒發現常月怪怪地看著自己,忙問:「常月,你……你怎么了?」
「姐夫,你什么時候和白靜打得這么火熱?」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人家深更半夜地打電話來,還什么意思?」
「常月,你誤會了,今天晚上於小虎想欺負白靜,正好被我趕上,白靜去付院長那里告狀,沒想到付院長正和於老板喝酒,根本就不管白靜的事。」
「院長不管你管唄。」
「常月,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有點往歪處想。」
「誰往歪處想啦,是你往歪處做。」
「好了好了,不吵了,我出去一趟。」
「你干嘛去?是不是要見那個白護士。」
「常月,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去於老板的舞校里看看。」
「找證據?不錯,應該找到姐姐的日記本,可是,姓於的狡兔三窟,他有好幾個店鋪呢,誰知道他將東西放在哪里。」
「不管怎樣,這時一個大好的機會。」
「我也跟你去。」
「你還是在家吧。」
「不行,我非得跟你去,誰知道你是不是去約會白護士。」
「行,我帶你去好不好?不過,你一切要聽我的。」
「姐夫,我什么時候沒聽你的話啊,真是的。」
朱九戒和常月換好運動衣,出了小區,然後穿房越脊,朝舞校奔來。
一路上,朱九戒緊握著常月的手,順便將提縱術要訣告訴她。常月悟性極高,又有內功基礎,很快便掌握了輕功提縱術。
兩人來到舞校外,越牆而過,如兩片葉子輕輕地落在二樓上。
一樓是練舞廳和餐廳,二樓是學員宿舍和於老板的辦公室。
朱九戒來到走廊上,正要朝於老板的辦公室走去,突然,常月將他拉回,指了指於老板辦公室門上方。朱九戒看了看,見上面有個黑乎乎的東西,便低聲問:「那時什么?」常月說:「攝像頭啊,咱們的行蹤會被記錄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