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2)

淫盪的地下室 小野 3622 字 2020-08-25

「喂,看你美成這樣,十有八九你是得手了。快點坦白交待,你是不是把他搞定了?」吳琴的回答,聲音小得聽不清,緊接著,黃小姐有些緊張的問吳琴:「他有沒有發現,你不是原裝貨了?」「噓!小點聲。……那葯可真靈,他喝下去呀,都找不到北了。啥事也干不成,哪還談得上什么原裝不原裝的。後來啊,我在他那東西上面塗了點鱔魚血,他醒了以後,根本弄不清是咋回事……嘻嘻。」「鬼滑頭,沒羞、沒羞!……」聽到這些話,一股惱火躥上了我的腦門。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又把酒杯斟滿,我竭力克制住自己、保持冷靜:「唉!算了、算了,肚量大一點吧!我自己也是過來之人、連兒子都有了,哪還有什么資格去計較她是不是處女?只要她是真心愛我、對我好也就行了。只是不該用這種手段來欺騙我……」黃小姐和吳琴接著在對話:「瞧你得意勁,當我的老板娘,你是十拿九穩了?」「那到不一定,他那個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黃臉婆子,不也甩了么?那個鄉下老女人,到現在還是賊心不死,還在夢想著跟他破鏡重圓呢……」

「你怕他對你也翻臉不認人,是不是?」「我才不怕呢!本小姐留了一手。你不知道吧,我把他的內褲,當成衛生巾給兜了回來。那上面呀,留下了他的寶貝,他要是不認賬,我就能拿出證據來……」「嘻嘻,你真鬼!羞不羞?……」天哪!真沒想到,她會是這種人!這些淫辭穢語要不是我親耳所聽,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吳琴居心叵測、為了當老板娘,竟連如此卑鄙無恥、骯臟下流的手段也用上了。

我怒發沖冠地站起身來,就要沖過去找她理論。但是,身處酒吧公共場所,而且她做出來的下流事我卻說不出口來。我把氣得發抖的身體又慢慢的坐回了羅圈椅,拿過酒杯、大口地喝起了悶酒。

「唉!……我怎么會這么苦啊!王利宏剛剛捅了我一刀,吳琴又在我的傷口上撒鹽,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吳琴的聲音又傳到了耳里:「快點、快點!喝完了酒,我還得去找他。為了穩妥起見,我要抓緊時間跟他多來幾次!只要懷上了他的種,一切都好辦了……」馬爹利的酒勁非常大,來得也特別快。三杯酒下肚我就感覺頭腦麻木、渾身癱軟,一下子倒在了酒桌上。酒杯被我碰翻,撞到酒瓶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

「咦?後面怎么有人?哎呀!好像是余總……門口停的,像是他的車子。……是他!他喝醉了……」「壞了、壞了!我們的談話,他可能全都聽到了。」「這下完了!我下的功夫全白費了……」「……都怨你、都怨你!……」後來,她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全聽不見、記不得了。只記得,我勉強掙扎著、用顫抖的手,指著吳琴,用盡了全力,嘴里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

十九

列車飛馳。我坐在軟卧車廂的包間里,觀賞著窗外的景色。雖說已是金秋十月,由於氣候全球性的變暖,夏裝依舊,天氣還是那么炎熱。

這次遠行也就是旅游散心,十幾天下來了,就要結束旅程、返回n 市。

老李建議我出門遠游,他認為,旅游是修心養性的最好方法之一。又叫我別坐飛機,他說:「飛機雖然又快、又舒適,但會讓人緊張。不如乘坐火車,比較容易放松自己。」老李說話一向很有道理,我欣然采納了他的建議。

疾風知勁草、日久見人心。經歷了周婷、王利宏、吳琴他們帶來的眾多煩擾之後,更加突出的顯示了老李,充分展示了他正直的人品、豐富的經驗、果斷的工作作風等等優良品德。現在,我對老李的信任程度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一百,我已任命他為總經理,主持公司的日常工作。

在王利宏和吳琴的雙重打擊下,我的舊病復發,又一次住進了精神醫療中心醫院。入院治療的三個多月里,吳琴不甘心她全白費了的功夫,多次變換手法、糾纏不休。

在我神志不清,見到女人就大喊大叫:「吳琴、吳琴,你對我無情,你只對金錢有情!」的情況下。她竟然要以家屬的身份,為我辦理入院手續。

「余總只有一個未成年的兒子,余總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其它的家屬。」老李斷然拒絕了吳琴,以翔興實業集團公司的名,為我辦理了所有的手續。

吳琴不甘心,她又纏住老李,要老李找出我的證件並出具證明,辦理她和我的婚姻登記手續。老李對她說:「婚姻登記手續,必須男女雙方親自到政府的民政部門辦理,他人不得越庖代俎。等到余總痊愈出院後,他願意娶你,你就和他一起去辦理吧。」吳琴聲稱,她和我有了兩性關系,屬於事實夫妻。

老李駁斥她:「以夫妻的名義,長期共同生活,才是事實夫妻。你不屬於這種情況。周婷生了余總的兒子。但是,她沒有和余總在一起生活,不屬於事實夫妻。她也來糾纏過,被我攆走了。」氣急敗壞的吳琴,又出示了她的「證據」,口口聲聲地要告發我的「非禮」。看到「證據」,老李大笑起來。他對吳琴說:「你對余總的不懈努力,公司里除了余總,人人皆知、有目共睹。你無夫、他無妻,有了男女之事也是兩廂情願的自然、正常之事。如果狗急跳牆,硬說余總是『非禮&#o39; ,你看看他現在的精神狀況,又有哪一條法律能定他有罪!就算是有『非禮&#o39; 那也是你自討苦吃!」

為了息事寧人,不至於讓她的糾纏影響我的住院治療。老李對吳琴說:「要想心理上得到平衡、減少你的損失,我建議,你把『證據&#o39; 跟我換點錢。否則,你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成交,你還能有點錢,大家也都省事。要不然,你的『證據&#o39; 就一文不值!你要去告發,我就用買『證據&#o39; 的錢來請律師,跟你對簿公堂!」黔驢技窮的吳琴,考慮再三。她一邊罵著「老滑頭」,一邊跟老李討價還價。最後,用她的「證據」換到了五萬塊錢。

老李收回了「證據」,當場宣布:開除吳琴和那個黃麗小姐。吳、黃二人,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狼狽地撤退了。

後來,在我結束治療、回家休養的時候,老李來看我。他把用塑料袋裝了的「證據」,扔到我面前的地毯上,開著玩笑說:「這可能是世界上最昂貴的內褲了……」餐車里吃過晚飯,天黑下了來。這趟列車正點到達n 市的時間,是明天早晨八點十分。一覺睡到天亮,也就快要到家了。回去以後,先洗洗塵、休息兩天。後天是公司成立四周年的紀念日,我要參加公司舉辦的慶祝晚會。

回到包廂,同住一個包廂里的那個旅客正在翻看雜志。這趟列車里的乘客不太多。從起點站上車,這個能住四人的軟卧包廂里,一直只有我們兩個人住在里面。

此人年約五十,皮膚黝黑,長得又高又胖,笑的時候,可以看到他嘴里鑲的一顆大金牙。一路上我們閑聊,聊得很投機。當我請問他的尊姓大名時,他露出金牙、笑著對我說:「你看我的臉黑、又比你年長,就稱我黑老哥吧。你我有緣、萍水相逢,車到終點站,大家各自東西。我也不問你的姓名,你生得瘦小,我就叫你小阿弟啦。」

黑老哥很健談,聊起天來話題很廣也很風趣,我時常被他逗得捧腹大笑。脫外套時,婷的像片滑落下來,被風吹落到他的床鋪上。

黑老哥撿在手上看了一下,問我:「老婆?」見我搖頭他又問:「情人?對象?」全都得到我的否定回答後,他好奇的問我:「那是你的什么人?」「五年前的對象。」我回答,因為剛認識不久,我只把五年前的事情,簡單扼要地告訴了他。黑老哥又仔細地看了看像片,然後遞還給我。

「是個純潔可愛的姑娘,難怪你總是隨身帶著她的像片。不過,我看得出來,你好像還有別的心事。幾次聽見你嘆氣,似乎在尋找一個什么人。」黑老哥說穿了我的心思,我要找到王利宏把他拉回來。我點了點頭,告訴他:「我在找我的一個生死盟友,他叫王利宏。他失蹤了、他在吸毒,我要挽救他。」黑老哥對我說,他走南闖北多年,認識的人很多,可以幫著找找看。如果有了消息,他就在報紙上登出一個「黑老哥找到了」的啟示,要我按啟示上的方法和他聯系。我笑著對黑老哥說:「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留給你,有了消息就請你打個電話。用不著使用地下黨的聯絡方式。」他搖了搖手說:「只能試著找一找,也未必找得到。」

接下來,他又簡要地向我問了問王利宏的體貌特征。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午夜時分,我們結束了聊天上床睡覺,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過了幾個小時,黑老哥穿衣、穿鞋的輕微響動聲驚醒了我。以為他是要去廁所,我也就沒在意。看了看手表,凌晨三點多鍾,我又繼續睡覺。不大一會,我隱約聽見了黑老哥壓低了的一聲驚叫,緊接著傳來了輕微的打斗聲。

「不好,有情況!」我立即跳下床,向廁所方向跑去。廁所的門關著,門口站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伸手擋住了我:「小子,沒你的事,回去睡覺!」

正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廁所里面傳出來了極低的、黑老哥被人卡住脖子、發出來的掙扎聲。偵察兵的耳朵絕對不會聽錯!「糾紛?、搶劫?」不管什么事,先救出黑老哥再說。

飛起一腳,把那個擋著我的大漢踢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再來一腳,踢向緊閉的廁所門。用背頂著門的那個家伙,被巨大的沖擊力推得一頭撞在了牆上,昏死過去。

嗬!小小的廁所里,居然擠進了四個人。死死卡住黑老哥脖子的另外兩個家伙,丟下了黑老哥、拔出匕首、向我猛撲過來。

躍起身來,我吊在了門頭上,雙腿出擊、同時擊中了這兩個家伙的面門,二人頓時口鼻出血倒在地上。很奇怪,要是常人早就疼的嗷嗷亂叫了,而這幾個家伙卻始終一聲不吭,從地上爬起來後,互相攙扶著、迅速離去。

也不知道黑老哥現在是死是活。我也顧不上抓這幾個家伙,沖進廁所里、扶起了黑老哥。黑老哥看著我,面露感激之色。他非常吃力地對我說:「不要報警,就說我心臟犯病。」隨後他就昏了過去。

看他的臉色,好像是有心臟病。再摸他的口袋,有一瓶速效救心丸。我一面往他的嘴里喂葯一面按照他的囑咐對聞訊趕來的乘警和列車長說:「他上廁所時,心臟病發作了,必須立即送到醫院搶救。否則,他就有生命危險!」列車長告訴我:「再過十分鍾左右,列車將經過 市。但是,這趟特快列車在 市不做停留。要到達終點站n 市,還需要四個多小時。」「四個多小時?再過四個多小時,恐怕他會死掉的!」我問列車長:「列車經過 市站台時,你能不能讓列車減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