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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歌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吸引了,忙問道:「結果呢?」

「寒麟在這封信里告訴我,正如我所猜想的,李樹傑的那副笀春圖,就是六年前我得到消息的那副,而當時,這幅圖就在李樹傑的手里。」宇泓墨眼眸微垂,沉聲道,「元歌,當初我之所以能夠得到那副笀春圖的消息,是因為聽人閑話,說靖州有官員侍強橫奪他人的祖傳字畫,害得對方家破人亡,那那副祖傳字畫就是這副笀春圖,也就是說,當初侍強橫奪,害得別人家破人亡的官員,正是李樹傑!而寒麟在靖州追查時,也證實了這點。」

裴元歌眼眸中閃過了一抹精芒:「聽說靖州刺史和李樹傑關系很好,想必是因為這樣,所以這件事被靖州刺史壓了下來。可是,李樹傑為什么要這樣做?不是說他是武將,對字畫不感興趣嗎?既然如此,又為什么要為了這幅字畫,弄得別人家破人亡呢?」

雖然是官員,雖然有靖州刺史撐腰,但是官員對於逼迫得別人家破人亡的事情還是比較忌諱的。

尤其,目的只是為了一張畫。

如果說李樹傑痴迷閔朝安的字畫,那為了得到真跡做出這樣的事情,還算情有可原。但是明明李樹傑對字畫不感興趣,為什么要冒這樣的風險,逼得對方家破人亡也要將畫舀到手呢?

「問題就在這里!」宇泓墨點頭,知道元歌和他想到了一起,「從我打聽來的消息,李樹傑是個很有心機城府的人,你看宇泓燁就該知道,雖然宇泓燁囂張自負,但是心機手段不輸任何人。所以,李樹傑不可能只是因為笀春圖的真跡價值連城而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另有深謀。我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柳老夫人!因為柳老夫人喜歡閔朝安的字畫,人盡皆知,我懷疑李樹傑是為了討好柳老夫人而這樣做的!」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又有蹊蹺了。」裴元歌接話道,「李樹傑一直都在靖州,和京城幾乎沒有任何關系,他又為什么要為柳老夫人這樣做?如果說是為了攀附京城權勢,好為將來謀劃的話,六年前,葉氏的聲勢正是最鼎盛的時候,就算李樹傑要攀附京城勢力,也應該尋找葉氏,而不是柳氏才對!所以說,李樹傑奪取笀春圖的動機實在很可疑!」

「不錯,就是這樣!」宇泓墨點頭,「所以我覺得,李樹傑說不定從六年前就有什么謀劃,會牽扯到柳氏,所以提前強奪笀春圖,為接近柳氏做准備,再聯想到他所撫養的孩子李明昊,在三年前成為七皇子宇泓燁,你覺不覺得,這里面有很多文章?原本我也只是覺得不對勁,下意識地想要去查,但現在寒麟因為追查這副笀春圖被人追殺,反而更證明我的直覺沒有錯!」

如果這副笀春圖沒有文章的話,為什么寒麟追查這幅畫,就會被人追殺呢?

只能說明,幕後之人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