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廉價的項鏈就把你給收買了,我是虧待你了還是怎么了。」
「廉價還是不廉價,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顧喬開口,神經末梢殘留的感覺讓她的嗓音依然的軟,「金錢這種東西,可以權衡很多,但是權衡不了感情。」
「那你的意思是,那條項鏈,感情很深了?」薄硯祁的唇角勾出冷淡的弧度,「所以在你心中,很昂貴了,因為是歷少衍送的,所以昂貴極了。」
「那是我一個很..重要的朋友托歷少衍送給我的,很昂貴,任何東西都無法衡量這條項鏈的價值,在我心里,很珍貴。」顧喬豪不害怕的看著男人隱藏著狂風暴雨的眼睛,她知道這么說,他會不高興,會生氣,但是,她還是說的毫不猶豫。
因為,那是顧時安留給她最後的東西。
「昂貴又怎么樣。」他抽出皮帶,輕輕的拍了拍女人的臉,「再怎么昂貴,最後還不是跟那些垃圾混合在了一起。」
他壓根就不會相信這個女人說的什么一個朋友托歷少衍送的,這種拙劣的說辭讓他心里生的悶火,「朋友,好啊,那你告訴我什么朋友。」
顧喬臉色一白。
見女人不出聲,他低涼沙啞的笑著,「怎么,說不出來了嗎?」
她閉上了眼睛。
男人進入了她,因為前戲很足,並不疼,她只是覺得屈辱,難過。
因為薄硯祁的話。
因為她沒有留住時安給她最後的東西。
因為,她的一顆心,無處安放的感情。
一直到很晚。
薄硯祁松開她抱著她去了浴室洗了一個澡。
顧喬迷迷糊糊的想。
她是情婦嗎?
這個男人跟自己離婚後,是要娶蔣映初的,而自己呢,是這個男人的情婦嗎?
顧喬察覺到了這一段時間,男人的變化。
她不認為這是愛,這只是占有。
一種占有欲。
——
十天後,天氣開始慢慢的有所升高,雖然依然冰冷。
顧喬去找了慕南方一趟,慕南方說婚紗已經做出來了,她來到書店,看著幾乎是絕色傾城的女人穿著合身的婚紗,那一張風情無限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
美如曇花。
婚紗很合身,顧喬覺得還可以在做簡單的修改一下,慕南方點著頭,顧喬問婚期還有幾天。
慕南方寫道,「還有二十天左右。」
「恭喜你。」顧喬由衷的說。
慕南方點著頭,「謝謝。」她又寫道,「到時候你記得來。」
「我一定會去的。」20天之後,她還在海城,肯定回去參加慕南方的婚禮的。
一年的婚約,很快就要到了。
一下午的時候顧喬留在南方書店里面,店里來了很多新書,樓下只有一個店員整理的很慢,慕南方就關了門,顧喬陪著慕南方一起去樓下整理。
——
薄氏大樓。
總裁辦公室。
「薄總,下周6是太太的生日,要我去幫太太挑選一份禮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