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承盯著他的臉,「希望如此。」
他將目光移開,淡漠的看向窗外,雙手慢慢的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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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在7點開始。
請的是親朋, 沒有任何的媒體,也沒有任何的商業化。
所以宴會上面沒有這么多標准跟規則。
顧南汐跟薄雲書還有邵雪楚韻喬榕她們坐在一桌,一邊吃一邊聊著天,時不時的抬頭看另一桌。
薄硯祁跟幾個朋友坐在一起喝酒。
邵雪開口,「好了,別看了,在看就把空氣給看穿了。」
顧南汐移開視線,「哪里有你說的這么誇張,還把空氣都能看穿。」
「是啊,空氣怎么能看穿。」喬榕慵懶的笑著,「不過此刻來形容你一點都不誇張。」
顧南汐看著喬榕,「你不上去管管宋清越,小心晚上喝多了。」
「喝多了,喝多了我就讓他睡沙發。」喬榕這嗓音並不大,不過薄硯祁一桌距離的很近。
宋清越端著酒杯的動作一頓,然後慢慢的把酒杯放下,唐璟玉見狀立刻笑,「清哥,說好了不醉不歸的,不能因為嫂子一句話你就不敢了。」
面對一干發小兄弟,宋清越只是笑著,「沒辦法,我不想睡沙發。」
喬榕自然也是看見了,抬手整理著發絲,對顧南汐說道,「諾,看見了嗎,這不就不喝了嗎?」
邵雪『嘖嘖』了一聲,「可以啊榕榕。」
她壓低了嗓音,「宋律師看著冷漠克制,這種禁欲系的男神,沒有想到被你吃的死死的。」
喬榕輕輕的低咳了一聲,臉頰有些紅。
外界傳聞果然都是傳聞。
竟然能說這種禽獸冷漠克制,禁欲?
顧南汐也沒有想到,宋清越看似這么冷峻的一個人,竟然能這么寵著喬榕。
其實她並不想在意薄硯祁喝酒,只不過今天累了一天,昨晚上就聚在一起喝酒,白天又敬酒,喝這么多酒身體肯定不舒服的。
喬榕微微的揚起了一點點的嗓音,「南汐說了,再喝,回去直接打骨折。」
頓時邵雪豎起拇指,「佩服啊榕榕。」
她瞥了一眼喝的最嗨的唐璟玉,「聽到沒,回去直接打骨折。」
薄硯祁跟唐璟玉兩人同時放下了酒杯。
桌上的其他發小看著薄硯祁唐璟玉跟宋清越三人,頓時都直說不仗義。
薄硯祁說,「改天吧,改天晚上在聚。」
唐璟玉也連連道,「對,改天,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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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點的時候,晚宴才散。
酒店專門派車送賓客回去。
薄硯祁的車停在門口,顧南汐做進車里,向衡說他還有點事,就先送她回去。
顧南汐實在有些困了。
洗了個澡沾床就困倦了,兩個眼皮在打架。
不過薄硯祁還沒有回來。
顧南汐強撐著在等。
終於在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一聲開門的聲音,空氣里面除了酒精的味道還有男人身上讓她熟悉的氣息。
「薄先生..」
顧南汐揉了揉眼睛。
「嗯,等我一會兒,我去洗個澡。」薄硯祁走過來,在女人臉頰上親了一下。
二十分鍾後。
男人從浴室里面走出來。
顧南汐早就已經睡了,不過又被癢癢的醒了,「薄先生..好困。」
「嗯,你睡你的。」男人單手圈住了女人的腰,「不說跟你說,婚服等到我來了在脫嗎?」
顧南汐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誰讓你一直不來的。」
「嗯,不是說要把我打骨折嗎?」他翻了一個身身,只是親著她,讓她睡得舒服一點趴在自己的懷里,「我怎么敢不快一點。」
只不過處理婚宴後面的事情,耽誤了一點時間。
見她太困,再加上自己一天也乏了,酒勁上來了,男人咬著她的耳朵,「薄太太,良辰美景今晚上就放過你了,以後慢慢的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