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你真的好狠的心肝(二合一章)(1 / 2)

執手相依 遇見連山 2060 字 2020-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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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騙你。」慕南方聲音沙啞,纖細的手指如同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握住了譚亦城的手,「諾諾在哪,譚亦城,諾諾是我們的女兒,你不要傷害她。」

可是男人的那張臉上都是冷漠

他咬著後槽牙念著這幾個字,「我的女兒?」

他慢慢的笑了。

笑容陰森而冷漠,手指掐著她纖細柔軟的脖頸,骨節緊緊的綳著,「我的女兒,慕南方,你真的好狠的心肝。」

慕南方見到他眼底明顯的不信任。

一行淚從眼角滾下來,沿著柔美白皙的臉頰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幾乎是灼燙到了他的手指,他咬著牙,「我不會在相信你的話了,至於那個孩子?你跟別的男人生下的孩子,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一次次的被你欺騙,一次次的遭受你的算計。」

譚亦城英俊完美的五官幾乎都是緊緊的綳著,堅毅的輪廓是透著冰一般的顏色,附上了一層白霜,他幾乎是笑著,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即使是一身落魄也美到精心刺骨的女人,那只手掐住她纖細的脖頸。

只要一用力,就會掐斷。

但是他松開了。

直起身,然後冷漠的離開了。

延風站在一邊,看著跌坐在地面上的女人,「慕小姐,你好自為之。」

慕南方伸手捂住了臉頰,淚水不斷的從眼角滾落,浸濕了手指縫隙,諾諾,她的孩子啊。

-

慕南方額頭上受傷,一周後出院。

出院後一輛車子停在了門口,兩名暗衛帶著她來到了海城郊區,譚亦城的私人別墅里面。

她幾乎是無力反抗。

他把她禁錮在了這里。

禁錮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面。

只有一個冷冰冰的女佣,可笑的是,女佣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她懂得手語,跟女佣用手語交流,女佣手語說,「我是來照顧您的。」

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她被控制在這棟豪華的別墅里面。

一日三餐,門外都是暗衛。

她出不去。

她想要找諾諾。

她的手機也沒有了。

慕南方無數次的哀求女佣借手機給她,女佣都搖頭。

沒有譚亦城的吩咐,誰都不敢。

她被關在這棟別墅里面一周了,有一次她想要沖出去,結果,被兩名暗衛攔住了,她的力氣哪里能跟專業的暗衛相比,而當晚上她也因為逃跑受到了懲罰。

譚亦城來了。

當夜下著雨。

滿城陰雨。

他帶著一身風雨而來,將她的腳踝鎖在了卧室的牆壁上,只有六米長的鐵鏈,只夠她在房間里面活動,最長的長度,就是去洗手間。

緊緊的綁著她的腳踝。

冰冷的貼鏈,鎖住了她的行動。

男人的手直接托起了她的腰,將她壓在床上,他像是一個翱翔在雨夜中的鷹,沒有任何的感情,一身濕淋淋的羽毛,對她只有占有,征服。

「叫出聲來,你不是想見那個女孩嗎?」他的手指彎曲,抵在了她的身體里面,慕南方疼的直抽冷氣,他的動作永遠是讓她難以承受的疼痛,難以承受的折磨。

想,她想。

她想見諾諾。

譚亦城,「她發燒了,在醫院里面。」

慕南方睫毛一顫,發燒,諾諾發燒了。

「讓我見見她,讓我見見諾諾,求你了,求你了譚亦城。」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俊美淡漠的臉上帶著一抹病態占有的笑容,他的氣息徒然逼近了她白皙無暇的臉頰,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只想讓人征服,李婉,李婉,他心里念著這一個名字,裝作清潔工,原來是她,把他當做傻子一般玩耍的團團轉。

「我求你,我求啊...」慕南方一陣痙攣,大口喘息著,胸口起伏,疼...

好疼。

因為他沒有任何前戲的,猛地加了一根手指。

她臉幾乎白皙到了晶瑩的地步,烏黑的長發鋪散在淺藍色的枕頭上,鬢角帶著汗意,臉上也是汗涔涔的。

落魄而美的驚心動魄。

那一雙眼睛依舊的烏黑柔亮,干凈純粹的仿佛是最清澈的泉水,可是譚亦城恨極了她這幅清純干澀的樣子,明明都是裝的,嫉妒的怒火險些沖垮了他,「是誰,那個孩子的父親是誰!!慕南方,那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他聲音沙啞的吼著。

原來他這么在意這件事情。

這么在意這個孩子。

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兒,竟然是慕南方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

那雙狹長的黑眸,有嫉妒,有憤怒,有怨恨,一瞬間匆匆閃過。

一聲悶雷,劃破了黑夜。

窗外大雨傾盆,在窗戶上留下水痕。

女人嗓音顫抖而虛弱,沙啞柔細,「我求你..求求你,你讓我做什么都好,求求你讓我見見諾諾,你心臟不好,她要做手術的,求求你了,讓我見見諾諾吧,你不要傷害她。」

慕南方知道譚夫人心狠手辣,更怕是譚夫人會傷害諾諾。

「求我?那就好好求。」他抽出了手指,拿出紙巾隨意的擦去上面的水漬,狹長漆黑的眸眯著凌冽的笑,周身都是寒氣。

慕南方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喉結,她閉著眼眼淚不主的滾落,沿著臉頰落在脖頸,尊嚴是什么,什么都不是。

她早就沒有尊嚴了。

她唯一的心願,就是讓諾諾安康。

她不知道為什么譚亦城會誤會諾諾不是他的女兒,可是他眼底的冷嘲讓她心驚膽戰。

她咬住了他的喉結。

譚亦城猛地收緊,渾身血液流竄,這個女人身上的沁香就是包裹著他,讓他意亂神迷,媽的,他低低的罵了一句,一把掐住了她的腰,「慕南方,就算是去地獄,老子也會帶你一起去。」

這像是烙印,壓在她的耳邊。

占有,只有占有。

瘋狂的占有。

他看著面前女人的臉,美到了極致,幾乎是印刻在他的骨血中,頭開始疼,為什么為什么,他拼命的加快了動作,聽著她在他 身下痛苦的叫出聲,看著她纖細柔軟腰肢仿佛隨時能斷掉一般,看著她蒼白著一張臉色,這種難受這種折磨,他卻一點都不快樂。

頭很疼。

像是無數根針在扎著。

怎么,你心疼這個女人嗎?

他薄唇泛出冷嘲。

這種女人,有什么心疼的。

慕南方,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