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底傳來一聲嘶嘯,只見崖上一男一女同是趴在崖邊向下看了下去,但是下面除了黑暗,再無其他,只有那痛苦哀嚎之聲不斷從下面傳音而上。
「萼兒……」
裘千尺痛不欲生的嘶吼了一聲,嘴角噗的吐出了鮮血。
她身邊的公孫止也是氣的臉色發綠,怒吼道:「裘千尺,這就是你的義弟,他竟然對萼兒做出這等事。」
兩人同在這里,原來是公孫綠萼前來找李虎時,裘千尺就一直跟著,而公孫止怕裘千尺在谷內作惡多端,便跟著她,沒想到卻見到李虎帶著公孫綠萼來到了這里,更沒想到,李虎會強占自己的女兒。
「我……我要殺了他。」
裘千尺沉聲怒道,嘴里鮮血更是洶涌噴出。
雖與她沒有了夫妻情義,公孫止卻不忍裘千尺因為女兒被糟蹋而氣血攻心,導致走火入魔,忙側身拉起她,雙手立即貼在她背後,想運功給她穩定心神。
哪知裘千尺根本不接受,反而用內力擋回公孫止的內力,咬牙切齒道:「別管我,我要下崖,救我女兒。」
公孫止攔住她,急道:「別亂動,你會走火入魔的。」
「那又怎樣,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他糟蹋。」
裘千尺回頭瞪著公孫止道。
聽她這么說,公孫止也是沒理由攔住裘千尺了,但是這崖深不見底,以他和裘千尺的本事,莫說下崖,就是跳到對面,那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我來。」
攔住要下崖的裘千尺,公孫止站在崖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只見他雙手托在腰間,臉上紅意十足,突然吶喊道:「李虎,你欺我女兒,我便殺了你所有的女人。」
崖谷回盪起公孫止的吶喊,雄厚無比的聲音,竟比李虎的虎豹雷音還要大上許多分貝,只是他的吶喊,絲毫沒有用處,崖下根本沒人回應。
他連連喊了數聲,崖下就是沒人回應,而他如此用內力發音,也受到了重創,氣血混轉,公孫止剛想盤膝穩定心神,只覺丹田處火燒一般的劇痛,丫的一聲,他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千尺,我們的女兒,啊……」
公孫止悲鳴一聲,頭一歪的閉上了眼睛,也不知是死是活。
裘千尺這時哪還記得與他的仇恨,強忍著體內那股亂竄的內力,趴在地上,艱難地爬到了公孫止的身前,身後一探他的鼻息,哪還有出氣。
「夫君,夫君……」
裘千尺悲戚得連喊了兩聲,她知道公孫止已死,但是她卻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本就因內力亂竄的裘千尺,突然身體扭曲起來,全身如煮熟了蝦一般的弓起了身,再看她全身經脈,突兀的爆裂了開來,骯臟的血灑射周圍,使得兩具屍體變得是那么的惡心。
她死了,死得是那么的悲戚,和公孫止的死法幾乎一樣,被李虎糟蹋自己女兒而氣得血氣混亂,導致了走火入魔而死。
崖下此時已安靜了下來,柳樹下,公孫綠萼蜷縮著身體,兩行眼淚順著她嬌美的臉蛋滑落了下來,拿著那已被撕破的衣衫遮住羞體,但是那破衣衫,卻擋不住她的春光。
「別哭了,做女人總會經歷的,有什么好哭的。」
李虎不耐煩的怒吼道。
公孫綠萼果然不哭了,但是卻冷視著李虎罵道:「你是個壞人,欺負我,我不會放了你的。」
「哦?你想怎樣?殺了我?哈哈。」
李虎赤身站了起來,那依然帶著猙獰的巨大,晃動在公孫綠萼的面前。
她一撇頭看向了一處,李虎這時卻蹲,伸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公孫綠萼很厭惡的推開了他的手。
「呵呵,好了,萼兒,都怪虎哥不好,還不行嗎,只是你太漂亮了,我也喜歡你,不然我怎么能用這種手段得到你。」
李虎見她不吃硬,也怕她想不開,找機會自殺,只得來軟的。
公孫綠萼小嘴撅起,道:「卑鄙。」
「對,我卑鄙下流,可是難道剛才你不快樂,你表現的實在……」
李虎的話還未說完,公孫綠萼伸手打了他一巴掌,清脆得響亮震徹崖底,打完這一巴掌,公孫綠萼又轉回了頭。
李虎暗道,這小丫頭的脾氣夠烈,跟她平常簡直判若兩人,但是越如此,李虎就越喜歡,這幾日的憋屈,他也不會用一次就完全的化解。
看著公孫綠萼腿間那紅腫,他再一次的動心了,伸手按住了她的膝蓋,整個人猛的向前一蹲,跪在了公孫綠萼的身前,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李虎又侵占了進來。
這一次李虎依然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思,而是粗魯霸道的一下下得野蠻沖擊,他要用這種方式,來馴服公孫綠萼,也只有這種方式,公孫綠萼才會感到自己的強大,雖然這只是李虎的一種猜想。
只覺得一股雄性的體味直沖腦門,公孫綠萼心神一陣湯漾,一種與之剛才有差別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