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 大地崩摧(1 / 2)

拯救大唐MM 霞飛雙頰 1869 字 2020-08-27

魔蜂轟然倒地,口血滴灑,慘叫連連。

獨孤鳳緩緩飄降,看了看毫不動容的魔皇,忽然冷冷地問道:「你為什么不救她?」

「這只是你的一個圈套,目的是想借她來打擊我。」魔皇淡淡然道:「如果我去救她,她就越會受到你們的攻擊,到時不但她保不住,連我自己都會陷進去。你為什么不問問徐公子,問問他會不會救她?」

「不會。」徐子陵一說,讓眾女都轉過頭去盯住他。徐子陵一看,馬上擺手解釋道:「因為她跟我不認識嘛,我如果去救她你們還不說我見色心動,魔皇陛下,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應該明知這是我們的計策,還乖乖地跳進我們的陷阱里,讓我們將你打殘。當然,最後在與這位魔蜂小姐臨死傾情一吻之下,爆發小宇宙,大發神威,將我們統統,打敗……」

「然後呢?」獨孤鳳一聽,馬上感興趣了,飛掠而回道。

「然後魔皇陛下自然地黯然神傷地抱著魔蜂小姐的屍體,流下兩行英雄淚,最後縱身一跳,躍下了背後那個熔岩之湖,與愛人永遠也不分離……」徐子陵煽情一說,獨孤鳳淚汪汪地嘆道:「好感動啊」

「如果跳下去不看燒死之前的慘狀還行,一看燒得渾身起火,骨頭也燒著了,皮肉燒得亂掉,那樣多惡心啊,有什么好感動的」白清兒這么現實地一說,簡直讓獨孤鳳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她怒道:「白妖女,我不想跟你說話,你一說話就破壞氣氛」

「我還沒有敗」魔蜂痛苦地呻吟道:「雖然變成這個丑樣子會讓陛下看了不喜歡,可是我要殺了你們」

她的身軀在漸漸變大,迅速膨脹起來,肌肉累累,身上的魔氣千百倍地暴漲起來,到了最後,整個人比起歐陽希夷和跋鋒寒那種虎軀的男子還要巨大。獨孤鳳一看即冷笑道:「上次不殺你,是因為放你回去引來魔皇,你還真以為你這大笨牛般的身軀有用?」

獨孤鳳閃電般飛出,與徐子陵一起。

徐子陵向魔皇怒射而去,雙手連連結印不斷,氣息忽然達到極限,在魔皇那拳槍和腿斧砍伐到前面的一剎,如山般鎮住魔皇。東溟夫人一直隨著他於頭頂的天空中飛掠而來,玉手如晶玉般,點向魔皇的額頭,這是邪王上一次用來重創魔皇的招式,暫時以東溟夫人代替那種攻擊。

陰後的天魔絲帶在徐子陵的身上一扯,比徐子陵還快速地反彈而來,天魔印輕輕地按在魔皇的心臟之上。

於一剎那,魔皇渾身護體的黯金之甲都詭異地裂開。

尤楚紅的碧玉杖射出森寒劍氣,重重地揮斬於魔皇的咽喉,善母莎芳則在後腦閃電,前後夾擊。於一剎那之後,魔皇又能行動,魔氣爆發,黯金之甲回復如初,強抗重招。但是徐子陵噴出一口血,噴灑在魔皇的雙手之上,又將他鎮住於半空之中。

東溟夫人讓魔皇的護體氣勁震得飛射半空,但是白清兒與聞采婷閃現,兩人合指,重重地點擊在東溟夫人之前點擊過的一點紅印之中。

雲霞兩長老飛射半空,忽然玉手一揚,將頭頂的獨孤鳳拋出。獨孤鳳如鳳凰展翅般飛掠向下,在白清兒收指的一剎,鳳腿劍氣破體而出,飛刺向魔皇的額頭。那邊的魔蜂奮不顧身地撲來救援,可是讓雲霞兩長老的蝴蝶穿花般的手掌攔住。那手掌似蝶輕舞翩翩,卻是威力無儔,將魔蜂巨大的身軀擊得飛撞在石階之上,裂岩碎石。

「滾開」跋鋒寒發狂地砍殺著面前那些阻止他們前進的黑衣死士,有若瘋虎。

「狂人,顯鶴,你們先走,我們替你們擋住他們」歐陽希夷大吼,可是他的聲音還沒有完,就讓金環真尖叫聲打斷。金環真手中捧著一個黑乎乎的鐵球,淚流滿臉地尖叫道:「不,讓我替你們開路……」

她這一舉動,讓眾人都要驚呆了。

極遠處黑暗中手持大鐮刀指揮死士大戰的趙德言一看,馬上如怪蝠般遁入黑暗之中,消失無痕。

魔皇在一擊之後,氣息轟然爆發,震得得眾女激飛半空。

徐子陵十指點動,輪番點在魔皇的手指之上,生受魔皇的腿斧,報還一記逆轉,與魔皇雙雙震退。徐子陵胸口衣服盡碎,肌膚似讓巨斧斬中,碎裂流血,口中更是噴血如注,幾欲倒地。東溟夫人自後面輕輕地抱著他的身軀,不讓他倒下。另一玉手,拿著潔白的帕巾,輕輕地替他拭去唇角的鮮血。

徐子陵口血隨著體內的斧勁氣息爆發,一陣陣涌出,但是東溟夫人卻耐心地一遍遍地替他拭去。

魔皇手指微顫,兩只尾指爆碎致殘,徐子陵的十指化生,不攻擊他的身體,只攻擊他的最強,只攻擊他的手。在正面重挨一記腿斧之後,終於把魔皇兩只尾指點爆。他的天陽地陰之劍,在這兩個細小的地方,在無數次地穿刺割裂,終於爆發。

「你們是怎么知道我的要害就在額頭?」魔皇口中一絲血意滲出,冷哼。

「邪王上一次那里也不打,就打你弟弟你額頭……我們也是有樣學樣。」徐子陵傷得比魔皇還厲害,他幾乎在東溟夫人抱著才不至倒地。

「邪王也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要害在哪」魔皇全身魔氣又再提升一重,黯金之甲隱現古奧的紋飾,氣息極其威烈,有如戰神降世一般。魔皇低吼道:「那么你定住我的,是不是天道之境,你的功力遠不如我,又是如何能夠達到天道之境的?」

「不知道,有個朋友用玉蕭吹了一曲後,我就明悟到了。」徐子陵的話簡直會嫉妒死人,別人辛辛苦苦都無望練到天道之境,他倒好,是聽曲明悟的,這還有天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