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倒是不急不緩地走到了歐陽新衍地跟前，也說不出是用什么眼神看著他。有玩味，有譏諷，有同情，甚至還帶著一絲的無奈。

歐陽新衍卻是被卓一凡盯得渾身不自在。他本來已經不想再搭理卓一凡了，但是被卓一凡這么一盯，反而是心中的怒火又被勾了起來，頓時轉過頭狠狠地瞪著卓一凡。

「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卓一凡很是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好像是在為歐陽新衍抱不平一樣。

「哼！」歐陽新衍只是冷哼一聲，並沒有搭理卓一凡。

「趙正明到底給了你什么？能讓你這么死心塌地地幫他賣命？」卓一凡帶著一絲好奇的目光，緊盯著歐陽新衍問道。

「你想知道么？」歐陽新衍看著卓一凡，眼中露出了一絲輕蔑地表情，冷笑著說道：「我就是看不順眼，我就是要幫他，你想怎么樣？」

卓一凡露出了一絲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又有些好奇地問道：「你這樣做，值得么？你看看你現在，淪落到了這種地步，趙正明來救你了么？」

「這個……用不著你管！」歐陽新衍嘴硬著說道。雖然他心中已經不停地把趙正明地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幾萬遍了，但是在卓一凡面前，他仍然表現出了跟趙正明同仇敵愾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