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幾女聞言，這才想起了什么似得，趕緊扯過自己的上衣，用鼻子聞了聞，一個個也同時皺起了秀眉。

「就是！你身上是什么味道？這么難聞？」天使嬌嗔著說道。

卓一凡不由得老臉一紅，趕緊說道：「我這就去洗澡。這是我昨晚隨便找的一套衣服，不是我自己的！天使老婆，幫我找一套衣服，我先去衛生間！」

卓一凡說完，就一溜煙閃進了衛生間里。

「哎……」天使剛想喊住卓一凡，卻見他早就跑進衛生間里了，只能作罷。

卓一凡趕緊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將它們扔進了垃圾桶內，打開了蓮蓬頭，就開始沖洗了起來。經過了一晚上的折騰，自己這身上也真夠臟的。卓一凡洗到滿意為止，感覺身上徹底干凈了之後，這才扯過了浴巾，開始擦干身子。

「咦？」卓一凡這時候才輕咦一聲，將衛生間的門打開了一條小縫，疑聲問道：「天使老婆，我的衣服呢？怎么還沒送過來？」

「哦，你的衣服啊，已經沒有了！」天使淡淡地聲音就傳了過來？

「沒有了？怎么可能？」卓一凡有些詫異地皺起了眉頭。

「真的，你這次出門，就帶了兩套衣服。一套你前天換下來的，我剛讓人送去洗了，還沒送回來呢！另外一套你昨天可是自己穿著出去的，我這里哪里還有衣服給你？」天使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啊？那你剛才怎么不早說？」卓一凡郁悶地問道。

「誰讓你剛才跑得那么快？我剛想說，你就跑到衛生間里了！」天使沒好氣地說道。

卓一凡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算是對自己的報復么？總不至於連衣服都沒得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