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一臉好笑的盯著這個白痴，嘴里淡淡地說道：「跟孫總相比，你更適合小白臉這個稱呼。我嘛，只能望洋興嘆了！大概是老天爺看不過眼，覺得你嘴巴太賤，所以教訓一下你吧！」

「是你？剛才是不是你打我？」孫振聞言，就把目光放在了卓一凡地身上，一臉惡毒地盯著卓一凡咬牙切齒地問道。在場眾人，只有卓一凡離他最近，但他剛才並沒有看到卓一凡出手，而且周圍的人也沒有看到。他們哪里知道，並不是卓一凡沒有出手，而是卓一凡出手的動作太快了，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看到！

「孫總說這話就不合適了！沒憑沒據的，你為什么說我打了你？在場有這么多證人，有誰看到我動手了么？明明是你自己慘叫一聲就倒在了地上，你不是有病吧？」卓一凡對孫振的話嗤之以鼻，不由得輕哼道。

在場眾人只有沈佳怡心里清楚，這肯定是卓一凡搞的鬼。除了他，沒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孫振一個巴掌而不被任何人發現。

「好！很好！沈總，管好你的狗，我們招標會上見真章！我倒是要看看，你……」孫振這話還沒說完呢，又是一聲慘叫被掀翻在了地上。這次腮幫子鼓起老高，都被打出血絲了！

卓一凡心中冷笑，讓你嘴巴賤，再敢多說一個臟字，就給你一個巴掌！到時候把你後槽牙都給打出來！

「誰？又是誰打我？」孫振咆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甚為滑稽。

但在場的眾人，愣是沒有一個回答他問題的。包括孫振那邊的人。因為沒人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跟卓一凡說的一樣，是他自己莫名其妙地慘叫，然後被打翻在地上。難道有邪靈附體？還是周圍有臟東西？不然孫振的嘴巴是怎么腫的？這不科學啊！

卓一凡已經夠給他面子了，這兩巴掌都沒用真氣呢，只是用了自身不到一層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