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效忠我的祖國,效忠我的總統!(1 / 2)

辛亥大英雄 河馬散人 1633 字 2020-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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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4月的第一周,涉及全世界最多人口,也是最沒懸念的大選在1.1萬個投票站同時進行。因為民國大選並非直接普選,選民選舉的其實是國會席位,獲得超過50%席位的政黨的提名人將自動成為國家總統。在這種情況下,收復疆土立下赫赫戰功,並不斷推行改革,還推出程誠法案的楊秋和國社黨是沒有對手的,民主黨甚至連陪襯綠葉都算不上。

雖然沒有懸念,但做戲還是要做全套。但當楊秋滿面微笑,首次帶全家來到設立在北京大學門口的投票站,面對無數閃光燈庄重投下一票時,他的心其實早已飛到歐洲。

「冷傑!」

享譽世界的巴黎大學居里夫人實驗室門口,冷傑和嚴濟慈剛結束連續五天的工作,就見到外面已經雲集了一大群華人學生再向自己招手。

「羅呆子,柯召,許寶騄?今天怎么都來了。」冷傑和嚴濟慈很快呆住了。因為來人居然都是24、25、26這三年國內派出的公費留學生。其中不僅有華羅庚和柯召這些數學系學生,還有許寶騄和趙忠堯這兩位物理系師弟,連出國短期深造的南京大學物理系講師周培源都赫然在列。

歐戰結束後,楊秋利用難得的和平時期,加速向世界各國輸送留學生。美法兩國是接納數量最多的,其次是德國和英國,最後連奧地利和匈牙利都沒放過,如果不是中蘇關系很差說不定蘇聯大學也不會放過。所以校園里見到黑發黃臉說著家鄉話的同學並不奇怪。奇怪的是,無論公派還是私人,留學生涯都是很緊張,就連休息日大家都難得相聚,今天怎么卻都到齊了呢?

嚴濟慈和冷傑一樣,都是當年被選中的物理系種子學生,之前在美國洛杉磯理工學院學習。因發表的論文引起關注去年起轉到巴黎大學繼續深造,並加入世界著名的居里夫人實驗室團隊,在這里他結識了冷傑。作為公派學生中頂尖的一群人,他更清楚這種聚會有多困難。所以急切的追問道:「是不是誰出事了?」

「沒有誰出事,是我們有事找你倆。」周培源是這群人中唯一以老師身份來短期深造的,所以學生們都很尊重他,拿出一封電報遞給兩人說道:「這是五天前收到的,你們倆在實驗室一待就是五天五夜,我們只好每天來這里守。」

冷傑開始以為是家中急事,看完後才發現居然是民政部留學公署、國內科技龍盟和各家大學聯手發出。邀請他們這些人回國的電報!這是極為罕見地事情!自民國建立以來,尤其是1915年國家實際被楊秋控制後,政府對待留學生的態度寬和了很多,就算偶爾有人加入其它國家國籍一般也不會過問,娶洋妻子的事情更是屢見不鮮,更別提這種類似滿清政府的大規模召回行動了。

國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經濟危機鬧的?眾人紛紛搖頭,經濟危機還不至於要召回留學生,況且不久前留學公署還電函所有外派機構和留學生代表。表示會繼續確保公費生的學習用度不削減,甚至為此砍掉不少政府部門的預算來滿足,讓大家很感動。

可感動過去還沒幾天。就突然要召回,難怪大家有些不理解。

大家的目光漸漸匯聚到周培源身上,他笑著說道:「收到電報後我就和巴黎領事館聯系,還去比利時見了陸征祥大使。大使告訴我,這次召回不止是我們這些人,從25年到27年的三屆留學生和早年留在國外發展的一共3.3萬人!連28年這屆中率先完成學業的也將召回,數理化無線電醫學文科等等所有全部召回!陸大使還告訴我,除了我們這些公派生外,私人留學生只要完成學業的也都收到電報,全世界各地的中國使館還收到要求借經濟危機。歐美失業潮的機會聘請頂尖科學家和技術人員去我國創業的信函。大使他們現在已經行動起來,光是這幾天就已經收到數十封來自奧地利、捷克、匈牙利的回電,連德國漢堡大學教授馮.諾依曼先生,都已經答應前往南京大學出任客座教授!」

「哇!這么多人!」

「周老師,是不是要有大計劃了?」

「馮.諾依曼教授?!是真的嗎?我在德國期間,還專門聽過他的課呢!」

在場的不僅有赴法公派學生代表。也有私人留學的年輕人。雖然大家學業不一,成績不一,但有一點卻是共通的。他們都很年輕,最大的也才30出頭,報效祖國依然是每個人的最大夢想。所以當聽說此次召回力度如此強,范圍這么廣,還要引進歐美尖端人才後,身體心臟和血液瞬間就變得滾燙滾燙!

「我不知道,但回來前陸大使告訴我,他已經收到電報,我們......今天,就是現在!已經誕生了一位新總統!」

「真的?選舉結果出來了?」即使知道國內選舉毫無懸念,但包括冷傑在內的留學生們依然無法忽視。周培源更是激動,說話時眼睛都濕潤潤的:「他統一了國家,在百廢待興之際依然咬牙堅持義務教育。他用19年完成基礎工業建設,用19年!把連我們在內的15萬學子送出國門......每年撥款2000萬美元供養我們。我們欠了他19年,欠了國家19年!今天終於等到了報效的機會,他是一位重視教育,重視人才、重視科學技術的新總統!我......為他驕傲!」

「我們等到了!」

「哈哈,羅呆子,我們有新總統了!」

每一位聚在四周的留學生都被這番話語打動,甚至連後來楊秋都在回憶錄中寫道,他從未想自己在年青一代中的影響力會那樣巨大!

有人曾說過,辛亥前後是中國歷史上第二個刺客文化輝煌的年代,但說這句話的人卻忘了,只有最單純、最激昂、最執著,只有士為知己者死的年代!才會誕生那么多絢爛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