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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連葉以萱的粉都被宋小少大人給圈了。
片場收工不到一個小時,微博上的一篇帖子被網友頂上了熱搜,帖子名為:有一種秒殺叫演技!
並附現場直拍視頻,有視頻有真相,圍觀人數瞬間破百萬,轉發量爆表。
小白兔乖乖:「活了幾十年,小女子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演技,漲姿勢!」
我是個方方圓圓的胖紙:「阮公害,你勾引我的眼睛,腫么破,好想看好想看@阮江西v」
葉蓮花從此路轉黑:「一句台詞,奴家嚇尿在廁所,常青姑娘威武!」
天天不洗澡:「追劇模式啟動@定北侯劇組v」
傅文佩的男人:「造型好美膩,原來宋哥哥號這口@宋辭v」
毛毛哥是我:「老子決定粉阮公害了,誰也別攔老子!」
人間大炮是正義:「親媽粉+1」
脫衣舞女神:「親媽粉+2」
「……」
一時間,網民大贊演技,阮江西圈粉無數,所有與定北候相關話題大多被網友頂上了熱門。
當然,東家歡喜西家愁,葉以萱的官方微博當天便被一大波路粉黑粉給攻陷了。
不穿秋褲也涼爽:「托腮深思:葉蓮花塗了幾層粉?」
姐姐咪咪小:「以前還不覺得,與阮江西一比,才發現葉蓮花完全不能看。」
請叫我太陽女神:「還是去演傻白甜吧,別糟蹋清榮公主了@葉以萱v」
菜菜愛做飯:「剛才看了《明天愛上你》,好辣眼睛,常青姑娘,快來給我洗眼@阮江西v」
浮生若夢:「好一張被逼就范的風塵臉@張導v@葉以萱v」
大明湖畔的柳蘇蘇:「葉蓮花你弱雞了@葉以萱v」
永安卿酒酒:「葉蓮花你弱雞了@葉以萱v」
「……」
葉以萱的微博,幾乎每一條都被網友翻出來,挨個留言過去,不僅如此,官方後援會更被黑得體無完膚。
當然,也有葉以萱的腦殘粉去阮江西的微博下面留言,比如這位馬甲叫以萱的小棉襖,連續刷了三頁的回復,就一句話:
「人不要臉無敵,滾出娛樂圈!」
幾乎同一時間,就有人跳出來。
福爾摩斯徐:「樓上,你要臉嗎?」
葉以萱的小棉襖:「第一次看見被潛規則的女星還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刷羞恥值。」
葉以萱官方管理員:「宋辭瞎了眼嗎?」
握草!葉以萱的腦殘粉好腦殘!立馬就有人跟著回復:
天藍藍:「有本事你也去被宋哥哥潛啊!@葉以萱官方管理員」
一世風流:「宋哥哥也是有格調的好嗎?@天藍藍」
黑貓警長:「樓上真理!宋哥哥才看不上弱雞臉的紅塵貨色@宋辭v@一世風流」
一時間,口水戰不休不止,網上亂成了一片,就在這時,一位實名認證的網友創建了一個話題。
林晚v:葉蓮花各種恨不得毀屍滅跡的丑照張導好眼力,此為弱雞女@定北侯劇組v
話題一出,不到兩個小時,被網友刷到了話題榜前三。
人間大炮哥:「經鑒定:此乃弱雞紅塵貨色!」
喵了個咪:「經鑒定:此乃弱雞紅塵貨色!」
那年夏天我迷路了:「經鑒定,此乃弱雞紅塵貨色!」
「……」
十幾頁留言後面,一個馬甲名為『唐易你咬我』的馬甲回復:胖狗威武!
附照片:一只叼著碎布的胖狗,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照片中,女人的肉色的底褲用大紅色的框框特地標記出來。
照片里的女人,正是葉以萱,一下子,又炸出了葉以萱千千萬萬黑粉。
蘭亭妹妹:「肉色的底褲!底褲!褲!」
熬夜打擼不睡覺:「胖狗,快,咬掉她的底褲!」
春暖花開:「這只狗這么萌,它主人知道嗎?」
零落心情:「葉以萱,還有臉見江東父老嗎?」
「……」
丑照一出,葉以萱毫無疑問再次被黑得體無完膚屍骨無存,更有網友用葉以萱的丑照做了一系列的表情包,一時間,葉以萱的表情包爆紅網絡。
當天晚上,葉以萱所在的星皇娛樂公司就發聲明,稱葉以萱身體不適,暫停所有商演通告。
陸千羊聽說這茬之後,退出微博號『唐易你咬我』,然後普大喜奔,第一個打電話給阮江西:「江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陸千羊很激奮呀,「基於葉蓮花同志最近負面緋聞纏身,劇組決定,暫停蓮花同志後面的拍攝。」嗷嗚!叫喚,陸千羊嗨翻了,「江西,你棒呆了,你把葉蓮花給炮灰了。」
停頓了一下,阮江西回:「嗯。」
好吧,不在一個頻道上,阮江西同志領悟不了陸千羊同志的嗨點,她投其所好行了吧,問:「你家宋大少不在?」
「在刷碗。」
陸千羊手一抖,手機差點滑了:「你在逗我嗎?」
阮江西很認真的:「沒有。」
宋辭在刷碗!高高在上君臨天下的宋辭大人在刷碗!腦補畫面太驚悚了,陸千羊對阮江西甚是佩服並看好:「同志,請繼續努力,勢必將宋少同志打造成居家實用男,別松懈,我看好你哦。」
陸千羊才剛寄予厚望,就聽到『咣』的一聲。
「什么聲音?」
隔了幾秒鍾,阮江西回答:「好像是碗摔碎了。」
好吧,宋辭那雙金貴的手還是比較擅長指點江山,刷碗大業有待提高,陸千羊再次寄予厚望:「江西同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阮江西隨意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去了廚房,只見宋辭站在滿地瓷碗碎片中間,有點手足無措一籌莫展。
阮江西失笑,走過去:「下次要多買點盤子。」
確實,宋辭剛才摔了阮江西家為數不多的盤子中的大半。
他卻持有不同意見:「要買洗碗機。」
宋老板高見。
阮江西笑笑,俯身收視滿地狼藉,手才剛伸出便讓宋辭抓住了。她看他:「怎么了?」
「會傷到手。」宋辭牽著她繞開一地碎片,「你別動,我去收拾。」
說完,宋辭蹲著,一片一片撿起地上的碎片,手指修長,動作過分小心,卻顯得笨拙緩慢,想來從未做過這樣的事。
大概,宋辭只為阮江西低下過頭顱,蹲在她前面,為她洗手作羹,嘗盡了宋辭從不曾沾染的人間煙火。
阮江西笑著,眸光痴纏得溫柔。
宋辭抬頭看她:「為什么盯著我看?」
阮江西搖頭:「不知道。」她的宋辭,總讓她失魂落魄,連心神都恍惚。想了想,脫口回答,「大概因為移不開眼。」
一句話,自然隨意,未經思考與籌備,不偏不倚,恰恰在宋辭心頭一撞。拾起的碎片又被宋辭扔了一地,他起身,前傾,吻阮江西的唇,片刻停留,宋辭說:「我喜歡你對我說情話。」
嗓音,溢滿歡愉,誠如宋辭所說,他喜歡阮江西對他痴纏,與他說所有情人間的繾綣。
阮江西笑,任宋辭饜足,過後,他唇角一直揚起,連平日里總是寒涼的眸也化不開笑意,又蹲著去處理地上的碎片。
然,宋辭尊貴慣了,哪里做過這等接地氣的家務活,撿起一堆碎瓷片就扔進了水池。
阮江西提醒:「宋辭,碎片不能扔進池子里,會堵的。」
宋辭直接將水龍頭開到最大,試圖沖走這堆廢棄物。
「我來。」
耐心好脾氣好的阮姑娘看不下去了,挽起了袖子,宋辭不讓她碰:「我不笨,我會砸碎了扔進去。」說完,用一個完好的盤子去砸。
阮江西目瞪口呆了。
結果,可想而知——阮江西家剩下的碗,全部陣亡,而且,由於碎片太多,水池還是堵了。
阮江西笑了許久,宋辭將她帶出了廚房,有點賭氣地說了句:「明天我就讓人來拆水管。」
水管君也不知道招誰惹誰了,宋老板還是更適合爾虞我詐的商場,並且,宋辭僅以此次經歷還告誡阮江西:「廚房太危險了,以後不讓你做飯了。」
廚房有多危險還有待考證,不過廚房的盤子和水管處境倒是危險,尤其是宋辭說:「以後我給你做。」又補充,「碗也我洗。」
這話若是讓陸千羊聽到了,鐵定要好好褒獎一下她家藝人馭夫有道,瞧瞧,以前多不可一世的人,現在多體貼懂事,簡直是阮江西的居家小棉襖!
說到底,宋辭是舍不得她,小心翼翼地嬌養著。
「以後,水也要少碰,冬天水涼。」宋辭親了親阮江西的手,然後放進懷里捂著,他家江西總是手腳冰涼,十分惹他心疼。
阮江西淺淺笑著:「宋辭,我並不嬌貴。」宋辭坐在沙發上,她偎著他,輕輕軟軟的嗓音,「十六歲之後我就搬出了顧家,在遇到你之前,我都是一個人生活的,所以不需要這么小心翼翼地對待我。」抬頭看著宋辭,她說,「我很好,你能和我一起生活就很好。」
得宋辭一人,阮江西別無所求,她不貪心,宋辭便是她所有的滿足,除此之外,她不求不予,無關緊要而已。
作為宋辭的女人,她太容易滿足了,宋辭卻恨不得把全世界都奉到她腳下。他捧著阮江西的臉,告訴她一個既定的事實:「你以前沒遇到我,我管不著,現在你有了我當然可以嬌貴。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尊貴的資本。」宋辭強調,「你是我的女人,是最尊貴的,誰都比不上你。」
冠宋辭之姓,貴為世上尊,她啊,又還有什么好求的。伸手繞過宋辭的脖子,彎彎眼眸:「那我可以任意揮霍嗎?」
宋辭贊許地親了親她的臉:「當然。」他的女人,當然說什么要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得了宋辭首肯,阮江西便問了:「宋辭,今晚讓狗狗進屋睡好不好?天氣太冷了,陽台沒有空調。」
「……」宋辭的臉,僵冷僵冷。
她的任意揮霍,居然是為了那只又蠢又丑的胖狗!一定是他太慣著她的,所以才會在這么溫情悸動之時分幾分心神給那只又蠢又丑的胖狗。
宋辭惱了,端著阮江西的下巴,冷聲冷氣:「阮江西,你到底是有多喜歡那只胖狗。」抿了一會兒唇角,又問,「是不是比喜歡我還多?」
如果阮江西敢點頭,宋辭發誓,一定燉了那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就算阮江西會哭,也一定辦了那只胖狗的身後事再來哄她。
不待阮江西回答,宋辭:「你敢說是,我就煮了它。」
這分明是威脅!是恐嚇!
不,不是,是陳述,宋辭大人怎么可能容忍一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地位凌駕於他之上,他分分鍾煮了那只狗。
「汪汪汪。」
宋胖本來在陽台睡覺的,然後被凍醒了,就來找吃的,但分分鍾被宋大人的話給震懾住了,連夜宵都不惦記了,撒丫子就跑了。嚇死狗寶寶了!
阮江西愣了好久好久,看了看跑出去的狗狗,又看宋辭,然後回答他:「我最喜歡你了。」為了證明答案的可靠性,阮江西勾著宋辭的脖子,親吻他的唇,探出舌頭舔了舔,退開一點,對宋辭說:「我不會這么對狗狗的。」再一次申明,「我最喜歡你。」
如此作答方法,如此標准答案,果然,取悅了宋辭。
宋辭,其實很好哄,和天下任何男人沒什么兩樣,只要他女人幾句溫言軟語,只要她親親他抱抱他,他就沒有任何姿態了,低頭,妥協,全部都依她,即便是不可容忍的事,那也比不上阮江西的美人心計。
「就今天晚上,明天就讓它滾!」說完,宋辭俯身,將唇送到阮江西跟前,要她親吻。
明天?哪天不是他對阮江西妥協。
阮江西笑著與他親昵,氣息相纏,相濡以沫,她喜歡與宋辭這般。
窗外冷風陣陣,入冬的夜,森冷寒涼,窗戶被風刮得微微作響,陽台的綠蘿,被風吹彎了枝丫。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宋胖哀哀怨怨:「汪汪汪——」
它好惆悵,好惆悵,主人不疼主人不愛,孤孤單單。
「汪——汪——汪——」
宋胖第十一聲哀嚎之後,它家江西來了,然後有些歉疚地看它,摸摸它潔白的毛,把它抱進懷里,去了卧室。
這一切,跟做夢似的!
「汪!汪!汪!」宋胖精神頭滿血復活了,它覺得,它又重得寵愛了!
「汪!汪!汪!」好歡喜,宋胖在阮江西懷里拱了一陣,看到卧室那張久違了的床,立馬躥過去。
宋辭剛洗完澡出來,就見一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在他和阮江西的床上打滾。
宋辭命令:「滾下來。」
阮江西:「……」
宋胖少:「汪!汪!」
它不滾,就不滾,非但不滾,它耀武揚威在床上滾了一圈,然後四仰八叉地占領了阮江西床上最中間的位置,對著宋辭抖著一身毛嘚瑟。
若論蹬鼻子上臉的嘚瑟勁兒,連陸千羊都對宋胖甘拜下風。
但,當宋胖小少杠上了宋辭大少——
宋辭一腳過去,將宋胖踢下了床。
宋胖抱頭鼠竄:「嗷嗚!」奔到阮江西腳邊,很委屈,「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