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張少楠站起來抗議，「這么大的項目就給兩天？當我神啊？」

「你干不干？不干外面一堆人搶著要干。」冷面菩薩合上自己的工作本，厲聲道，「就這樣，散會。」

下午，冷面菩薩習慣性打開辦公室門大吼：「張少楠，到我辦公室來，立即！」

從冷面菩薩辦公室出來後，張少楠知道為什么讓他兩天交一個方案了，冷面菩薩是在為李昌創造機會，通宵加班張少楠就有理由逗留在公司里，就能夠進行「偷」這個齷齪的行為。當然，在冷面菩薩的安排下，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就等著收獲。

「拿，你要的東西。」三天後的一個晚上，在一個桑拿中心大堂，張少楠把假文件交到了李昌的手中。

李昌拆開看了一遍，喜上眉梢，立刻從挎包里取出一個報紙密封的東西交給張少楠道：「三萬兩千美金，折合二十萬人民幣有多。」

張少楠把錢收起來，他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筆臟錢。

「走吧！」李昌摟著張少楠往桑拿中心二樓走，「老哥帶你去爽一把。」

張少楠被李昌連拉帶扯拐上了二樓大廳，迎面是一堆濃妝艷抹的小姐。李昌隨便挑了兩個，輕駕熟路地領著張少楠往里走，穿過一條長走廊後來到一個大水池邊，最後，進入了一排房間的其中一個套間……

套間空間很大，里間是個大浴池，再傍邊是個間隔開來的木板蒸房，外間則放著兩張雙人沙發，一邊還有兩張雪白的軟床以及一張玻璃桌，桌子上擺著紅酒與果盤、雪茄。兩位美女從壁櫃內取出兩件睡袍，分給李昌和張少楠各人一件，李昌當著兩位美女和張少楠面就換起了衣服，換完後把自己的衣服鎖在角落的一個玻璃櫃里，鑰匙則掛在手腕里。

「老弟，怎么不換衣服？來來來，別不好意思。」李昌轉向那兩位美女大吼，「愣著干什么吃的？趕緊給這位老板換衣服啊，還得我吩咐嗎？是不是服務啊你們？」

那美女臉都紅了，很是驚恐，張少楠看著感覺不忍，連忙道：「我自己換好了！」讓別人給自己換衣服，張少楠真不習慣。

換好衣服進了內間，泡在半溫半涼的水池里，雙肩被一位衣穿清涼的美女反復揉捏，張少楠覺得說不出的舒爽。漸漸的，那種第一次到這種地方消遣的拘束與羞澀慢慢消失於無形，取而代之是一種前所未有的享受……

「老弟啊，這次謝過了，希望以後繼續合作。」李昌對張少楠說。

「啊？」張少楠愣了下，搖頭道，「得了，那種事我可不打算再干了！」

「怕什么，沒有人會發現的。」可憐的李昌，以為沒人知道，冷面菩薩就一清二楚。他繼續道，「你放一百個心，好好跟著老哥混，包你有房有車有票子有女人。」

泡完澡、進蒸房，蒸到滿身汗出來，又在水池里泡了會，然後在他們進蒸房時候那兩位美女已經把桌子上的紅酒打開，倒出兩杯，雪茄也剪開了，等待他們享用。

張少楠和李昌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有一搭沒一搭聊了十多分鍾，李昌忽然曖昧的笑了笑，放下紅酒，走到軟床那邊躺下，躺好了對張少楠說：「老弟，過來一塊享受。」

張少楠剛躺上去，立即就聽見傍邊一陣脫衣服的聲音傳來，他看過去，看見那兩位美女已經把自己身上原本就不多的武裝一一的解除，接著赤裸走向他們……